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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民众怪异地频频回头,指指点点。
“我说你能慢点吗,晚去一会儿那人又不会投胎,南阳这么美的地方当得好好看看,你瞧瞧街道的人像瞅怪物一样瞅你,大热天的还捂那么严实,喂——”泠夜望着消失在视线的青墨,翻了个白眼,“还披头散发的,大白天还以为撞鬼了,吓着孩子怎么办。”
“这位小哥真俊俏,来楼里玩玩啊。”香风阵阵,铃声悠悠,魅惑的声音夹杂着脂粉气掠入泠夜的鼻腔,泠夜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循声看去,几个穿着暴露的舞娘紫纱遮面,媚眼如丝,勾的泠夜眼皮子一跳一跳的。
脂粉俗气再重,也掩饰不了那一丝一缕的…妖气。
泠夜看了看金灿灿的花楼,心下飞快盘思,当即摆出一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顾盼生姿,逗的舞娘轻笑连连,搂着其中一个便往里去。
狗皮膏药。
青墨在巷子的尽头看了眼被甩掉的道人,拍掉袖口的黄纸符,冷哼一声。
刚入世的时候,青墨还不能很好地掌控自身气息,在山间一荒僻的小酒馆碰到一茅山道人,那人见青墨身上有非人气息,且探知不到内力,自觉是为祸人间的异类,自此追缠不休十余载。
略一整理衣衫后,青墨转身走向街对面的萧条大院,走向那头上升腾弥漫着紫色雾团的鹤发老人。
“且讲出你的故事吧。”
老者浑浊的眼球微颤,看向远处窜动的人群,眼里泛起迷蒙的雾气。
“我本南阳首富商贾之子,兄友弟恭,一家五口上和下睦,乐善好施,与人交好。春芳歇,月如钩,相对饮,尽馀杯。
总以为,日子会同良辰美景般一如最初,双亲寿且安,手足敬且和。然则,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在我十岁那年,一切在顷刻间化为泡影。
名满南阳的夏家一夜间被杀个干净,宅邸被烧的只余颤巍巍的椽架,再不见昔日风光。我因贪酒在父亲的密窖中宿了一夜而躲过杀劫,此地甚是隐秘,连家母都不曾知晓。那夜我尾随父亲悄悄留于此,透过木板缝隙目睹了一切,残忍的杀戮画面,我几尽晕厥,强忍心下所痛,火光映眼,甲缝溢血,嚼穿龈血。
待杀人凶手一波一波检查完后,我趁天际微明之时逃出家宅,紧攥凶手留下的唯一物什,一块木牌,上面附一安字。我立誓,安家满门,必屠之。
有人说,夏家不知圆滑得罪了权贵才招致杀生之祸;有人说,夏家做了些不光彩的勾当而被江湖义士锄奸除恶;又有人说盛极则衰,天理寻常,夏家覆灭迟早之事…
这些传闻强迫我撑过那些难捱的日子,血仇未报,不敢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