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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结婚,她就真的顺着说结。
他说想住一起,她也就听他的话搬到他那儿。
他说两年后离婚,当初也正是因为这句两年,才彻底突破文徵心理防线令她同意。
张寄有句话说得很对,文徵单纯,别人说什么话都信。
他也这么觉得,他的徵徵是真的很单纯。
她可以怀孕。
事实上或许宋南津倒还希望她怀孕。
有了孩子徵徵更离不开他,他们顺理成章,哪怕文徵不爱他,因为孩子也会被迫爱他。
再或者。
她不怀,没关系,那她就专心考学,宋南津也可以给她自己一切资本,让她能专注,让她能收获更好一切。他甚至可以用任何能力、任何一切,只要她喜欢自己。
宋南津低着头,唇角很浅地勾起。
而他没想到拧开门进去,刚才还温存过的房间此刻整整齐齐,人去楼空。
窗户开着,风吹起窗帘透进来。
吹散了属于文徵的痕迹。
文徵走了。
毫无防备,不给人一丝准备的。
宋南津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寂寥许久。
文徵,她真的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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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元旦在姐妹家将就过夜这事。
文徵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有点突然地上门,然后跟姐妹们挤一个被窝过了一晚,再之后,那两天也都住姐妹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