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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他现在心里对眼的老者充满了感激，那桶药浴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好处，只有他自己清楚。
“怎么样，还怀疑老夫的本事或者说是动机么?”
司马静春微眯着眼，盯着秦昊问道。
“晚辈不敢，之前是晚辈未能理解您老的深意。晚辈给您赔罪了。”
看到秦昊此时恭敬了不少。司马静春淡淡地说。
“要谢就谢你师父那个老东西吧。”
不等秦昊再说些什么，司马静春接着开口。
“现在聊聊过几天的事吧。后天就是七月十五了。”
“请前辈指教。”
此时的秦昊算是真正收起了对老瞎子，对司马静春，对他们口中阴阳术法的轻视之心，今日的他受到了太大的震撼。
往日他看老瞎子行事，总有一些不屑，哪怕是那天老瞎子引动天雷，他也觉得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大多都是编造吹嘘来骗人的。
哪怕是那天纸人追杀了他那么久，他也不愿承认。
这就是人性。对待自己没有的事物，他也不愿承认别人有。对待自己未曾涉及过的东西，总是会抱着否定的看法，试图用自己所能接受的形式解释出来。
不过如今确实不同了。秦昊不自觉摸了摸自己胸口。
“老夫叫你来是要嘱咐你两件事，第一，你明天和后天都要继续泡在那药浴里修炼。多修炼一天便多一份把握。第二嘛。”
说到这司马静春顿了一下，看着秦昊。
许久，他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才继续开口。
“至于这第二嘛，老夫之前也说了，帮你度过这一劫老夫可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有可能是命。”
“嘶。老先生。”
听到司马静春如此说，秦昊大惊。
“竟是如此，晚辈断然不会牵连前辈，您对小子的恩情够大了。”
“你先别着急说话。”
司马静春打断秦昊。
“这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我没法跟你以一明说。从当年你师傅跟我说起你的时候怕是他已经料到今天，所以，我也未必就真的会死，倒是你之前答应我的两个条件，如今第二个条件我便提了。”
“前辈请说。”
既然老瞎子早都算到今天了，那秦昊便相信，他绝不会让昔日故友真的丢了性命，眼前能做的就只有先尽力办到司马静春提出的条件了。
“这第二个条件吗。便是等你渡过此次劫数，必须带着我孙女离开，回热河，并且要保她三年不受伤害。”
“晚辈答应，若真能渡过死劫。晚辈必保瑶瑶小姐三年无忧。”
秦昊认真开口。
他还不知道因为这句承诺，之后要经历多少凶险。
看到秦昊郑重地答应，司马静春突然笑起来。像是什么阴谋得逞了一般。
“好好好。那你便去吧，明日我会让下人准备好药浴。”
“？”
看着突然换了副神态的司马静春，秦昊感觉哪里怪怪的，但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起身告辞。
“混蛋。”
刚出门便听的一句带着哭腔的声音。那是司马瑶。
“我刚都听到了。爷爷为了帮你可能会丢掉性命。呜呜呜，马爷爷怎么能这样，这不公平。”
司马瑶上前捶打着秦昊胸口，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秦昊和自己爷爷的对话，她刚才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
“瑶瑶别闹，进来爷爷有话跟你讲。”
司马静春听到屋外的动静开口把司马瑶叫进了书房。
司马瑶还不忘回头狠狠的对秦昊说了一句。
“哼，爷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司马瑶泪眼婆娑没了之前调皮的模样，秦昊一时不知所措，愣在了原地。
“秦小子，你去吧。”
司马静春再度开口。
看着司马瑶进了书房，秦昊躬身一礼，叹了口气便回房继续修炼了。
眼前也只有抓紧时间，像司马静春说的，越强一份，成功的机会便增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