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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温泉池子里。
四周白雾缭绕,看不清楚周边的景物。
她想要坐起身来,全身却无法动弹。
“醒了?”
白雾中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双手忽然从白雾中伸出来,探进温泉池水中,轻抚在她的额头之上。
一股力量瞬间充盈了她的四肢五体。
她又有了力量。
身体从池子底部往上浮,飘到了水面上。
轻烟之中,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站在池子边上。
看不清面容,尧月却也隐约猜到了那是谁。
只听到宴黎似乎低声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甚长进。好端端地竟然去偷圣雪莲花。你是当年还没有被西王母责罚够吗?”
这语气十分无奈。
尧月居然觉着这声音尤其温柔。
这人约莫不是宴黎。
她疑惑地张了张嘴,“你是谁?”
宴黎从未对她这样轻言细语。
尧月曾经千求万求,只为宴黎能够对她温柔一笑,换他一句温言软语,哪怕只是一句近来可好,这样简单的寒暄。
可这些都是奢望,无论尧月如何做,他都是那副初见之时冷冰冰的面瘫模样。
后来,尧月便也不再求了。
因为她发现,当自己闯祸之时,宴黎的眼中还能够看到自己,对自己有反应。
虽然这反应不是怒声呵斥就是横眉冷对。
尧月已经心满意足。
于是她处处闯祸闹腾,最后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杀孽。
直到遇着了鸣玉,尧月才知,原来感情是不需要那么费神费力去求。
若是遇着了命中的那个人,你不需要千辛万苦地付出,那人便心疼着你的心疼,比你自个儿还要心疼你。
原来自己走过的所有弯弯折折,皆是为了遇到那个正确的人。
久久没有听见站在薄雾中的那个人的回答,尧月感觉困意上头,这温泉水舒适温和,洗刷着她全副身心,让人只想沉溺在这片温柔乡里。
“你为何偷盗圣雪莲花?”
那人又开口了。
“救人。”
“救谁?”
“我夫君。”
尧月懒洋洋地回应,这池水太过舒适,让她不想去过多思考。尧月慢慢地翻了个身,干脆沉入温泉池底里面,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尧月动了动手脚,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都充沛了。
她慢慢浮上了水面,爬出了温泉池子,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茂密的紫竹林中。
前方有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
小道的尽头,忽然出现了一栋竹楼。
竹楼门口挂着水晶帘,清风一吹,珠帘摇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像是山泉欢快的流动声。
尧月推开了本就没有锁住的门,发现里面没有人。
长塌木桌藤椅,一切起居用品皆都齐全了。
尧月走到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自己的面容,白皙中透出红润。
按理来说,西王母的处罚不会仅仅只是将自己囚禁起来这样简单。
她眉头微蹙,低下头,忽然见到了匣子中装着自己十分熟悉的东西。
黑色珍珠簪子。
这东西,当初不是拜托元辰仙君递送到初尘手里了吗?
“醒了?”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尧月听着这声音,背脊猛的僵住,珍珠簪子立时啪地一下掉到了地上。饱满圆润的珍珠骤然间断开, 像是无数的雨点打在荷叶上,啪啪地散落满地。
尧月惊惶地蹲下身去拾。
“总是毛手毛脚的!”
熟悉的冷声呵斥。
尧月嘴角溢出一声苦笑。
地上四处乱蹦的黑珍珠忽然全部都聚拢起来,回到了宴黎的手中。
尧月站起身,看着他将那些珍珠全部都收拢在袖子中,那句“那是我的东西。” 被自己憋了回去。
看着那人清冷的背影,尧月小心翼翼地开口,“鬼车在何处?”
站在窗口,负手眺望远方的宴黎发出一声冷哼,“你可有其他要说的?”
尧月几乎是习惯性的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绞成了一团。
咬住唇,尧月想了想,心说此刻还是不能得罪宴黎的好,便乖巧地唤了一声,“姐夫好。”
宴黎的背影一僵。
他猛然间转过身,看到尧月垂着头的柔顺样子,有种想将她当场劈死的冲动。
他一甩袖子,“你做的好事!”
刚才被他拢在袖子中的黑色珍珠劈头盖脸地朝着尧月砸了过去。
尧月一动不动地受了,“姐夫息怒,我知道全是我的错,鬼车不过是想助我罢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圣雪莲是我摘的,穷奇也是我杀的。我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
宴黎大约是怒极了,反倒笑了一声,走到藤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饮了,这才开口,“你怎么承担?再去嫁给那死去的穷奇兽一次?还是想让你年岁已老的父王腆着一张老脸去给西王母赔不是?你真是枉生为公主,若不是投胎的好,你怕是要烂在臭泥里,一辈子当地龙!”
尧月微微蹙眉,抬头紧张地看着宴黎,“你告诉我父王了?”
宴黎将杯子往桌子上用力一顿,砰地一声响,“你也知道怕?你现在也知道怕了?做的时候怎么不曾想到你的父王?”
尧月撇开头,“说那么多做什么,我都已经做了。我自愿认罚,你何须这样疾言厉色?”
啪地一声,茶壶立时砸在了尧月的脚前,碎片合着茶水溅了尧月的一身。
“你还嘴硬!”
宴黎居然发怒了。
尧月这是头一回见着宴黎两次动手砸东西。
以往的宴黎见着尧月闯祸了,总是冷言冷语骂上几句,就不想再搭理尧月。这一回居然发这样大的怒。
尧月踏过满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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