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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场里的疫情得到了控制,小霞终又从张静的脸上看到的灿烂的笑容。这些天,张静一直在猪舍里忙碌着,指挥着工人们清理猪舍内的粪便,指导工人们给猪舍消毒,领着技术员给满猪舍的猪打防疫针,忙得不亦乐乎。她很少看到张静,就是见到了他也没有机会招呼一声。
小霞几次来到办公楼里,帮他们打扫卫生。她把他们的办公桌擦拭得锃亮,把地板拖得能照出人影。但是,办公桌上面的电脑是媳物,她怎么也不敢动。她知道这些物件太神奇了,一群人把它们看成了宝贝似的,万一弄坏了,那可不得了。他们嘴里不说,心里肯定会埋怨她。她可不想惹张静生气,再说了,小霞不想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小霞来这里帮忙,期盼着能见到张静,她就是想看他一眼,想问候他一声。甚至想听他叫一声姐,他叫得是那么的亲切好听,小霞边干活边想着他,想着他的笑脸,想着他那甜蜜蜜的叫声。更多的时候,小霞是遗憾的,因为总是看不到张静的影子,别说看不到张静的影子,就连那小曹也很少出现在她的身边。要是见到了小曹也行,最起码说也能从小曹的话语中多多少少地知道张静的情况。
疫情过去了,张静消停了下来,在猪舍门口遇见了小霞。对张静来说是偶遇,可对小霞来说是蓄谋的相见,她长时间地滞留在生产区的门口,和老蜗牛说些不咸不淡的话,目的就是等待张静。
老蜗牛是块永远都不会开窍的石头,她问小霞下班了不回家,还在这里晃悠什么。小霞说,看你呗,村里人为啥叫你老蜗牛?
老蜗牛的脸上闪现着被嘲弄的暗红,他说,那是村里人埋汰俺,你一个晚辈也跟着起哄。
小霞哈哈地笑了,别生气叔,俺是逗你高兴呢,你整天门神一样地杵在这里,看着让人心疼。
这时,张静从猪舍里走了出来,走到了生产区的门口。小霞心头的潮水涌动起来了,脸蛋红的极其生动。张静看见了小霞,连忙打招呼,那声“霞姐”叫得脆生生的。
霞姐,这些天我们只顾忙了,还麻烦你给我们打扫卫生,谢谢你!张静的微笑飞到了小霞的面前,小霞简直融入到了满院子的落日的霞光里。
你叫了俺一句姐,就不用客气了,俺知道,俺什么都不会,只会帮你们擦擦桌椅拖拖地板,就干那一点活还用谢吗?小霞咯咯地笑了起来,把张静笑得满脸通红。
对了,你既然叫了俺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姐有一件事还得麻烦你。这个麻烦是小霞突然想起来的,一说出口她的心里就咚咚地跳个不停。就像当年央求沈万才时的那种感觉,使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既熟悉,又羞涩的岁月里。
张静白净的面孔上沾满了金黄色的霞光,问小霞什么事。小霞抑制不了内心的慌乱,含糊不清地说出了麻烦张静的事情。她说完,感到身上燥燥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张静听出来了,明白了小霞要让他帮着她的女儿辅导功课。小霞的女儿上的小学一年级,让一个研究生给她女儿辅导功课,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小霞一旦说出了口,她的面色一团的绯红,唯恐张静回绝了,拨了面子。谁知张静却是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不就是辅导功课吗?我还是可以胜任的。姐,你说时间吧。
小霞请张静给女儿辅导功课,其实是在寻找一个单独与张静接触的机会。她想他,如同身处虚无缥缈的云雾里,眼睛能看得真真切切,却永远不能揽入怀中。小霞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只要是认定的事情,她就会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地去做。张静好不犹豫地答应她,是小霞万万没有想到的。城里人无论是外表还是骨子里都是高傲的,小霞深有体会,她不止一次地进城,目睹过城里人那高傲的面孔,冷漠的眼神。可是,在张静的身上,一点也看不到傲气,看不见他作为一个城里人那种盛气凌人的做派。他对自己总是和蔼可亲的,叫姐叫得蜜蜜甜,时常使小霞身上热腾腾的。想到这里,小霞感到自己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挣扎的溺水者,猛然间看见了海岸线上的树木,她有了获得新生的希望。这种希望在他心里铺满了翠绿的生命,增长了他追求幸福美好的愿望。
她脱掉白日里汗水浸润过的衣裳,把自己放进一盆热气腾腾的清水里。浴盆是木头做的那种,是老笨卖的。结婚后,老笨知道小霞爱干净,每天洗澡是她雷打不动的一件事,老笨就去了小镇卖了这个木盆。现在小霞还记得,当时老笨想买一只塑料浴盆,但是塑料盆又薄又轻,往里面一坐,周围热烘烘的,屁股下面却是冷冰冰的,有坐在地板上的感觉。老笨心疼小霞的屁股,就费很大的功夫,卖了这个光溜溜,绿莹莹厚墩墩的木浴盆。
小霞把自己沐浴一遍,连旮旮旯旯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从浴盆里跳了出来,灯光照着她的身子,简直就像雨后的莲花,白里透着绯红。长发披散在细嫩的肩头,是一挂飞流直下的瀑布。穿衣镜里,现出了一个赤裸俊俏的美人,面似桃花,肌肤如雪,一对五月仙桃般的奶子怎么看怎么水灵。她喜欢镜子里的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多少天生活在烦躁和痛苦里,总感到自己已经到了花儿凋零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自从心里有了张静,就像草木逢春,冰雪消融,一个冷冰冰的女人,瞬间青春焕发,如沐春风。
小霞打扮完自己,又收拾了屋子。本来,沙发、茶几、桌凳已经够干净的了,可是,小霞还是耐着性子不停地擦拭。此时,她感到百爪挠心一样的难受,一个饥渴的女人,等待着她最心爱的意中人,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手里有了活干,腿脚不停地忙乱,使她或多或少地平静了那颗期盼难熬的心情。
院子里响起了大白鹅的古哇古哇的刺耳的聒噪——大白鹅向她发出有人进院子的信号。小霞急忙地丢掉手中的抹布,几步来到了屋门口。
又是一个月夜,门口的火红的石榴花在透亮的月光下成了暗红。院子里果然来了人,是小霞熟悉的身影。大白鹅伸长着脖子俏皮地撕扯着来人的裤脚,小霞疾步奔过来,喝退那撒娇的白鹅,上前拉着张静的手,一直把他牵进屋子里。白鹅受了冷落,擎起长长的脖颈,无聊地走向墙边的黑影里。
屋内灌满了日光灯光亮,就像秀水河边春日里柔和的春光。张静微胖细白的脸庞上,如流水一样的明净。小霞的脸白里透红,恰似高悬在枝头熟透了的带着粉的苹果。不用说,她的心里充满了羞涩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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