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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清词颔首,想着萧珩不知会否按时用餐,不觉归心似箭。
远远见了安澜院的灯火通明,知道有人等待着她,哪怕这光景转瞬将逝,心中仍不由浮现些许雀跃之情。
待进了里屋,脸上笑意更浓,因地上整整齐齐放着账册,身姿清贵的公子,曾持剑的手有节奏地拨着算盘,原本锋锐的眉眼在彩绘雁鱼灯下一片温和。
她倚在月门前温柔凝视萧珩,直到萧珩抬眸。
“用了饭没?”两人异口同声。
“尚未。”又是同时出口,不由相视而笑。
清词道:“您伤未痊愈,怎能这样不顾惜自己?若是为了这些账册,岂不是因小失大,我明日便使人搬走。”
萧珩道:“你这般忙碌,我却是闲着,心中不安,便想着尽些绵薄之力,倒是你,本来身子就弱,如何连午饭都不好好用?”
两人彼此关心,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倒真有些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模样。
清词沉默,好在萧珩并未追问,缓缓起身道:“等着你用晚饭呢。”她不由松了口气。
难得糊涂。
萧珩心绪复杂,以他在府中的耳目,自是知道妻子午饭前便匆匆离府,然他却并不想知她所见为谁,或许,是他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那个名字,看到她提起他的神采飞扬,她说只是兄妹,他便给予相信。
晚饭的菜色严格贯彻太医的医嘱,刻意做得极清淡,萧珩叹气,已经快过年了,他不知这样的茹素生涯还要持续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