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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彻底臣服，什么时候停手！”
两部可汗心脏差点炸裂，数千年来，草原可汗投降，不都是受到礼遇的？
怎么上来就打人？
“刚才你们眼睛中，有仇恨，有屈辱，就是没有畏惧与敬服！”
吴发怒道：“还愣着干什么？打他们！”
亲兵一拥而上，拳打脚踢。
宋湘眉头直跳，心脏差点停止搏动。
惹了大祸了！
无数年来，中原王朝，哪一个不是靠着仁义，受降北疆的？
比如李世民、比如...比如...
宋湘忽然发现，李世民成功了，但是大唐，最终还是被胡人差点灭国，繁华盛世，变成人间炼狱。
仁义似乎，没有成功？
开放的大唐，允许胡人为官，甚至成为一方节度，最后呢？
胡人没有感恩，他们骨子里就是征服，就是占有欲。
于是，宋湘一声不吭，他在整理大脑中的仁义，结合历史，试图说服自己，吴发是对的。
夏公升更不会吭声，他只是监军参赞，无权干预主将一切。
反正，到时候有功无过的他，不会受罚。
他是跟着拿功劳的。
“大人！”
这时候其他三路总兵、参将，浑身浴血而来。一个个满脸都是激动，都是兴奋。
这不是因为杀人而兴奋，而是...察哈尔部，被灭了，可汗都被活捉！
这是功劳，天大功勋！
特别是牛辅，他心里嘀咕：“以我现在功劳，或许可以获封武勋，也仅仅是最低等的，反正吴大人不会停下脚步，继续积累功勋呗。”
一定要弄他一个一等神威将军以上的爵位！
如此，才能封妻荫子啊，三等威烈将军，只能封妻，不能荫子。
还是方铭禀道：“大人，剿灭察哈尔部三千四百骑，收降一千七百骑，另外，获得牛羊无数，珍宝无数。”
“我们伤亡可以忽略不计。”
“抓获年轻女子，只有三千余...”
对方都没有武器，就是待宰羔羊，要是出现较大伤亡，岂不是丢死人？
战斗力得有多弱？
只是女人怎么这么少？
怪不得他们总是喜欢南下，劫掠中原女子。
看着经历铁血洗礼的军卒，一个个眼睛放光，吴发大手一挥：“女人关起来，到时候送入大同看押。现在...杀羊宰牛，吃肉！”m.
屠杀！
本不应该！
女子为货物，本不应该！
然而，这件事情，总归要有人做。
为了子孙后人，纵使后世只有骂名，只要他做的是有利于子孙后代的，他...
无愧！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