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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可她也根本不知道,若是问,她要怎么问。
而问出任何答案,小七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良久,她方低声问道:“师父,那你打算怎么做?”不管容墨多么厉害,叶婺毕竟是一国之君,想要向他报仇,并不是一件易事,再则,师父就算成功报了仇,晋皇的亲人子嗣又如何会善罢甘休?而师父,又如何全身而退?
容墨看着小七眼中难掩的担忧,唇角微翘,但目光中却一片冰凉,声音里也含了丝冷漠:“这是我的事,无需郡主关心。”
轻飘飘的一句话,小七却觉得那话语里的冷漠,似一把冰刃,划过她的心底。
拿着那封信站起身,小七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当初,我去参加叶玄渊大婚之时,师父为何突然给我一个香囊?”
虽然那时窒息的痛苦,死亡的恐惧令她难以喘息,但她在余光中, 仍是注意到叶玄渊放开她,正是因为看到容墨所赠的香囊,而之后,还对她一再逼问香囊的来路。
只是一只小小的香囊,就让叶玄渊如此反常,事后她曾认真地研究过那香囊,可除了觉得花色好看绣得极好,她并未发现这香囊有何特殊之处。
而容墨,平白无故送她此物,还选在那个日子里,是无意,还是有意?
闻言,容墨偏头看着小七,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小七觉得那漆黑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难言的悲凉,良久,方见容墨轻笑一声,面容耀眼如刹那烟花般,短暂,却极漂亮,他漫声道:“在你看来,我是否做的任何事,都是别有目的?”
这番话,小七实在不知该如何接口。
若说是,未免太过武断伤人,而看着眼前的容墨,无论他是现在这个白衣翩然,风采绝世的少年,还是当初温柔待她,倾心教授学识的师父,小七都不忍心伤害。
若说不是,那她心中所有的疑惑和猜测,又该找谁解答,与谁求证?
小七想开门见山的直接问,但眼下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小七便转身,出去了。
小七走后良久,容墨便从屋中取出一盘棋,开口道:“下来吧,陪我下盘棋。”
问槐苦着脸从屋顶翻身下来,陪阁主下棋?以自己下棋的本事,岂不是要输到自跳棺材里?
心中不愿, 他又不得不从命,容墨看着问槐苦大仇深盯着棋盘的样子,漫然笑道:“你若是赢我一子,我便告诉你一个整治千羽的,最有用的法子。”
听到这么好的条件,问槐目中一亮,兴味盎然急忙坐到了桌前,自动地先拈起了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