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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所以,其实我真的也很想文徵能和我一起去北上,我们的未来,我们一起打拼,我真的不想失去……”
话说完,张寄抬眼。
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宋南津一直在盯他。
仍旧是一开始那般谦逊,平和,如温润君子一般令人如沐春风。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对上宋南津的眼,他盯着自己的这个方向,那种眼神,莫名令人不寒而栗。
看着他,却叫人觉得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如静置,位居高位对一切了如指掌的旁观,而他张寄置身孤巅,身后就是万丈悬崖的末路。
自己,仿佛从没真正入过宋南津的眼。
张寄试着喊了声:“……哥?”
宋南津回神,视线回拢。
“您刚刚那样看我做什么。”
宋南津扯唇,说:“没什么。”
作者有话说:
哥哥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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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想到一个点。
或许宋南津最难受痛苦的地方不在于喜欢一个人从未得到过。
而刚好是曾经得到过。
可后来失去了。
第25章
那两天文徵工作总收到花, 搁在前台落来来往往的同事眼里,初秋里的白色玫瑰、浅蓝色的满天星,大家都羡慕得紧。
问起, 说文徵有个好男友, 她男朋友送的。
文徵看着, 人前客气回一句,回到工位丢进垃圾桶,事后, 也和人说:“不算男友了。”
那天之后张寄来找过她。
解释, 申辩, 说自己如何苦衷,说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
他说他压力大。
精神压力, 来自领导的压力,课业上的学习压力。他很累,他说老师是表明过那种意思, 一开始是没什么,但被人恶意举报,之后, 他去老师家做客老师才抱了他,他拒绝了。
他说他们的肢体接触仅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