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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塌了庵堂不要紧,可以重新再建,常言说得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只要没有伤着人就是不幸中的万幸;接下来就是要好好谋划谋划,怎样去重建这座庵堂了。”陈江万一本正经地说。
“一切有劳陈公拿主意。”师太、陈江万边走边说地来到了寮堂。
“陈公,请坐。”惠静师太用双手挪了挪旁边的一张木凳说。
“别客气,我自己来”陈江万边说边将木凳往身边移了移后说道。
“明芝,给陈公上茶,”惠静师太吩咐着自己的弟子。
“请喝茶,”一会儿,明芝尼姑端着两杯凉茶分别送到了陈江万和惠静师太手中。
“多谢,多谢!”陈江万双手接过茶杯,一边喝着,一边和惠静师太聊起了重建庵堂之事……
转眼间,一九一七年的九月十九就要到了。九月十九,民间相传这是观音菩萨南海之行的归程日子,按传统习俗,莲花庵四周的信男善女都会到莲花庵庙堂去祭祀观音菩萨。现莲花庵庙堂成了瓦砾,一时失去了祭祀场所。怎么办呢?惠静师太不得不安排工匠,在原庵堂门口的空地上,临时搭建一个小屋,小屋内摆上一尊小巧玲珑的观音菩萨佛像,供大家祭拜。
完成了九月十九这场祭祀后,惠静师太便带着明芝等尼姑,穿村走户,四处化缘,筹款建庵不表。
一九一八年的春天比往年来得更迟,惊蛰都过去好几天了,天气仍然是那么寒冷,树无嫩芽,草无翠绿。人们依旧穿着厚厚的棉袄,整天围着火炉打发着日子。似乎只有那些为人之妻,为人之母的女人们,甭管是天晴还是天雨,降霜还是下雪,那做饭、洗衣、喂猪、喂鸡、喂狗、抱儿拖女等繁琐杂事,一茬接一茬,层出不穷,永远都做不完。
这天的晚餐,陈江万一改往日饭前喝口小酒的习惯,草草地吃了一碗饭,独自坐在那火炉前发起呆来。
妻子陈颜氏,一边给摇篮里的孙子喂着饭,一边问道:“怎么啦,戒酒了?”
“戒什么戒,黄土都堆到嘴边来了还戒什么酒!”陈江万对妻子的问话硬生生地回敬了一句。
“没戒酒就没戒酒,怎到这里生闷气呢?这唱的是那一曲呀?”陈颜氏见丈夫这般生硬地回答自己的好心问候,心中不快,便提高了些许嗓门再问道。
“甭管!甭管!你只管喂你的饭,整天问这问那,管这么多事干吗!不觉得累吗?”陈江万见妻子又开始责备起自己来,火打一处出,加重了回话的语气。
陈颜氏,个头不高,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小巧玲珑,但她五官端正,心直口快,性格外向,家里家外的事喜欢说,也喜欢管,尤其是丈夫轮当坐上了家长公这把椅子后,管得更宽。陈家坊的女人们暗地里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她“半片锣”,寓意话多声大。陈颜氏无论是外表还是能力,与陈江万婚配,算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吃亏。可陈颜氏毕竟比陈江万大了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