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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回 老学士闲征诡画词 痴公子杜撰芙蓉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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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残有原故事叙述者的稿子)那里参加迎春的订婚仪式。宝玉忙茫茫地答应了。

原来,贾赦已经把迎春许配给孙家,明日是孙家过来的订婚仪式。迎春是贾赦的妾生的孩子,邢夫人原不能生产。这孙家是大同府人氏(这个地方,不用说,接近胡地,没有太温顺的男人),祖上也是军队出身,是当初宁国公的门生,也算世交。如今孙家子息在北京的只有一人,名叫孙绍祖,袭官做指挥之职。年纪不满三十,相貌魁伟,弓马娴熟,贾赦见他人品家当都相称,就择为东床快婿了。这事也曾请示贾母,贾母虽然感觉不是很满意,但想着阻拦怕也不会被听,只觉得儿女之事自有天意(这话都不甚适合贾母的素性为人),况且是她父亲主张,何必出头多事(更不堪了,甚不合旧的贾母),只说“知道了”三字,余下就不再多说。——唉,没办法了,我只能拣着我觉得还可堪的句子,说说吧。续书者太差!

宝玉却不曾见过孙绍祖,次日只得过去聊以塞责(这也不对!宝玉固然这两天是想着晴雯的死,但对二姐姐迎春的婚事如何会不关心,说是这样漫不情愿地出去见一下孙绍祖塞责。唉呀,没法写下去了。)

没过几日,邢夫人就回了贾母,把迎春接出了大观园,放在家中待嫁,跟着的三四个丫鬟也去了。宝玉见了,更是觉得凄冷了一点(原文是扫去了兴头,恕我不能再按原文这么写下去了,太完蛋了!),每日痴痴呆呆的,不知如何消遣。

这日宝玉在园中闲走,正遇上香菱,喜滋滋地,宝玉就问她哪里去,那香菱说:“去找二奶奶,听说是在稻香村呢,有正经事。”宝玉说:“什么正经事这么忙忙的?”香菱说:“为你哥哥娶嫂子的事情,所以要紧。”宝玉说:“正是。听说他这半年找媳妇,一会儿要张家的,一会儿说李家的好,后儿又议论王家的。这些人家儿的女儿也不知造了什么罪了,叫人家好端端议论。”(宝玉也这么道学起来了,难道他平时没议论女孩?)香菱说:“现在终于定了,可以不搬扯别人家了。”宝玉忙问:“定了谁家?”香菱说:“上次你哥哥出门贸易时,顺路到了一个亲戚家。这门也原是老亲,同是行商的,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户。合京城之中,上至王侯,下至买卖人,都称他家是‘桂花夏家’。”

宝玉笑问:“什么意思?”

香菱说:“他家姓夏,非常富贵,光是桂花就种了几十顷地。这京城的桂花供应都是他家的,所以才有这个浑号。如今只有一个姑娘,也没有兄弟哥哥,倒是绝了后了。”(香菱会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媳妇家?绝了后了,似乎也不太应该这么说。)

宝玉说:“那这姑娘如何?”(他倒议论起来了。)

香菱笑说:“倒是出落得跟花似的,在家也读书写字,所以你哥哥(薛蟠)当时就一心看准了。我们奶奶(薛姨妈)原也是见过这姑娘的,而且门当户对,你哥哥回来说了她也就依了。和姨太太(王夫人)、二奶奶(凤姐)商议了,打发人去一说就成了。只是娶亲的日子太急,所以我们忙乱的很。倒是早娶了来,我们又多一个作诗的人了。”

宝玉冷笑说:“虽说如此,但我听了这话,不知怎地倒替你担心虑后呢。”

香菱听了,知道他是说怕新来的来了欺负自己,不觉得红了脸,敷衍几句就急着转身走了。

宝玉见她走了,便怅然如有所失,立了半天,思前想后,不觉滴下泪来。回到怡红院,夜里睡觉又唤晴雯,或者梦鬼,总是没睡好,次日就病了。贾母天天来看。王夫人心中自悔,不该因晴雯过于逼责了他。心中虽如此,脸上却不露出。(王夫人是否会如此,倒也未必。在她看来,倒是长痛不如短痛的好事儿。这里应该改写成,王夫人心中也疼他,知是为了晴雯等事摧磨的他没了精神,竟至犯病,但是想想终是为他好,也倒有所释然。)宝玉这一病,就是一个月,方才渐渐痊愈。贾母又命随后一百天也不许出屋,好好饿着养着。于是这一百天里,迎春出了嫁,薛蟠也娶来了这姓夏的花儿一样的女子,宝玉都不曾出去看。——这种写法倒简单,偷工减料,省得写那些婚娶场面了,原是续书者也写不出来。

却说这夏家小姐,年方十七,从小寡母看养,娇生溺爱,如同珍宝,凡百事情,一概对她百依百顺,于是竟爱自己如菩萨,视他人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老薛看了一面,居然看不出来,老薛也是白整天泡妞了!

今日出阁来到了薛姨妈这里,自以为要做当家奶奶的,不比做女儿时要腼腆,更要拿出些威风来,才压的住众人。那先拿谁动手呢,就拿香菱动手吧。见薛蟠有香菱这样才貌俱全的爱妾在室,越发添了“宋太祖灭南唐”的意思(宋太祖灭南唐的时候,说南唐不能留着,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有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心。因为她家多桂花,她小名就叫金桂,所以她不许人们口中带出金、桂二字来,谁说了,就要打,原在母家时就是这样的。但是“桂花”这两个字,人们说这植物时总得说啊,特别他们家又是卖桂花的,于是就让大家都管它叫“嫦娥花”,因为月亮里边的桂树不是有嫦娥什么的吗。

薛蟠本是个气质刚硬的人,但又是个“有酒胆无饭力的人”(前文并无此印象,只好这样认了),如今得了这样一个妻子,正在新鲜头上,凡事未免尽让她一些。那夏金桂见了,也便试着一步紧似一步。头一个月,两人还持平,两个月后,就觉得薛蟠气概渐渐低矮了下去。一天薛蟠酒后,跟金桂商议某事,金桂执意不同意,薛蟠忍不住便发了几句话(骂人的话),赌气自己还是那么办了。这金桂就气的哭的如泪人一般,茶汤不进,就装起病来了。医生说,是被气得才得这病。薛姨妈恨的骂了薛蟠一顿,说人家好好的养的必花儿还轻巧,你不一心一意和和气气地,还灌了黄汤,这样胡闹,折磨人家。这会子花钱吃药白遭心罪。一席话说的薛蟠后悔不迭,反来安慰金桂。那金桂便更得意,偏不回心转意,弄得薛蟠直哄了她半个月才渐渐转过心意来了。从此薛蟠更加一倍小心,气概又矮了半截。

这段话说的,我相信是多半出自续书人之说,还算是能自圆其说,但是薛蟠也枉对了他的“呆霸王”之称了。

这一天,夏金桂没事,就跟香菱闲谈,问香菱家乡父母。香菱都说忘记了,金桂就不高兴,说她有意小看欺瞒自己。又问“香菱”这二字是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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