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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搪塞我。”
“清婉到了该许人家的年龄”
“那是到了么?是早过了好么?她那一出接着一出的,谁敢娶她。”宁南堂插嘴道。
“我与清婉婚约早除了,没了这层关系再加上我的身份叫爷爷显得唐突了,小时候那是乱着叫,等到了朝堂上哪里能继续放肆下去。”齐怀文很有耐心的解释。
“哦,你直接说你要当官同宁家划清界限不就好了,何必废那么些口舌。”宁南堂顺手将蒲扇往齐怀文脸上扔去。
蒲扇却没招呼到齐怀文那张俊脸上,被不知从何处窜出的一身雀蓝的少年一手截住。
宁南堂这才注意到齐怀文身后这人,待看清脸心想着果然齐怀文的眼光时至今日他都得夸,又想着只是人太同了点,就见蓝衣少年冷冷睨自己一眼就走到边上去。
“宁南堂拿你不大的脑子想想,舍了你宁家我还有命吗。”齐怀文伸手从沈弃手中
夺过那蒲扇,脸色黑下去,走近上手就要去扇宁南堂。
宁南堂连忙伸手去挡,紧道:“我开玩笑,开玩笑!你不会躲么!几年不见你脾气怎么回事!”
等一阵也没感觉到什么东西招呼到自己脸上,这才透过眼前的指隙去偷偷看齐怀文。后者倒是好整以暇的等他张开眼,扇着扇子,迎着他眨了个眼顺便扬起个笑脸。
玩不过玩不过。
宁南堂于是换过话题,嘟囔道:“说起来——我姐也是,那么一出一点面子都不留给你,你要真想反水也真不是没缘由,就算当年说好了肯定会回来,可你当初去姜国我真以为你不回来了。就是那支蓝玉石步摇还在我姐那,你当初说让她替你收着,她总觉得你打得什么鬼主意,食不安寝不眠的等你回来还。”
“那是母亲送她的。我不能”
宁南堂截断他的话,“那是给世子妃的,我姐铁了心不当。说来那块蓝宝石成色好得很,若非是女人家的玩意我都想拆下来做个玉佩玩玩。诶,你说你要是愿意做下面那个多好,你我两家当年指腹为婚的姻亲不仅不除不说,我姐也不用那么不给你面子以拔剑自刎逼着爷爷把婚约给除了。”
宁南堂一口气说完,语带可惜,却见齐怀文怔上一怔没很快回他,不知怎的回过头去,不过很快便回转过来,笑得嬉皮笑脸,“当年小嘛。”
“哦?那现在能成了?”宁南堂挑眉。
“怎么会。那就成宁老将军拔剑自刎相逼了。”齐怀文伸指轻敲宁南堂的额头。这动作太多年没人敢朝他做,宁南堂倒也是一阵恍惚。
“我们可以一起拔剑相逼!两命与一命比,指不定过个百八十年就传成一桩美事还有人给我们写戏本子演出来,变成一双蜻蜓蝴蝶什么的——”
齐怀文不同他扯皮了,“先把你的两个月禁闭呆完再说百八十年后的事。”
宁南堂顿时像霜打得茄子松下劲去,委屈地道:“再关下去花魁都让旁人笼络去了——”
“把你的心放肚子里,你打的——叫什么来着?”
“陈志达。”宁南堂贴心的补充。
“他还在家躺着下不了地,你急个什么,丢人。”
“好好好。”宁南堂这才有了精神,于是又道,“怀文要不你去同爷爷说说,我都让关了一月半了,就我姐过来,还净骂我。”
“不能。你好歹注意点手劲啊,把人家楼给拆了是怎么想的。”
“我喝多了,况且我们两个当年一起拆过——”
“闭嘴!”齐怀文按着额角打断道:“你也知道是当年,当年才多大点,你瞧瞧你都加冠了,怎么能这个德行不改。”
“噢。”宁南堂装作反省的样子,忽得觉得哪里不对,又问:“你玉玦呢?丢了?那可金贵的很呐。”
“收着呢,在姜时怕让刺杀磕碰到,就先收起了。”
“姜原来真是明着杀啊不过你如今在崇都怕什么,前一阵兵权管得又严了些,爷爷为这个焦头烂额好久。”
“最近瞿叔张罗着给做衣服呢,改天再找出来戴上就是。”
又说了一阵,齐怀文临走时宁南堂从桌上跳下来,很好心的说我姐兴许会在大道上堵你,怕难缠尽量往小路上走。紧接着朝走出门的沈弃扬扬下巴,小下声去问这谁啊。
“亏你能忍到现在才问。”
宁南堂嬉笑道:“叫什么嘛。”
“沈弃。”
“这名字挺怪哈。”
“大荒起名字一向都怪。”
“”宁南堂一阵语结,凑近道:“是我想的那个大荒么?”
“还能有第二个不成?”
“他那长相,我还以为”宁南堂不说话了。他忽然间发觉沈弃撑开了伞在门口站着,面色不善地拿那双冷冽分明的眼睛往屋内看。
齐怀文倒是只笑着看他一眼,留下句告别就走了。
宁南堂看着熟悉的侍卫又来了,干巴巴的朝那人笑,却仍是被不留一丝情的被关上了通往外头的门。
这头齐怀文出了门伞都没来得及打,挤在沈弃伞下,握住他手便紧忙带着他往小路上走。
雨落如豆敲着伞面,经数十根伞骨传到伞柄上来,沈弃让他攥着手却不见一丝缱绻,只见他慌忙在宁府中穿行,也发觉就没见他走这么快过,待走到个拐角齐怀文蓦地停住,本握着他的手也松了下去,沈弃刹住步子,抓住时机问道,“宁府大小姐有那么可怕?”
“我小时候让她打怕了,后来好不容易关系好转,但算了等会你就知道了。”
“嗯?”
“看前面。”齐怀文道。
沈弃闻言向前看去,正见个穿着劲装的红衣女子风风火火地迎头往这边来,伞都不打,侍女在后面撑着伞,小跑着跟都跟不上。
女子手中也拿着柄女子用的剑,精巧的剑鞘裹着剑身,走近了大叫一声齐怀文你别跑。
闻声,齐怀文面上的笑都僵了,嘀咕说我现在跑得了么。
沈弃笃定说用轻功可以。
那好吧现在我们都跑不了了。齐怀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讲道,话罢就抬起头去,对着冲到面前正喘着气的女子笑道:“怎么?”
“还你东西啊,我不要。”女子美目微瞠,满口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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