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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竹琼道:“其形貌如何、声如何、使的哪家法术,前辈可细道来!”斛卑答:“其不露真容,言辞慎密,来去无影。”沧竹琼接道:“前辈可能判定其所属?”斛卑再答:“观其动静,非我冥界;视其神能,绝非凡界。”沧竹琼道:“则或为仙界,可若是仙界仙神,因何杀害青霄天后?”斛卑笑道:“从前认知,寰宇共分三界,则可确定其属仙界;然今非昔比,既已出现第四界幻界,焉知没有第五界、第六界……故而,不可断言!”沧竹琼点头,而后环顾滨雨藩篱,笑问:“前辈可愿离开此地?”斛卑笑道:“习以为常,何必多此一举?”沧竹琼道:“前辈若肯出山,可助我等晚辈诛重生,擒皂袍神秘者,于寰宇造善功!”斛卑再笑道:“或继续闭于滨雨藩篱,或往斛篱殿陪护篱篱娘子,安然度日若此,甚好!”沧竹琼叹道:“亘古英豪,屈居藩篱,大憾!”斛卑又笑道:“斛卑今时不同往日!幻姝但有需要,我儿之篱可相助!”沧竹琼笑赞道:“之篱实乃好师弟!”斛卑复大笑。
返回大冥王殿后,沧竹琼思虑:“若皂袍神秘者属幻界,则其是否已对一冲构成威胁?”之篱看出沧竹琼的心思,问道:“师姐在想冲兄?”沧竹琼不语。之篱再道:“我也在想冲兄——他究竟在哪里,是否还能回来?”沧竹琼不愿其他,斩截道:“他一定会回来!”
话道一冲,毕竟境遇如何?退去络绸帛羽紫霓衣的他,在凝寂黑洞无形的射线环绕下,与万向之息交相摩擦出紫血般的星辰烈火,将那黑洞也照亮。一冲惕怵而疑,披燃一身紫星血火衣,无向穿梭,高呼:“沧琼!沧琼……”他没听到沧竹琼的回答,却是一声笑!
“谁?”一冲惊问。他穿飞过漫漫紫星群辰,看见一张巨大面庞显现,听其笑叹道:“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太久——三万元(三十八亿八千八百万岁)有余!”一冲疑惑问:“你是谁者,因何等我?”那声音道:“我出不去,只能等你进来!”一冲复疑问:“出不去,你是囚徒?”那声音笑答:“我是含冤的囚徒,盘古!”一冲凝望那张巨面,惊疑再发问:“你是灵祖?”盘古答:“我是盘古的游元神。固原!我一直在等你!”一冲愈惊问:“你叫我固原?”盘古微笑点头。一冲半信半疑道:“诡异!我是一冲,可他们唤我仲瑝,而你叫我固原,我竟有这么多名字?”盘古笑道:“不止,你还叫虞契,叫千秋白,叫不留!”一冲叹叹,问道:“你自称灵祖,可有凭证?”盘古笑反问:“我何需向谁证明什么?”一冲道:“无以为据,便是欺惑!”
盘古不解释,却笑道:“无论你有多少个名字,你都只有一个真正的身份!”一冲道:“我是师父的徒儿!”盘古摇头。一冲略思,问:“我是青霄天神?”盘古再摇头。一冲又问:“我是不留刹祖师?”盘古依旧摇头。一冲失了耐心,说道:“不妨直言!”盘古叹答:“你是我遭到暗算后,心上留下的血伤口凝成的紫血砂!”一冲不解,看向盘古朦胧的眼睛,道:“我不懂!我只想带沧琼离开十层天!”盘古再道:“你想救她?你正该护她!有万恶的仇敌,正是那暗算我的凶徒,从混沌既开,便想伤害她!”一冲惊怒道:“你把话说清楚!”盘古长叹:“阴谋!固原!这是一场绝地顶天的阴谋,正需要你来终结,否则,寰宇三界九皋,一切生灵将遭摧灭,包括你,包括沧竹琼!”一冲震愕道:“莫非危言耸听?”盘古面色凝重,将其中原委道来。
话说灵祖盘古从混元球中醒来,用庚辛斧开天辟地。那时,寰宇间浊寂,盘古孤独一己四处游荡,却于不经意间,见一光团明耀、气息纯和、飘忽游踪不定。光团所经之处,留下空洞漆黑;同时,一颗紫星载着绵延紫氛,遥挂上东方远空。
紫星过,皇星升。盘古惊疑思:“光团来于何处,为何事而来?”长虑中,他忽听:“本乃隐殇,落在你肩头的一粒微尘!”盘古问道:“你从何而来?”隐殇略思,作答:“混元球被劈开,我是烟尘里蕴灵的一粒,能言语,有思想。”盘古笑问:“隐殇,你可知那光团由来?”隐殇不答,只道:“你伸出手掌,让我跳入你的掌心!”盘古依言,而后瞪大眼睛细观手心,并不见隐殇,不禁笑道:“原来你无形!”隐殇听罢,气愤道:“怎能说无形?虽微渺,我却有形,同样是时空里切切实实的存在!”盘古嚎笑道:“大与小、庞与微,其实何足分道?隐殇,寰宇尚空寂,只有天和地,你将何去?”隐殇叹答:“无处可去,只想在你肩头栖身!”盘古再笑道:“你我皆茕独,可堪为友伴,感应心怀,同命相惜!”隐殇点头,接道:“时空昏迷,不如追那一团和光,照亮眼前之暗!”盘古点头。自始,他两个在空阔的时空里结伴追光同行。
终一时,盘古梦中呓语:“渺小,渺小,微不足道!”隐殇听见,盛怒道:“你表面与我为友,心中其实这等不屑于我!”羞愤叠交的隐殇,拔下盘古的发簪,顺势裹挟住和光之团,刺进盘古的心。盘古疼得醒来,愤怒而悲伤,连心底也疼出一滴泪!盘古虽痛,却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给这片时空。他从心头拔出发簪,使出最后力气,将自己的肉身分化作寰宇三界万物;而他的游元神,藏进光团划过的轨迹——凝寂黑洞。多少载多少载过去,没有谁知道盘古元神的存在。
可是隐殇,伤害了盘古之后,并不解恨,誓要让盘古完全消失,他要将盘古化成的一切都吃掉——甚至盘古的知觉!
听到此处,一冲问道:“知觉?既没有谁知道你的存在,隐殇何以知你还有知觉,又如何吃掉你的知觉?”盘古答:“那滴泪——我心头疼出的泪,还在,则我尚有知觉!隐殇已经吃掉太多,却连一滴泪也不肯放过,他会寻找、会伤害那滴泪,他要我彻底绝灭!”一冲惊怵不定,再问道:“那滴心头泪?隐殇如何能伤害一滴泪?”盘古作答:“他要她干涸!”一冲疑惑又道:“泪?”盘古叹道:“你心心念念,一直在找她!”一冲愈惊疑,道:“沧琼!”盘古接道:“是!你一直在找她,因为正是你紫血砂疼出的那滴泪;一直,她也在寻找你和骨碎片,因为你们可以保护她;而你,又可以杀了她!”一冲坚决摇头道:“我不会!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她!”盘古又道:“放眼寰宇,只有那根发簪可以索她的心、劈她的魂,而你恰可执起。”一冲惊道:“索心劈魂枪!”盘古点头。一冲再摇头道:“我不会用索心劈魂枪伤她,永远不会!”说完,他又问道:“你说隐殇拔下索心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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