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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句话。
留下的那盒感冒药,静静坐落在明清的办公桌面前,一看就是新买的,表面的塑料包装膜都还没拆开。
外套很暖和,呢子大衣,做工精良。办公室内半天都是哑巴的状态,全员鸦雀无声。
明清下意识往那大衣的口袋里一揣,
忽地就从里面,
摸出一大把糖。
大白兔奶糖。
她感觉自己的脸在控制不住地烧,热火地烧,烧来烧去好像手都在剧烈抖动,奶糖被她抓出来,又给塞了回去。对面站在桌前的老师们终于都坐回了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干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老何给大家发盒饭,按照下班时大家说好的谁要哪样付了多少钱就拿哪个。
明清穿着周衡的大衣,没脱,她将发到手里的盒饭抱在面前的桌子边,转头看了圈正在闷头吃饭、像是一下子被摁了哑巴键的同事们,
“……”
“咳咳——”
嗓子又开始痒。
她确实需要一杯温暖的感冒冲剂,这盒药来得刚刚好。明清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盒饭,站起身,拆了感冒药。
从里面取出一小袋,端着茶水杯,就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有暖水瓶,但外面也有专门供学生喝水都饮水器。明清捧着水杯出去后,轻轻带上了门。
门内瞬间传来低哑的讨论声,肯定是对她和周衡的关系进行深刻而又激烈点八卦。这些事情虽然没有国家队时那种糟人心,然而明清也不是很想听。
她捏着杯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鼻子还是闷闷的。明清转了个身,去了趟学校公用饮水机前,
倒药,接热水。这药很苦,明清家里有不少感冒药,但感冒这种东西吧,每次感冒的机理总是不同,
相同的感冒药总是治不好不同时间的症状。
她靠在饮水机旁的墙上,抿了几口药。外面又开始吹了点点风,教室都是空着的。
明清去了趟五楼,第三次,敲开了周衡的办公室。
只可惜周公子并不在办公室,有老师说他中午基本上都在十七班的教室里。周衡班上的小孩几乎不回家,午休就在学校里,吃饭吃食堂。周衡人很神秘,但课也是教的是真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