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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好的扶着洗澡去了。我听了还哈哈大笑,说他活该……唉,我一心只想着和那荷姬翻云覆雨,虽的事全不放在心上,真是鬼迷心窍了……」
他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头,显是懊恼无比。鄂云问道:「后来呢?」
世子鲢苦笑道:「后来……后来我和荷姬喝了点酒,越发***难耐,那娼妇故意吊我的胃口,听到猫抓门的声音,又说要先去安置好她的猫,出去了好半天才回来。我浑身脱得精光坐在床上,还唱了几句情歌……那副丑态,任谁见了都要作呕……」
想起那日晚上看到的情景,鄂云的确从心底泛上一阵恶心,强自压抑了下去,继续听鄂鲢的絮叨。
「荷姬回来后,我抱她上床,正欲成其好事……哪知那小娼妇突然变了脸,将我一脚从床上踹了下去,然后指着我,说我杀了人,我当时真是摸不着头脑,以为她疯了。正想追出去骂她,院子里突然拥出了许多男人,不容分说将我按住,要送我到令尹府去。我喊着芈平,希望他来救我,可他也不知死到哪去了,见我被冤枉也不出来帮我。我当时心里暗骂,恨那荷姬莫名其妙,恨芈平不讲义气,恨这帮男子对我无礼……」
鄂云听到这里,心中已
是明白了大半:这个傻世子真是掉入他人彀中而不自知啊!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可是最生动的体现了。
世子鲢犹自浑然不觉地陈述着:「……那时我心中只是恨,并不怎么害怕,这里是女闾,纵是事情发作,也只是让公主生个气闹个性子而已,还能怎么着?再说我也没像荷姬说的杀过人,我怕什么。这事闹腾出来,丢的也是楚王的脸,丢的也是令尹芈昭的脸不是?」
鄂云一直皱着眉,觉着其中有许多事情令人不解,忍不住插口道:「你说院子里拥出了许多男子来将你抓住了,是么?女闾里有那么多男子么?」一般的女闾里也只有三两男仆役而已,且年纪颇大,多为了防止女伎滥情,影响生意。这家女闾有这么多男子,实是异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