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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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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童养夫接我进京成婚的那一日,所有人都说我苦尽甘来了。

连我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

一路上我将这些年的爱慕说与他听,而他只是垂眸浅笑,从不回应。

我以为他只是天生淡薄,情绪内敛。

直到成婚前一天,我在他书房暗格里,发现了清平公主写给他的99封信笺。

每一封都被他仔细保管。

信中,清平公主殷勤相待,字字句句皆是亲近之意,而他的回信却始终冷淡疏离,

直到最新一封,上面只有十个字:

“我生气了,不想再爱你了。”

那晚的书房燃了一夜油灯。

次日清晨,他携着未干的晨露仓皇而来,问我:

“若是惹姑娘家生气了,该当如何?”

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此刻却晃着我从未见过的涟漪。

我终于明白,原来他不是天生薄情,只是那份悸动从来与我无关。

我们的故事,走过十年,到此结束。

1.

“阿妩?”

谢元郁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拉回。

他站在书房门口,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睛此刻却泛着我从未见过的波澜。

“嗯?”

我慌忙收回思绪,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若是惹姑娘家生气了,该当如何?”

他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急切。

我垂下眼睛,不敢看他眼中的期待与焦虑。

“送些好吃的?或者......好看的首饰?再不然,带她去集市上玩?”

我回答得朴素至极,甚至有些笨拙。

谢元郁的眼神果然暗了下来,嘴角那抹习惯性的温柔笑意也淡了几分。

我知道他在失望。

金枝玉叶的公主,怎么会喜欢这些乡野村妇才稀罕的玩意儿?

“多谢。”

他轻声道,转身又回了书房,轻轻带上门。

我站在原地,听着书房内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忽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谢元郁的场景。

那年我七岁,家乡闹春荒,去年欠收,粮仓早就见了底。

娘亲给了我一袋子铜钱,让我去集市买谷种。

我攥着钱袋穿过人群,却在奴隶市场看见了谢元郁。

十岁的少年被铁链锁着站在木台上,白衣染尘却依然挺直脊背。

人牙子正扯着他的头发给买家看牙口,他疼得眉头紧蹙却不吭一声。

“那是谢家的小公子,”旁边的大婶啧啧叹道,“谢老爷获罪抄家,男丁流放,女眷充官妓,就剩这么个小的被发卖为奴。”

阳光照在他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好看得像年画上的金童。

等我回过神来,手里的铜钱已经全数给了人牙子。

我牵着谢元郁回家时,爹的旱烟杆都吓掉了。

“你买粮种买回来个大活人?!”

爹气得直跺脚。

娘亲看着我们空空的米缸直抹眼泪,最后还是挨家挨户借粮才熬过那年。

这笔债,我家还了整整五年。

谢元郁刚来时娇贵得很。

我给他穿我爹的旧衣裳,他细嫩的皮肤被粗布磨得通红;吃糠咽菜他咽不下去,饿得胃疼也不肯动筷;夜里我睡稻草堆让出炕给他,他却在漏风的土屋里冻得发烧说胡话。

最要命的是他要读书。

我爹说都当奴隶了还摆什么少爷架子,他就每天蹲在灶台边,用烧火棍在灰烬里写字。

有天我砍柴回来,看见他手指被木刺扎得鲜血淋漓,还在练习写字。

“你傻啊!”

我夺过柴火棍,把攒了半年的鸡蛋钱换成笔墨纸砚。

他眼睛亮起来的样子,让我觉得饿肚子也值了。

渐渐地,他学会用破布裹住手掌继续劈柴,能面不改色地喝下野菜粥,甚至帮我补衣裳时针脚比我的还细密。

村里姑娘都羡慕我,羡慕我有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童养夫,还说谢元郁待我最好。

这话倒是不假。

我割草伤了手,他连夜翻山采来止血草;我背柴累得直不起腰,他二话不说就扛走全部;我说喜欢山那边的野杜鹃,第二天灶台上必定摆着沾露的花枝,连刺都仔细剔净了。

但每当我想靠近些,他总会恰到好处地退后半步,像一株长在悬崖边的青松,看得见却够不着。

我曾天真地以为,他只是天生淡薄,不善表达。

直到那个雪夜,我端着姜汤去他屋里,听见他在梦中呓语:“林家的恩情......一定要还......”

汤碗在结冰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原来所谓的好,不过是把报恩当成责任,一丝不苟地执行罢了。

他每份温柔都明码标价,给我的格外多些,不过是因为我付出的价钱最高。

——那串买粮的铜钱,我家五年的债务,还有我整个懵懂的青春。

烛光勾勒着他如玉的侧脸,那样完美,那样温柔。

可他的温柔是月光,平等地洒在每个人身上。

丫鬟小厮,街坊孩童,甚至路边的乞丐,都能得到他恰如其分的善意。

但也仅此而已。

我从没见过他对谁特别亲近,对谁特别在意。

我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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