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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是又问:“那你想没想阿杉啊?”
边牧姗姗看着廖清杉:“嗯。”
廖清杉:“......”
分开叫还没什么。
这怎么连在一起叫,听起来跟他是这只狗的儿子一样。
应如是丝毫不知他心中所想,继续问:“那我们带你出去溜溜好不好?”
边牧姗姗一听要出门瞬间就兴奋了:“嗯!嗯!嗯!”
还是那条晨间小路,和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如出一辙。
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们终于能安安生生地遛个狗。
而不是像上次那样,上演一出两人一狗都累得不轻的“他逃、它追、她插翅难飞”。
想到那太过戏剧性的一幕,应如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廖清杉似乎也知道她在笑什么,一脸无奈地提醒:“别笑了。”
“你也别——”应如是越笑越停不下来,“憋笑了。”
廖清杉:“......”
无奈得掐了下她虎口:“皮得很。”
又往前走了一段,应如是才勉强控制了下嘴角的笑意,问他:“阿杉,你当时是不是以为我在追你啊?”
廖清杉一语双关地回:“你当时不就是在追我?”
应如是:“......”
行吧。
心里是认了,结果,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开始无理取闹。
胳膊一甩,用力挣开他的手,双手叉腰,说不走就不走了。
她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廖清杉,没好气地说:“人家都是男生追女生的!我跟你在一起,都没享受过被追的待遇!”
看她发小脾气,廖清杉无奈折返,重新牵上她的手,温柔地说:“回国之后,我不是来追你了么?”
应如是一听更委屈了:“那才几天,我就被你追到手了!”
看她这个样子,廖清杉快笑疯了:“那能怪我吗?”
应如是:“就怪你!”
“?”
“你太好了,我都没办法矜持!”
廖清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