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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的事,下午了又在和俞瑭他们讨论小组作业,压根忘记了手机上还有这个软件的事,再加上他常年静音,确实没注意到,要不是小组会议结束的时候,陈立行提了一嘴女主播他才想起来晚上8点裴鈺还要直播,然后他就在学校池塘的凉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一打开手机就看到裴鈺给自己发的5张图,5条不一样的裙子,都很好看,特别是浅黄色那条印花裙,照片里女孩笑得眼睛弯弯的,歪着头看着镜头,纤细的脖颈白得晃眼,看着看着齐帆就点了保存键。而且这几件衣服看着都很“保守”,齐帆觉得心情好得不行,果然她只是因为工作需要,她还是很听劝的!
想到这,齐帆迅速地回复了信息,就坐在亭子里等裴鈺的消息。
金鱼OVO:你选一个最好看的,我晚上直播穿给你看,就当是对你的感谢。
齐帆看完消息,脸腾的一下就烧红了一片,他想到两个人其实充其量就是个网友,连朋友都算不上。但是她说晚上直播的时候穿给他看,这一样来好像两个人之间突然就存在了些隐秘的联系。
这种认知让他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欣喜。齐帆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还记得那是他第一次拿到航模比赛冠军,一路上他坐在爸爸的车上,忍不住晃着他的小腿,将奖杯抱得紧紧地抱在怀里,总是发忍不住地去一次次地偷看这座奖杯,齐帆也弄不清楚自己这种情绪,他总觉得情绪外露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所以他一直习惯于将那些好的坏的情绪统统都放在心里,比起宣之于口地分享他更喜欢私有这些情绪,在他还不能完整地解释‘私有’这个词的意思时他也和大人一样,认为自己的这种行为只是一种沉闷的表现而已,但是说实话他很喜欢自己的这种‘沉闷’,齐帆认为这种‘沉闷’给他带来的满足感超越世上任何一种被人们倾泻而出的直白。
此刻裴钰话中所匿涵着的情绪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私有赋予,齐帆只觉得自己现在像被投入的波涛翻涌着的大海,潮水涌入鼻腔、口腔的窒息感让他觉得满足,被浪裹挟着撞上礁石的疼痛感也让他觉得满足。
裴鈺看着对面久久没有回复,正疑惑人又去哪了,这也没下线啊,这几句话难道对面就不行了,怎么可能,她顺势靠着船又坐下了,斟酌了一下打了一行字准备发过去,就收到了回复。
孤帆一片:我觉得第三张最好看,但是其他的也很好看!
金鱼OVO:那我穿第一张的,嘿嘿。
突然间齐帆觉着自己一下就变成了被渔民打捞上来的落水者,他张口想说谢谢的时候才发现,没有大海也没有渔民,这只是水深1米7的小泳池,刚才那些感觉也仅仅因为他不小心腿抽筋了,情急之下在水里乱扑腾的产生的假象,他这些幻想都是他杜撰出来的自圆其说,一种幼稚的挽尊之举而已。
齐帆甩甩头,苦笑着在屏幕上输入着遮羞的话,但是裴钰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就又发送了下面一段话。
金鱼OVO:第三张只穿给你看,才不给别人看。
这一瞬间他是该生气的吧,未来无数次回想起这个瞬间他都在想当时我应该生气的,可遗憾的是这一刻他只有一种如蒙大赦的感觉,他既害怕自己的这些难以言状被发现又担心她察觉不到自己的这种情绪,比起将自己的难堪剖白在她面前,他更害怕这种剖白被无视。
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回复裴鈺的消息,只能仓皇又胡言乱语地说了一句“谢谢。”谢谢什么,谢谢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还是谢谢她赋予自己私有的权力,齐帆只觉得现在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他甚至都没等裴钰的回复便立刻下线了。
手机这边的裴鈺一头雾水里又掺杂着些别的什么说不清的情绪,“谢谢——谢什么的呢?”她无意识地喃喃着,只一瞥,她看到了被她扔在地板上的裙子,白色印花和她说要穿的另一件,她起身拿起两件裙子,在落地镜面前对着自己样了样,又想起齐帆的“谢谢”,瞬间就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她拿着那件印花的裙子在身前比了很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标准又狡猾的笑容,“所以,小法海是害羞了?”联想起到齐帆的话,裴鈺感觉自己眼前好像都出现了齐帆的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翻身躺上床,从一堆衣服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嗯——让我看看你的简介。”裴鈺懒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懒洋洋地在手机上滑动着。
齐帆的简介很简单,性别、昵称、一句话自我介绍,“年龄2——3!23!!!”裴鈺忍不住喊了出来,23!她26唉,倒不是什么年龄自卑,她只是想到之前自己还叫他“哥哥”来着,不过倒也没人知道她年纪了,毕竟她一直对外宣称自己18,又想到他给自己打的钱,裴鈺说不上来的觉得有点厌恶,“23的话、说不定还在上学。”想到这她的厌恶就十分清晰易懂了。
他能这么快给自己拿钱看样子自己就是富二代,并不是她对富二代有什么偏见,她也没什么仇富心理,仅仅是觉得一个富二代这么容易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害羞,很明显不可能,随后裴鈺默默在心里给齐帆就打上了一个“影帝”的标签,“演戏、推拉是吧。”裴鈺还是拿起了另外一件裙子,按照自己的原计划走,“姐姐我啊,是真的很无聊,看谁演技好喽。”
这边俞瑭弄完作业后就去找徐恕州总结了这次实习的事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回宿舍的路上他脑子里还想着徐恕州的话,原来他是想给徐恕州找点不痛快,但是预想中的“破防”场面并没有来临,徐恕州依旧是那副让他看了就烦的“死人脸”看着他,与他的洋洋得意不同,
在俞瑭告诉他之前,他那位大学同学早就告诉他了,他当初安排俞瑭去的时候也料到了今天的情形,换句话说这点事对他来说称不上事,他的那位老同学把事情收尾得很利落,只是看着俞瑭这副“报复得逞的样子”徐恕州只觉得头疼,没办法他作为差点成为俞瑭的三姐夫的人,他多少得照顾着点俞必然的心情,毕竟当时他们还是十分“好聚好散”的,俞这个姓氏算不上烂大街,再加上他又和俞必然有过这么一段,当初也就留意了下。
然后俞心然就给他来电话了,说了什么“老爷子的宝贝孙子,”“他爸的老来子”云云,俞心然的脾气他是领教过的,俞瑭作为她亲弟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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