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平时,朱天佑是从不去那边的,有专人的管理那里,有那些特殊的客人时,他才会陪着客人过去。
连玥荷这时想,那些男人应该正在左拥右抱的,喝着美酒,聊着他们所谓的事情。
估计朱天佑在那样的诚,也会“逢场作戏”吧,因为外面都传他金屋藏娇,北苑还住有别人送他的美女,而且他从不在自己面前提北苑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连玥荷在这个放松的日子,会有这种诡异的想法,那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前进的方向了,什么都圆满了。再没有什么要自己去考虑和计较的。
儿女都大了,放夫君去过他想过的日子吧,不用为了自己,只有来客人才去北苑“逢场作戏”。
连玥荷觉得自己是疯了,会有这种想法,突然她觉得自己应该放手王府的事,去外面走走,来个仗剑走天涯,看看大好河山,也不枉她来这个世间一趟,说不定,下次,她会在别个时代醒来呢。
北苑,朱天佑受不了,那几个开放的头人与舞伎寻欢作乐的场面,走到二楼,透透气。
二楼,已经有人了,是暮北头人家的公子,但是看他的表情,一副呆掉的样子,连朱天佑走到他的身边都没看到。
朱天佑看到了什么,她的夫人曲着双腿,斜坐在花园的亭子上,头轻轻地枕着手臂,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眼神微眯,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那神情似一只慵懒的猫,在那里悠闲的晒着太阳。
旁边的矮桌上摆放些水果,只见旁边的侍女说了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果子,放进嘴里,那红色的果子,被白晰的双手拿着,塞进红嘟嘟的小嘴,看得二楼的那位公子也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朱天佑知道自己的王妃在花园里晒太阳,想不到香艳的一幕却被别人看到了。
他顿时怒火中烧,还不知道被这人看去了多少,还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他直接从二楼上飞身而下,把那位公子吓了一跳。
朱天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要把自己的王妃藏起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去了。
他也不想想,这里在自己王府里,藏到哪里去。
他很快的就转到了花园,走到了连玥荷的身边,那些侍女还没行礼,就被他挥手让她们下去了。
连玥荷沉静在她的那个诡异的想法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朱天佑。
“荷儿。”朱天佑轻声喊了声,想到,这几天把她累坏了。
“啊”连玥荷发现朱天佑的脸,正摆在自己面前,一下子还愣住了。
朱天佑心里一紧,王妃怎么了,怎么自己刚才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无欲无求的感觉,好像什么都放弃的样子。
“荷儿,想什么呢?“他有些紧张的扶住她的肩膀。
连玥荷被他这么一弄,到是回过了神。
“夫君,你不是在北苑陪客人谈事情,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太阳晒多了也不好,咱们进屋去。“他可不会告诉她是来把她藏起来的。
“好,哎呀,我的腿有些麻了。“
“哎呀,别抱我,女儿和外孙还在那边呢。“
“你腿麻了,不能走了。“
连玥荷看旁边的人早走干净了,这府里的人早就习惯了。
他们威武严肃的王爷在王妃面前,总是被王妃“欺负“,所以他们的王爷总要哄王妃,各种恩爱,他们见怪不见,一见这样的场面,早就跑远了。
回过神的连玥荷看到朱天佑谈着事,还来看自己,还是很高兴的,旁边的人也都走了,就像平时一样,扑在他怀里,“夫君,抱我回屋。“那语气撒着娇,哪看得出是三十岁人说出的话。
朱天佑也如二十出头的少年一样,“好,抱我夫人回屋了。“还故意朝北苑的二楼看去。
二楼已经没人了。
朱天佑虽说心里有火,想找那人的茬,但是那人自觉,第二天就要父亲带他走了。
这事就这样放下了。
朱天佑不知道的是,那公子回家就害了相思病,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才名远播的晋王妃,却是个妩媚得似妖精的女子。
但是别人的妻子,何况还是晋王的妻子,他也只有害相思病的份了。
朱天佑的心却没有放下,看着自家娇媚的妻子,随着年岁的增长,成熟女子的风韵渐渐展露,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风情万种。
还有那次那种无欲无求的眼神,让他很不安。
他认为是,孩子们都大了,没有什么她操心的,让她太闲了,他决定找事情她做。记得她曾说过,女儿才要她操心,儿子有父亲操心。
在他多次问过医师后,终于一天。
连玥荷有些恼怒的对他说,“夫君,你的药失效了,在你要做祖父的同时又要做爹了。“
如是晋王府里,六公子出生了,比他的小侄子还小几个月。
朱天佑想不到,还是儿子,他不死心。
在六公子两岁时,连玥荷三十六岁时,生下一对双胎女儿。这时柳医师早就把剖腹产的手术传授出来了,所以连玥荷接受了剖腹产,人并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但是朱天佑见她动了手术,还是吓到了,是真的绝了再生的念想,好在上天是帮他的,他如愿又有了两个女儿。
他的方法奏效了,连玥荷再也没有那些诡异的想法了,独人行走江湖的想法了,她要教导女儿,孙子,孙女儿。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中流走了,一晃,连玥荷嫁于朱天佑六十年了。
连玥荷看着镜中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旁边那个笑得没有牙的白发老头。
“老头,今天是我们成亲六十年的日子,我不后悔嫁给你。“
那个白发老头,拿起梳子给自己的爱妻梳着头,“我能娶到你,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
两个老头手牵着手。
第二天,女老头没有起来,先走了一步。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快六十岁的长子,长女,他们刚刚从各自的家里赶来,后面跪着的是王府的世子,他的弟弟妹妹们,还有孙儿,曾孙儿们,跪了一屋。
“我与你们母亲最后看你们一眼,你们都得好孩子,我们很欣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