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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丁秋楠带来了极大的震撼,连渔获的喜悦也淡了不少。
换做以前,钓鱼能钓这么多渔获,她做梦都想笑醒呢。
瞧着夕阳西下,周济民又借口去借板车了。
话说这板车,也是老演员了,真是难为它了,每次都得是‘借’,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
五兄妹和丁秋楠一起,把渔获扔上板车,这次没有加水了。
天气太冷了,就算是零下两三度,这鱼儿离开了水,很快就冻住了。
推着板车往城里走的时候,偶遇到轧钢厂的食堂采购员肖棠华。
“哟,是周工您呀,这是?”
周工是周济民在轧钢厂别人对他的尊称,一是他年纪小,而是他功劳大,喊周同志很见外,直呼名字也不对路,恰好周工这个词不错。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周济民是相当无语,他也相当众多美女的周公呀,可惜一字之差,谬以千里。
后来,他就躺平了,该怎么喊就怎么喊吧。
“今天跟弟弟妹妹出去钓鱼钓的,正准备拉去棉纺厂,看看对方要不要。”
肖棠华一听,眼前一亮。
这鱼也是肉啊,二话不说,直接说,他收了。
棉纺厂多少钱收的,他也多少钱收。
对此,周济民想都没想,直接应了下来。
轧钢厂就在城外,比棉纺厂更近一些。
半小时后,周济民拿着37.5元,微笑着离开了轧钢厂。
丁秋楠和四小只,看到这些钱,又是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