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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正与贺泽说笑,察觉到她的动作,扭过脸朝她眨眨眼,问姐姐怎么?楚音只能能摇摇头。
他们就着湖边走了好几圈,直到天边下起细雨,才忙跑回到湖边的一方亭子避雨。
谁知雨意竟愈发大了起来,楚音心想好在雨没下之前舞便跳完了。
长宁却对沈弃笑着讲,“也不知齐怀文怎么找的方士,连晴雨都算不准。”
沈弃抱着剑,在亭子边坐下,扫了贺泽与她一眼,“是你哥找的。”又道,“他哪里有空管这个。”
“你倒护短。”长宁嘴上却仍是不饶人,扭头同贺泽确认这事,贺泽讲这方士的确是姜长千寻的。
沈弃听着贺泽讲,原本看远方雨势的脸回过来,朝长宁挑挑眉毛。
“楚姐姐,你瞧瞧他!”长宁含嗔睇沈弃一眼,“他和齐怀文待久,竟也和学会了,笑话我。”
楚音自长宁怀中接过那只三花,在亭中找了个石凳坐下,抚着猫背看他们斗嘴。
“
不敢。”沈弃敷衍道。
“他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长宁叉着腰,气得面颊鼓鼓的,忽得发觉了什么,问,“你这嗓子怎么回事?上次见面还不是这样啊。”
楚音方才同沈弃交谈时就发觉了,但想到从前沈弃刻意压着,也不方便问出口。更没想到长宁现在才发觉出来。
沈弃却没回答,看着远处往这边来的齐怀文道,“送伞的人来了。”
齐怀文在一旁边合伞时问,“说什么呢?”
长宁去接齐怀文带来那人递上的伞。待看清人了,对齐怀文道,“你怎么带陈管家来了?”
“陈叔本就是你哥的人,这里人太多,就让他来这里盯着,出了大乱子多不好看。”齐怀文回话道,又问,“你们方才在闹什么?”
长宁微抬手,指着不远处正看着远处雨景的沈弃道,“他方才学着你笑话我,后来我问他嗓子的事,他躲着不说话。”
齐怀文听着面上笑,眼往沈弃那边扫。
“他什么时候变的声?我记得上次见面还不是这样。”
齐怀文原是走到楚音身边去,想摸摸猫。谁知那只原本静静睡的三花忽得睁了眼,自楚音手中脱身,借力跳到一旁的桌上,立起背对齐怀文一阵叫,毛也炸起了。齐怀文讪讪挥了挥袖子,收住手中动作,转身对长宁道:“半月前。”
“嚯,你记得这么清楚?”
齐怀文看了眼楚音,看得楚音不知自己与沈弃变了声线有什么关系,猫这时又跳回她膝上,寻了个姿势卧下去。齐怀文就近坐到楚音对过,又对她笑一下,楚音让他笑得极不自在。
齐怀文接着那笑对长宁道:“我忘性向来小,没办法。”
等到长宁问如何让嗓子转眼间便换了的时候,齐怀文却笑而不言,怎么逼都不说话来。
长宁回头看看外面仍不见小的雨,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哥人呢?”
“和张大人说事,我在一边听得犯困就出来了,没想到前脚没出来就下了雨,想着你们没带伞,便带着陈叔来寻你们。”齐怀文又说,“也不知道你哥怎么找得算命的,连个天都算不准。”
“那你算啊。”长宁自己护短护得更厉害,又想起些什么,索性坐到他身边去,凑近了神神秘秘问:“你不是卫徵的徒弟么,真不会算天象?”
“我老师真不会算命,你们这一个个传得,唉。改天我得贴个告示说我真不会算命,别再找我做这个了。”齐怀文扶额苦笑,“他本职就是给卫国写律文的,我总不能到学宫跟他学算命去。如今我渐回正道上,也罢,过一两年你大概就清楚了。”
说着便站起来,踱到沈弃身边去,与他一齐看着不远处泛起绿波的湖,道,“都说鄢陵十里烟柳,在这儿呆几年了,才算第一次见识到。”
长宁托着腮却道,“我都看厌了,十来年了。过一阵子得跟父王说说,让我出去看看。”
“到时候去了齐我带你吃些好的。”
“我哥还等着你给他办事呢,怎么会有空陪我。”长宁很是懂他的套,吐吐舌头道:“你竟会说些好听的哄姑娘。”
齐怀文笑起来,“我哪次许给你的诺没办成过?说要带你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长宁展开眉来,“那一言为定喽!”
“自然。”
话讲着讲着,雨势终于收了些,天边也渐黑下去,冷意泛起,长宁甚至打了几个喷嚏。齐怀文便让沈弃与贺泽将两位姑娘送上车,自己则又带着管家去处理一桩纠纷。
有长宁在,再加上楚音很喜欢她,一路上有说有笑。
马车早已备好在一侧等着,楚音将怀中那只三花还回去,道了个别,贺泽便带了长宁去另一边去往皇宫方向的,留了沈弃领着楚音走到另一边。
路上楚音只打着伞掂着裙身走,沈弃则在她身前提灯照路,没再说些什么。楚音抬起眼睛看了看身前少年的身姿,总觉得他现在比两月前楚音初见他时身量又长上不少。
沈弃这日穿了件蓝意稍重的衣裳,发间倒还束着发带,一束垂在脑后,一束垂到胸前,为不占手,他很难得的将剑悬在腰上,一手执伞一手提灯。
身遭细雨如织,楚音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便索性远远看他。
即便楚音现在已对他失了那份忽如其来的兴起,可仍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着很易令人心动的模样。
快到马车前时沈弃兴许也发觉了步子太大,便放缓了步调等楚音跟上来。
回身去看,远处仍有一处亮着烛火,楚音依稀能辩出亭中人是齐怀文与姜长千。她静着想了很久,走到沈弃身边时终于还是决定多那一句嘴。
“沈先生前些日子恼烦的那些事,可是有结果了?”
沈弃停下步子,将伞抬同些转头过来看她。
他眼稍向身后的那处亭子扫了些,又转回来正视楚音,此刻面上带了几分笑意,楚音差点以为自己看错。酝酿似得停顿一阵,他开口道,“应是我想得多了,过往兴许终归是过往,即使再恰当不可。前几日劳烦姑娘挂念了,我与他都在向好得一面走。”
沈弃有双黑白分明又冷冽含冰的眼,此刻透过雨幕,经灯意一烘,眼底端得凭空生出了许多情丝来,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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