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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群聊中,几个好友都有些心神不宁地聊着天。
帅的掉渣:他应该开玩笑的吧,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都被起诉,对吧?
闰土同门师弟:对啊,肯定是骗小孩的,咱都是大学生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骗,再说了我连评论都删了。
可恶的方块人:就是就是,国家都说了可以言论自由,他凭什么起诉我们,再说了,我们又没骂啥难听的东西,他怎么可以那么小气。
帅的掉渣:好了,没事了大家都睡吧,那么多人他不可能起诉的过来。
可恶的方块人:晚安。
秦桂梅看着手中的视频,问道,“闺女,你说现在怎么办?”
“妈,没事他肯定是骗人的,那么多人他怎么起诉的过来,法院也不会同意他这么胡闹的”,秦雯用力的咬着手指头有些颤抖地说着。
秦雯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有人真的会这么做,为什么直接掀桌子啊,以往又不是没人被诬陷过,可别人都默默承受了,为什么你直接上法院了啊,甚至焦虑到用力地撕扯头顶的长发。
今夜确实无人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可恶的方块人’发帖再次引爆网络,原来他真的收到了法院的传票,毕竟只是个孩子,走投无路之下再次选择网络发帖,看看有办法可以补救吗?
“尊敬的周子杰哥哥,我还只是个学生,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让我去法院好吗?我真的给你道歉了,对不起,我不该跟风黑你的。”
“我还在学校读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我们宿舍那么多人,你凭什么只告我啊!!”
帖子的最后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倒霉这事儿仿佛也有些不患寡而患不均了,凭什么只有我倒霉,你也必须一起陪我倒霉才行。
这个想法仿佛成了此时收到法院传票的人心中的共识,我要举报他,让他和我一起去法院。
此时,所谓的法不责众似乎也没有了效果,人们都在为前几天的肆无忌惮而付出了代价。
不过,网络世界也并非完全风平浪静,有几位自认为自身小有名气的理中客开始跳出来打抱不平,认为周子杰这样做不对,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这样行事狠辣,那么自己又和前几天网暴的键盘侠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一个巴掌拍不响,事情发展到现在,应该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理中客眼中,反正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是错的,而且自身还有点名气,周子杰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连自己都给一起起诉了。
网上还没街道传票的键盘侠也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疯狂响应理中客的呼声。可结果几天后,理中客却都开始删除发言消声觅迹,更有甚者也开始道歉,原因无他,他们也受到了传票。
周子杰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恶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有财啊,你这个方法真不错,看着那些恶心人的嘴脸,这几天道歉,别提有多爽了。”
巴也插嘴道,“真没想到,你可以在几乎不依靠我的情况下,把这事儿干的这么漂亮,我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王有财却没有太过开心,“最麻烦的快要开始了,别太掉以轻心,张伟接下来我就帮不上忙了,全得看你的了。”
张伟点了点头,“放心吧,虽然群体诉讼案我没接触过,可局面都被你盘到了现在,顺风局我要是都打不好,我简直可以直接自挂东南枝了。”
终于到了庭审当天,法官糟心的看着这起案子,他最近上网也是了解不少的,虽然这事儿做的还真没啥毛病,甚至可以对净化网络环境起一个好的作用,可问题是一次性起诉三千多人,真的从没有见过,而且还有好多外地人,根本不可能赶过来,更何况赶过来了也装不下啊。
看着原告律师张伟,法官也开始有些头疼,这人是真的能给自己惹事。
毕竟此案涉及三千多人,法院一开始也就选择了网上开庭,除了数个属实不幸的本地键盘侠外和秦桂梅母女外,其余人等都几乎使用网络直播的方式参与了本次庭审。
几乎的含义也很简单,再明白自己收到法院传票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后,索性自暴自弃,学习鸵鸟心态,干脆藏起来,没准儿那么多人,就会把他们给忘记了。所以这批人既没有参与网络庭审,也没有关注后续消息。
不过很显然,最后的结果相当凄惨,因为没有人参与,庭审直接认定此举为被告默认一切事实,直接放弃给自己申诉的权利,最后的惩罚反而最重。
一张大屏被放在了被告席,其中密密麻麻分为数千个小屏幕,赫然正是参与了庭审的被告们,神态或许各不相同,但眉宇间都有着浓重的愁苦和担忧。
随着法槌一敲,一声肃静后,这起牵动数千人心的庭审正式开庭。
按照司法程序的不断推进,一项项证据不断罗列出来,一位位被告不断被证实后认罪离席,法庭内也似乎逐渐变的空旷起来。
尽管不断有辅警维持秩序的情况下,还是有人知道无法挽回后,开始悔恨的嚎啕大哭,可惜哭泣依然无法减轻所谓的刑罚。
周子杰看着这一幕幕,也开始流露出一丝丝不忍,王有财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后,“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吧,再不忍都得看清楚,他们输了无非就是管教几天以及很少金额的赔偿;而我们输了,或许就是彻底的失败名裂了,到时候,你猜猜看谁会同情我们。”
说罢,王有财悄悄释放‘坚韧’后,开始看着最后的两位被告,秦桂梅与秦雯。
法官问道,“被告方对原告的陈述可有异议?”
秦雯看着几乎一件件确凿的证据,被证实伪造的聊天记录、和其他营销号勾结的证明,几乎让她失去所有想要反驳的动力,浑身好像被抽掉骨头一样瘫软在被告席,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之前还是胜券在握,为什么突然之间落了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在法官要落槌进行最后宣判之际,秦桂梅畏畏缩缩的举手想要说话,
“法官大人,我能不能说句话啊。就是你看,我孩子还小,她还在读大学的,能不能把她的罪名都给我啊,她真的不能出事,我求求你们了”,作势就要下跪,索性被旁边的辅警直接拉住。
秦雯看着这一幕,却好像被刺激到了什么,开始大笑道,“好,我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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