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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全倒进嘴里,咕噜一口咽了下去,然后咧着嘴说:“事情啊,是这样。你还记得,你三姨公吗?”
农村的辈分,乱的很,论论好像都是亲戚,三姨公已经不知道得从哪一辈开始论了。但人我记得,小时候还见过两次。
“记得啊,咋了?我记得,他们家不是早些年承包了几座山,靠养野猪、放山货,赚了不少钱么?”我夹着菜,边吃边回忆。
老爹点头道:“嗯,你三姨公有俩儿子。按辈分你得管他们叫……算了,管他叫啥。总之,出事的是那个小的。”
老爹借着酒劲,在饭桌上就跟我俩说了下我那三姨公俩儿子的事情。而我听完之后,心里就俩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