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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斑驳的时光穿越亘古不变的长河,瞬间就被送至眼前。这个契机,来的猝不及防。】
前所未有的尴尬感觉涌上来,慌得苏意唯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才好。
可一旁那人却浑然未觉,还把吃剩的包装盒递给她:“帮我拿着,等会下车扔了。”
她接过他手上的垃圾,默不作声。
拐出主干道,车速开始变快,傅司南一边看了眼时间一边说道:“公司今晚有圣诞舞会,如果结束得早,我就去接你们。如果实在赶不及,我就让宋秘书安排人送你回家。”
看看时间早过了七点,苏意唯知道他已是迟了,当下点头说好。
果然,在到了剧院门口之后,傅司南只来得及跟奶奶打个招呼便驱车离去。
这几年,昆曲大有复苏之势,衣饰华丽、唱词婉转、故事动人,不少文艺小青年也爱上这一口。
刚好赶上平安夜,又是曲艺之乡S市来的剧团,所以不少人吃过烛光晚餐之后,索性来剧院“熏一熏”。
虽然不致于一票难求,但剧场着实也是座无虚席。
苏意唯跟着傅老太太一前一后走进院长预留的VIP包厢。
包厢并不太大,但隐秘性极好,大概来这种地方多为了欣赏表演,所以不愿被打扰的缘故。
桌上放着瓜子、水果、热茶和一些佐茶的小点心,看着倒也十分热闹。
脱掉外套,傅老太太不着痕迹打量苏意唯,她今天穿一件米白色毛衣配浅蓝牛仔裤,脚下一双浅色靴子,长发松松挽在脑后,整个人看上去素净又清爽。
在心底微微点了点头,她主动打破沉默。
“人老了眼色也差,忘了今天是平安夜,小苏,你要是有约会就赶紧去,大过节的不用陪我这老太太看那闷死人的玩意儿。”
“瞧您说的,我哪儿来的约会啊?要不是您叫我来,这一晚上恐怕才是真得孤家寡人自己过了呢,我还得谢谢您。”
傅老太太笑着递了一枚柿饼给她:“胡说,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没人追?你们医院的男孩都瞎了啊!”
“我们医院单身汉本来就少,不是结婚就是有主儿了,可轮不到我。”这是实话,黄教授的诊所男女比率大概3:7,苏意唯又刚来没多久,年纪小资历浅不说,连人都还没认齐,又怎么好意思跟姐姐们抢食儿吃?
“那傅奶奶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跟这个年纪的婆婆妈妈一样,傅老太太也表现出对做媒这件事的绝对热衷。
苏意唯下意识接茬儿:“啊?”
“你看我们家南南怎么样?”傅老太太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表情却看不出一丝端倪。
“您别开玩笑了,我们认识统共才一个多月。”
“一个月?我跟你傅爷爷认识一天就定了终身,感情跟时间长短可没关系。”
看傅老太太越说越渐入佳境,苏意唯倒有些慌了神。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我自个儿的孙子我知道,他可从不把普通朋友往家里带。”老人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相称的狡黠,眉宇间净是算计。
苏意唯囧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接口,可之前在车上时胸口塞满的小爆米花儿又开始一点一点膨胀起来,配合着愈发加速的心跳,让她更加慌张。
所幸傅老太太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我们南南呢,皮是皮了点,但出格的事儿一件没做过,而且他打小跟着我长大,人总归是靠谱的。我看他对你挺上心,你们也聊得来……当然,孩子的事儿,老人不会掺和,就是想让你知道,只要你们愿意,傅奶奶绝不拦着。”
苏意唯从脸红到了耳根,还好报幕及时拯救了她,赶忙不咸不淡抛出一句:“呦,今儿演《玉簪记》,他们团巡演不都是《游园惊梦》么?”
傅老太太知她不好意思,也就顺着话题接了下去。
“我嫌他们《游园》反串那孩子太脂粉气,倒是《玉簪记》的小道姑有点意思。”
苏意唯翻着演员表,眼神在一串名字上掠过,稍作停留,却没说什么。
演出很快开始,不愧是昆曲发源地出来的精品剧团,尽管舞台布景极为简单,但演员对角色诠释却丝丝入扣,而且有别于很多生离死别哀婉悲伤的传统剧目,这部走喜剧路线的《玉簪记》妙趣横生。虽说之前看过很多次,但还是忍不住被小尼姑陈妙常和书生潘必正你来我往逗得捧腹大笑。
两个多小时的演出倏忽即逝,散了场,傅老太太明显还意犹未尽,非要拉着苏意唯去后台,她犹豫了一下,却又不好拒绝。
显而易见,傅老太太对剧院后台轻车熟路,以她的身份地位,要见见演员并非什么难事。
果不其然,在后台门口遇到院长的时候,那位七十多岁的老者满脸了然神情:“就知道你得来,所以早早在这儿候着呢,快进来吧。”
傅老太太笑开,拉了拉身边的苏意唯:“带个小朋友一起。”
“欢迎之至,现在喜欢昆曲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多了。”
苏意唯打着哈哈,尾随着走了进去。
几个主要演员正在卸妆,看见院长进去了,为首年龄较大的团长忙站起来打招呼。
“这位傅老太太是昆曲发烧友,说起来巧了,也是你们老乡呢。”
“我谢谢您捧场。”
傅老太太笑着,冲扮演女尼陈妙常那人开口:“小姑娘,演的可真不错,词儿韵味都出来了。”
“陆良,过来,让老太太仔细瞧瞧,这是小姑娘不是?”剧团团长一边大笑,一边招手。
被点到名的陆良只把头饰卸了,满脸妆还在,闻言忙走过来。
傅老太太定睛一看,眼前那孩子虽说五官端丽,但喉结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孩。
“呦,我真是老眼昏花了,楞没看出是反串,不过这孩子也长得忒俊秀了点儿。”
“您好眼力,别看他岁数小,那可是咱丁清杨丁大师最后一个入室弟子。”
傅老太太听到这个名字陡然一震,但经年累月的磨砺让她迅速恢复常态,随即试探着开口:“是原籍锦溪那个丁清杨吗?”
团长愣了一下:“呦,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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