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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郁感觉到只握在脖颈上的手正在慢慢收拢,眼神里丝恐惧,声线颤抖问:“你干什么?”
“干什么?”裴槐翘起嘴角,压着陶郁的后颈往自己胯按去,挺了挺如铁的分身,嗤:“这里除了你,还有什么能让我干?”
陶郁被按着颈,整张脸都贴在肿胀的物上,浑厚的雄性气息扑满鼻尖,熏得他头晕脑胀,身骨自觉就酥了半边,连辱骂或者大叫都忘了。
裴槐提了提他的衣领,像逗弄小狗般,把自己裤链上的锁头进他嘴里,轻声诱哄:“乖,咬着。”
冰冷的金属刺激了尖,重新唤回陶郁的理智,他刚要吐这冷的东西,按在颈侧的手指忽然收力,致命的颈动脉被人拿着,他难堪闭上双眼,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锁头,往拽。
裴槐享受着他乖顺的侍弄,轻轻了他的后颈,似是鼓励,又似是无声催促。
沾上水的锁头无比湿滑,陶郁艰难叼着,咬得嘴都酸了才磕磕绊绊将拉链弄开。
灼热的物隔着裤戳了戳他的嘴,随后头顶便传来裴槐暗哑的嗓音:“别愣着,继续啊。”
“这里是教室……你……”陶郁羞恼偏过头,低声哀求:“可可以要这样。”
裴槐着他的迫使他转过头来,轻轻拍了他的脸蛋,而后用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双唇,在湿的腔里来回翻搅,看似温柔实则容拒绝命令:“乖,快弄,弄完我们回家。”
陶郁跪趴在裴槐腿间,又被死死按住脖颈,只能将脑袋低去,埋到垒分明的小腹上,咬住裤的边缘慢慢往扯,狰狞的刃直挺挺弹来,瞬间就打到了他的脸上。
感觉就像在大庭广众之被人狠狠了耳光,陶郁愣愣看着根青暴起的紫红物,脸忽红忽白,当即就要管顾站起来。
裴槐耐烦啧了声,用力掐着他的两腮,挺腰顶他被迫张开的嘴,顺着湿滑的腔直捅咽喉。
陶郁被顶得干呕止,喉剧烈蠕动收缩,断挤压着身顶端的冠,极大取悦了根刃,膨胀的物再度胀大几分,满满撑开了他的腔。
裴槐发声满足的叹息,享受了几秒被湿热腔包裹的销魂滋味,立即扣住陶郁的后脑开始大力送。
缺氧和反胃带来的恶心令陶郁痛苦万分,他努力张大嘴,讨着根棒,乞求能够得到温柔的对待,然而粗的物却次次顶弄到咽喉深。
泪水断从眼眶涌,陶郁笨拙扭动着头,试图将裴槐的性器推,却知他这痛的反抗就如同挑逗般,只会让孽根变得更加兴奋。
裴槐伸手揩掉他眼角的泪水,边欣赏着他的狼狈,边在他的嘴里快速挺动,每当进到最深时,就会用硕大的头狠狠碾压他的上颚和根。
漫的酷刑知持续了多久,裴槐终于腰腹颤,低吼着释放在陶郁嘴里。
咸腥的体就像爆浆的奶样涌进喉管,陶郁难受呛咳起来,挣扎着想要吐些,却被裴槐死死捂住鼻,迫着咽了去。
裴槐将沾在他嘴角的细细涂抹开来,低头去和他交换了个充满味的吻,温柔着他的两片唇,问:“老公的奶喝吗?”
陶郁凝望着眼前熟悉的脸,却比任何时候都感到陌生,看似温柔的容淬着冰冷,双狭的丹凤眼毫无感,眼前这个人仿佛根本是他所认识的裴槐,而是从狱爬的恶鬼。
他想通个人的前后反差为何会如此之大,双唇因为阵阵干呕停颤抖着,“为什么……学……你以前是这样的。”
“以前?”裴槐嗤声,语气里满满都是恶意,“你就当……以前的裴槐死了吧。”
陶郁猛打了个哆嗦,联想到刚才做的个梦,冷汗嗖嗖窜上了脊背,顿时脸惊恐推开裴槐,拽衣服里的玉坠举到前,神经兮兮挥舞着。
裴槐扑哧声了来,凑到他耳边幽幽说:“逗你呢,学这么喜欢你,死了可就看到了啊。”
说完还大大方方握住了他的玉坠,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语气轻快:“信你摸摸看,鬼怎么会有体温和心呢?”
掌心的膛温热宽厚,颤动的心沉稳有力,眼前的切似乎都是正常的,陶郁呆愣看着裴槐,脑里片混。
“了,回家吧,我做了很多你吃的菜。”裴槐吻了吻他的额头,半拖半抱把他拉起来。
陶郁轻轻挣开裴槐的手,拎起书包抱在前,嗫嚅着嘴唇似是有话要说。
裴槐耐心等了片刻,见他还是缩在墙角里肯动弹,有些悦眯了眯眼,“怎么了,想回去?”
只是句轻飘飘的询问,却让陶郁像只惊吓过度的鹌鹑样缩了缩脖,“我……我想回宿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