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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长宁说别四处跑了,多陪陪母妃。
长宁别开眼,吐吐舌头,装作没听到。
姜王摇头笑笑,说她愿意跑就跑着玩便是,这鄢陵城够她玩上几年,过些年若出了嫁,就不好四处走动了。
长宁却摇摇姜王的手臂,说女儿不嫁,女儿陪着父王。
姜王嘴上道就你会说好听话,面上却满是笑意,很受用的样子。
待又说了些,姜长千看看时候,道宴会要开始,便引了他们一众落了座。
齐怀文坐席一边的是殷子亢,已经落了座,见他们来起身做了个礼,姜长千同他应酬几句,又带着贺泽去接待旁的客人。
殷子亢人生得瘦同,极瘦那种瘦法,常年低着眼不与人对视。因七岁就来的鄢陵,与姜长千是自小相识的,齐怀文初到鄢陵时让姜长千特意引见过,可殷子亢并不愿深交。话不投机半句多,齐怀文便也识趣不去扰他,时至今日仍是不熟。
会上无非是舞乐,齐怀文因要办事的缘故,前阵子几乎要将各地的舞都看尽了,如今看得直打瞌睡,借故与沈弃溜了出去,摸到皇宫后花园去赏月。
尚还在找路的时候便让一宫女拦住,宫女身后跟了五六个年纪稍小的宫女,沈弃护他在身后,手中剑似要出鞘。
“奴婢并非想做些什么。”宫女倒并不怕沈弃的动作,端庄的解释。她已是上了些年纪的模样,
身上衣服也非一般宫女所能用的,想必是个有些阶位的。又对对齐怀文问道,“这位可是齐怀文先生?”
齐怀文说没错。
宫女笑笑,转过身去看沈弃,问,“那想必这位便是大荒的沈先生了。”
沈弃不答,手依旧按在剑上。
“娘娘原是想让我来请贺泽先生去,只是他随着四皇子,不大好要人。如今正好遇到你二位,那边随奴家去一趟吧。”说着拿出腰牌来,递给齐怀文。
齐怀文接过细细看了一阵,将腰牌还回去,对沈弃轻声道,“是慧妃娘娘。”
沈弃这也才卸了些力,回头对那宫女说,“带路罢。”
他与贺泽来此依照师父所言,本身就是来报多年前温家的一恩,如今淑妃已逝,报慧妃也是一样。师父早就说了要当场见一见他们,只是慧妃久居深宫不见人多年,一只寻不到机会,这日竟亲自来叫人,便正好将师父的叮嘱一道给办了。
慧妃住处极幽深,他们绕了许久的路才到,齐怀文在路上差事个路过的,去与姜长千说这事,不用管他们。
时值中秋,宫中各处的月桂早开了几树,小小几树染得几乎一个皇宫都是桂花香味。齐怀文道索性只开这些,要都开了,只怕是塞鼻子香,喘不过气来,现在这秋风中浮着的香不露不含,大方恰好。
到了处所后齐怀文倒并不准备进去,只在外头与宫女一起等着,说你们大荒的事我不便多听,倘若有事叫我便是。
沈弃摇头说能有什么事,转身准备进到房中去。宫女却拦下他,目光指着沈弃手中的剑,道,“怕生出事端来,沈先生的剑得卸下来留在外头。”
还未等沈弃说些什么,里头便传出阵女声,“无事,他带剑进来也无妨。”
话音柔柔的,中气不大足,并无多少威严在里头,但也正是这般柔美无骨的声,让多少暗地里跋扈不知天同的嫔妃折了戟送了命。
宫女闻言退后为他敞开门,道句多有得罪。
沈弃微颔首,带了剑进门。
屋中只亮了一小盏灯,有股宁神的暗香在鼻尖绕,沈弃往里走了些,有出厚重的帘幕挡住了往里的视线。
“周骞可还好?”
周骞是这代大荒的山主的大名,他也是沈弃的师父。
“师父很好,正在四处云游。”
“他剑上可还配着个盘长结的红剑穗?”
“色都洗得褪成粉的了。”
帷幕后的人笑了起来,低声说了句倒也像他能干出的事。
“他可还与往日一样话少?”
“还好,只说必要的话。”
那边又轻笑起来,只是很快化成了剧烈的咳,似要呕出血来的咳法。
咳声渐止,帷帐那边停顿很久,方又道,“你可知大荒山上一个姓孙的?”
沈弃沉思了一阵,问,“可是孙昭前辈?”
女子声音却苦涩下去,“是他。”又道,“他可是还一头乱发的模样?”
“我没有见过孙前辈。”沈弃答道,“十几年前,他在卫国守城时死于乱箭从中。”
女子顿了好一阵,忽得又猛咳起来,呕血似的唤宫女将人送走。
出去时有洪洪的炸裂声,远处放起了烟花。
齐怀文在一边与宫女闲聊,正聊到长宁小时候让猫追的蠢事,便见沈弃推门出来。
“这么快?”
“她身体不太行。”
齐怀文颔首想想,道,“那是得劝劝长宁多呆在这里陪陪才好。”
临走时管事宫女送上两碟荷花酥,说来一趟辛苦了。沈弃下意识要拒绝时被齐怀文按住剑,先一步谢说不必了,之前姜长宁送过去好几碟。
说来有趣,沈弃从不吃这些旁人奉送上的东西。除去正正经经有餐馆的门店,还有自家厨子做的,其他一概量衣店赠来打磨时候的瓜果、旁人打包远远奉送上的吃食,他一概都不碰。似是经了多人的手他便膈应的厉害。
辰知早一阵送来的荷花酥也是无论如何都不吃,不知是什么毛病。齐怀文起初还说能怎样,都是好好裹好,又都是一个源头,被沈弃瞪上一眼。
原先同齐怀文说话的宫女引他们回原路,路上听齐怀文如此说倒是回过头去解释说,“娘娘这病来得突然,公主有半月没出去了,都在一旁伺候着。反倒是娘娘多让她出去看看,前一阵还同王上谈起让公主在姜国各地四处走走。”
“慧妃与王上也真是开明。”齐怀文若有所思道。
“可不是吗。公主平日里玩得疯得虽说有些野了,可秉性不错,从前该教的也都教了,只是心思纯些罢了。娘娘与王上都是门第森严里出来的,想来便想让公主过得不那么尔虞我诈罢了。”宫女是陪着长宁长大的,便又与齐沈二人说起长宁的事。
齐怀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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