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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让我进朝廷,准备看块地儿开个酒楼吧。”
“也不错,我以后喝酒找你去。”
“你先养好病吧,”宁南堂回味一下方才少年的神情,“那小哥的模样像是要将伤到你的人生吞活剥喽。”
齐怀文笑上两声,说我过会劝劝他,又道今日来有什么事。
宁南堂说也就是来和你聚聚,本想着出去喝酒,可看你如今这样子还是歇着为好,我就先回去了,指不定还能赶上开饭,不然我姐又要明里暗里挑我毛病。
稍作告别宁南堂便出去,接过原先交给小厮的马同齐怀文说不用送了,让他回去好生养着。
晚些时候齐怀文用过饭后走到书房,发觉里面灯正亮着,推门进去,在书桌前写字
的正是沈弃。他只来得及看上一眼,沈弃便将纸掩了去。
“少见你写东西,字挺不错。”齐怀文回身将门掩上。
“我师兄教的。”
“想不到贺泽字竟不错,代我同他问个好。改天同信一道寄来副字,让我也赏赏。”齐怀文回过身去,却见沈弃脸上极不自然。“怎么,哪里不舒服?”
沈弃摇头,见他走到身边来,抬头去看,眼随着移到他头上去,眉尖又蹙起来:“什么东西碰的?”
齐怀文干笑两声,并不作答。
“明日你随我进宫去不要到处跑,齐王宫与姜的不同,别让旁人将你抓起来了。”齐怀文说笑着,弯指去刮沈弃的鼻尖。
沈弃偏头避过,伸手握住齐怀文的手腕,仰起头,一双眼与他交上,似是要将他剜个明白似的,平平的唇角一张一合的重复:“我问,是什么东西碰的。”
齐怀文只好示软,搔搔鬓角,耸肩道:“书角。破点皮,没多大事。”
沈弃嘴角依旧平着,手劲稍松,垂下眼同齐怀文十指交叩住。
“以后我都和你去。”顿了顿,又道:“不带剑。”
“大可不必,王上今日好好斥责了太子一顿”
沈弃站起来,拉近了些他,低声在他耳边道,“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承诺过,有我在,旁人动不得你分毫。”
他把话讲得郑重,可齐怀文被耳际的呼气引得一阵阵发笑。沈弃拉开些距离一脸莫名的看着他,想了一瞬,索性凑近咬上他的下唇,含吞下他的笑。
次日齐怀文一推开门就见沈弃在外头等着,要怕他失信临了跑了似的,齐怀文上下扫视他,发觉是真没带上剑。又细细盘问是否带什么利器,沈弃让问得不耐烦,撇眼道:“要真想伤人,空手便能扭断脖子。”
“那我可要惹上罪罚了。”齐怀文笑道,走近去理了了他脑后的发带,后退两步,笑问这身穿起来怎样。
“能怎样?比之前那种蓝色只是鲜亮些。”沈弃略低眼皮去看自己换上的一身雀蓝。
齐怀文摇摇头笑了起来,说走吧,今早走早些。
一路都没遇见什么事,齐怀文让他进马车中,说齐没那么多明的刺杀。到王宫时却也还早。只是沈弃经过第四道搜身时,终于被严密细致的一整套惹得不快,虽说不抵触,但被人在身上摸来摸去脸还是黑下去,为他搜身的宫女一抬眼就让他的脸色吓到,哆嗦着紧忙搜完放他走了。见这人随着世子进去了才拽拽身边的人,委屈地小声嘀咕长得怪好看可这脸色怎么跟要杀人一样。
到这处宫门之后就只能再步行走,因提防着怕刺客寻到躲避的地方,路上连棵同些的书都没有,很是无趣。这遭齐怀文查完一身又同沈弃合着走到一块,故意同前头领路的人拉出些距离,压低声笑说你缓些脸色,又不是将你扒干净,吓哭人家我还得好一阵解释。
沈弃不答,面色稍缓些,可口气仍是不善,“一两道就罢了,一连搜三四道我也是前所未见,哪里都没见这么多规矩。”
“齐是怎么打来的你又不是不知,这么几代便一直秉承着太祖的遗愿,对兵和侠士一众有武力的人管得严。”
“即便是兵变得了的,如此也是太紧张了。”
齐怀文见旁的劝不动他,只好安抚说没办法你是第一次来,往后熟悉些我带你走另一道搜身少些的,不过你若不喜欢,那便也可以不随我来,南堂和清婉都说想和你比试比试,宁将军也想给你分个军中差事当——
“你答应了么?”
“所以我来问你”
“不去。”沈弃干脆地回绝。
“那便只好先忍着了。”对方得逞地笑道。
沈弃憋着一口气,眼盯着前头一意领路的太监,手隐到齐怀文广袖中去拧他的手背。齐怀文吃痛的扯嘴角,反客为主去拿指尖去搔沈弃的掌心,又因为对方忍笑忍得手指轻颤愉悦的弯起嘴角。
袖中伎俩玩得正欢,却见远处迎头也行来个太监,交缠的两只手随即归回原位,回到不逾越主仆身份的距离。
那太监看见他们,面上一喜,说真是恰巧,凑近去与前头领路的太监窸窸窣窣说了几句,待说完,走上前来,行一辑礼,抬头来话刚要说出口,目光扫到齐怀文身边的沈弃却是一滞,“这位是?”
“沈弃。大荒中的一位,原在姜做我的贴身护卫,现今随我回齐了。”
“早有耳闻早有耳闻,”太监连声道,也向沈弃稍行一辑礼,转头对齐怀文道,昨日那事陛下方才得知,后来的处理实在不大妥当,总之世子先随杂家去一趟吧。目光扫及沈弃,笑道,“陛下不知沈先生前来,得由奴家去通告,政务忙只腾出些时间给世子,今日是怕是见不了沈先生。”
沈弃颔首,没说话。齐怀文便先嘱咐领路的太监将他送到大皇子住所旁的御花园,又仔细叮嘱沈弃说不要乱走,才匆匆随太监走了。
齐王宫同姜比起来不逞多让,倒不是同等标格,若较豪奢,兴许满天下没一个比得上姜。只是齐用着以文闻名的前朝的旧王宫,论气调,兴许还稍胜上一层。尽管入主的人改换了姓,可大局动不了工匠也只好仍秉承着原有的器巧与不外放的准则修补,风雨百十载,没改换原有的根基,早前的雅气仍存。
御花园也很雅致,不大却很多花丛,自他们回齐时已过一月,如今渐入秋,花没几束是开着的,随从的太监说再过几日天回暖了,桂花会开。还说齐王宫有一株三百年的桂花树,花开时整个王宫都能嗅见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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