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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狂奔到教室,陶郁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他路走得尤为艰难,因为衣服不合身,几乎每走两步就要拉拉领,提提裤子,狼狈模样简直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小孩。
昨晚颠鸾倒凤了夜,早上又从家里落荒而逃,他连天上课要用笔记和课本都忘了拿,轻飘飘书包里只有袋明治和瓶牛奶,他愤愤把们扔进垃圾桶,然后趴在桌子上生闷气,气着气着竟委屈红了眼眶。
他现在只要闭上双眼就会想起些不堪画面和声音,想起自己是怎样被裴槐压在身肆意玩弄,他私处到现在还残留着被人用力贯穿后颤栗,遍布在皮肤上淤痕也仿佛滚烫烙印般让他坐立难安。
陶郁空荡荡桌面和身遮也遮不住暧昧痕迹惹来了周围同学议论,粗鄙调和目光仿佛针刺般扎在他身上,他缩了缩藏在课桌小,却被个满脸痘痘猥琐男把拽了来,指着他膝盖上淤青问他晚上多少钱。
教室里哄堂大,各污言秽语充斥着他耳膜,陶郁僵硬坐在凳子上,想大声反驳他们,却发现自己仿佛患了失语症样,什么也说不来。
“够了!都给我安静!”
吵闹中,忽然有严厉声音压了教室里躁动,面容秀气女生站在讲台上,冷冷扫了眼些起哄学生,随后走讲台回到自己座位。
“不会吧,孟晗帮神经病说话?”
“人家是班,团结友呗。”
“嘁,假清,装个什么劲啊!”
……
陶郁感激看向孟晗,然而对方却并没有理会他,想来也是,谁会愿意搭理个被孤立人呢,心里正苦涩,坐在孟晗旁边女生忽然起身向他走来,把几本包着粉书皮教科书放到他桌上。
“孟……班让我给。”女生放东西就走,嘴里还嘀咕着为什么要让她干苦差事。
陶郁小声说了句谢谢,尖锐铃声恰好响起,盖过他蚊蝇般声音。
枯燥理论课令人昏昏欲睡,陶郁心思也不在书本上,他只想等着课铃响,就立马冲到教务室把自己走读申请表拿回来。
他再也不想看到裴槐了!
上课没多久,书包里手机就开始嗡嗡震动,陶郁看了眼十多条未接来电和信息,条条直白露骨语和调戏让他又羞又气,恼怒直接拉黑了裴槐号码。
好不容易挨到课,陶郁急匆匆赶到教务室跟主任说明来意,却被告知申请已经批准,他样反复改主意简直是胡闹,还上纲上线到了校规校纪,仿佛他行为多么大不敬样。
陶郁挨了顿骂,脸愁苦走教务室,却在门碰见了孟晗,刚要开说点什么,又担心自己主动搭话会给对方带去不好影响,正准备默默走开,谁知对方竟主动叫住了他。
“陶郁,还记得我吗?”
陶郁怎么也没想到两人开场白会是个,愣在原看着孟晗,努力在脑海里搜刮起自己贫瘠记忆。
孟晗看他样子就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无奈:“还跟小时候样,傻呆呆。”
“小时候?……认识我?”陶郁认真打量起孟晗,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对方。
“青水中,记得吗?我是初学期转到们班。”
陶郁点点头,“记得,我外婆就住在青水镇。”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可我在里只念了年初中,后来就回城里了。”
孟晗似乎有点郁闷,“我和做了小半年同桌,点印象都没有吗?”
陶郁努力回想,最后遗憾摇了摇头,他时候正噩梦缠身,还生了场大病,醒来后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
“好吧。”孟晗也没太纠结,转而又问:“当时离开得么突然,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生了点小病。”陶郁糊回了句,显然是不想多说。
孟晗沉吟片刻,最终还是不礼貌问了来,“是生了很严重病吗?眼角颗泪痣,我记得以前是黑,颜很淡,不像现在,红得么……么妖艳。”
“黑?”陶郁摸上眼角,惊讶问:“没记错吗?”他颗泪痣直都是红,怎么会是黑?
“没有。”孟晗十分笃定,“我好歹和做了半年同桌,怎么会记错?”
陶郁心神恍惚回到教室,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孟晗话,忍不住拿手机给母亲大人发了条微信过去,还没等退聊天界面,条语音就回了过来,大意是他从乡回来时候就变成样了,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没什么问题,所以就直没告诉他。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兴许自己记错了也说不定,陶郁没再多想,认认真真听课做笔记,哪知裴槐居然又锲而不舍给他发微信打电话,条条信息看得他眼缭,简直就像催命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