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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津道:“不了,准备这两年都在国内。”
“两年?这么久。”宋兰春惊讶:“很少见你回国这么长时间呢,怎么,要定居了啊,心被哪个小妖精勾走了。”
宋南津伸筷子夹菜,淡得不行:“没有。”
“那上次你跟黎纤嘴上调侃的说谁?别以为姑母不知道,姑母懂着你们年轻人呢。谈恋爱了吧。”
谈笑间电话响了,宋兰春推椅子起身说接个电话。
女人起身离开的那一瞬间。
宋南津夹的那一筷子菜却到了文徵碗里。
一直埋头沉默吃饭的她动作略微一僵,抬眼看他。
宋南津淡定放筷,拿杯子喝水。
文徵坐不住了,小声说:“你能不能注意点。”
“怎么了?”
“没有。”文徵也不知怎么说,稍微找了下措辞:“不要那么明显吧。”
“有什么。饭桌上又没别人。”
客厅传来宋兰春客套礼貌的通电话声。
坐他们对面的黎纤筷子一顿,凝起了眉。
她不是人?
文徵还是有点吃不进饭,好像从前两天就开始了。吃饭没什么胃口,人坐着也不经捱。
她放下筷子扶腰,微微吸气。
“怎么了?”宋南津问。
她摇头:“感觉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哪儿不舒服。”
文徵说不上来。
她总有点这个毛病的,生理期前两天人会泛点虚,会腰痛,这都是来姨妈的信号,但平时没这样反应的。
或许宋南津说对了,她不该喝那点冰凉的酒,哪怕只有两口可到底是凉的,现在好了,腰酸提前来了。
她那点难受全写脸上,跟宋南津一个男人描述不出来,只能微微吸气,抬眼看他一下。
她意思是,别问了。
可殊不知落宋南津眼里,含义有点变了,他隐约意会过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