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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身侧,却是靠得远。
而陈蕃……
陈蕃还是木着脸,望了望扯着父亲衣袖唠叨的薛小姑娘,惨然一笑,坐下来,挨着陆尧。
“爹爹,你们真的就是要走了啊。我们……我们可是才见呢。”薛小姑娘顾不得饭菜喷香,执意地要将薛礼霜留下。
勾了勾薛小姑娘的鼻梁,薛礼霜轻声道:“乖孩子,清来阁上可是有坏人的。见着爹爹,爹爹可是会害怕的呢……”
他越说到后面,语气越是紧张,仿佛这四周真有什么他害怕的坏人。
可是他不怕,不然,他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地捏着筷子吃菜吃饭。
“爹爹坏人,爹爹明明什么都不怕。”小姑娘叉腰怒道。
薛礼霜扶额:“是吗,月洺又高估我了……”
“!!!”薛礼霜又开犯起了厚脸皮,小姑娘接不上话便张牙舞爪地扑去。萌态尽生,小姑娘的大眼睛张狂飞扬。陆尧冷了好久的脸,终于在小姑娘和薛礼霜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展露颜开。
“好吧,大家动筷子。”欢笑后一脸严肃的陆家主此时心里欣喜安和。柔手成掌夹着双筷,陆家主闭上眸子轻舒一口气。
“好,便是动筷。”赵酴未玉面难得出晴。他的衣袋上,白蔷薇花坠晕红微妙,映衬着陆家主新点的装饰物。
那是一缀几近一样的蔷薇坠子,若别人不注意,便会真当它们是为一对。一样含苞开来正欲怒放的姿态,一样的红丝从跟源处出发,丝丝缕缕,是斩不断的缘线。
羊脂玉佩,白玉静心;春风三月,花开蔷薇;刻者自知,玉蕴其意;一笔一刻,一刻一心。
蔷薇花坠轻碰,陆蔷薇手顿了顿,回眸看着赵酴未,浅笑……
何时生缘,何能生恨。
薛小姑娘的别扭带动起了整片人的笑声,陆姑娘和赵酴未心安地笑着,而陈蕃也吃嗤了口气后,笑容微微明。
穆先生握着筷,双目发愣,他思索什么,缘与恨的问题。
那样地复杂,复杂地令他苦笑。
但,若是武老在这的时候,一定会挥挥布衣说。
“想?想什么想?不如好生睡个一觉,偷他个浮生半日闲!”
对啊,莫想了,睡一觉吧……
闭了这相聚的宴席,和礼霜便要下山了,他也该好生睡一觉了。
“不久后,我们会再见的。”
笑了起来,他对着薛小姑娘愠怒的眸子。
喜笑颜开,薛小姑娘放开扯爹爹袖子的手,拍着手大叫:“真的吗?真的吗?穆哥哥不会骗我吧。”
“真的”穆先生浅笑得到薛礼霜肯定的回应,“不会太久,不会……”
他们就要离去了,解开这清来阁之事,然后又去另一地。这些都是成串的谜团,只有他和薛礼霜知道,埋在心底。
那是一段多年的梦魇,与这夺剑有关,与这清来阁有关,与那白花落更是紧紧相连。
他们知道,离开后,又是一段复杂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