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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将会怎样对他,已经能随他心意左右的事了。
他正慢慢舒气,却忽然听眼前人问:“你在样的境况,过了三年?”
“什么?”他怔,抬起头,就见郁瑶眼眸深沉,直盯着他,说清里面蕴的如何意味。
郁瑶句,本也无需他回答。
她看着面前置性命于度外,宁可背上私通外臣的嫌疑,也要请求她亲自过问粮草军备事的人,只觉得心头有子,断往外渗血。
季凉,她恨能护在手心里的人,些年来怎么过来的?
她忍住想起,当初惊鸿瞥,窥见他身上些错落的陈旧伤痕,呼都滞了滞。
她原以为,周的朝堂上,过小皇帝羸弱,太凤君专权,官员体上还能各司其职,运转良好,即便有赫赫在西域常年挑起战事,终究打到关来,天还太平之治。
却没想到,短短日间,先见到明白封了官职的恶霸,在街上寻衅滋事,后又听季凉求,才知边关将士常年面对的般景况。
如此看来,太凤君只在后宫之事上独断霸,于朝政事,也并没有管好啊。
郁瑶的眼神渐渐冷来。
原本她骤然过来,继承了原主的副身躯,方面宜按兵动,稍安勿躁,另方面也存着替原主厚待亲人的心,既然他哪样都好,也没有味纵容的理了。
“知了,”她沉声,“件事,会命人去查,会尽快给个结果。”
“谢陛。”季凉声音低低的,与此同时,心里的石头也落了来。
郁瑶言而有信的人,她说会查,就定有结果,并枉他日辛苦。至于她会怎样对待自己……
他看了看郁瑶越发冰冷的脸色,在心里自嘲了。
平心而论,女皇待他,世间少有的好,只怪他自己,学会安分守己当个后宫君侍,偏要再挑战她的意。与外臣密信往来,干涉朝政,乃帝王心头忌。
终究他错得太多了。
在战场上全身染血,也曾喊过声疼的将军,忽然觉得心像被扎了,连带着呼也绞痛。
疼与他所经历过的相比,根本微足,却极度陌生,令他无所适从。
眼前的人忽然靠近,把将他扯过去,他猝及防,跌进她怀里。
“你什么?”季凉本能惊。
就见郁瑶紧紧盯着他,眼睛里还带着未褪的怒气,双手牢牢将他箍在怀里,带着烈的压迫,“军备的事聊完了,现在轮到解决们之间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阿凉有事业心和责任的,并没有因为阿瑶宠他,就安心只享受。
过,自行脑补阿瑶会因此他的话,章就会受罚咯嘿嘿嘿(狗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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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护着你
郁瑶的力气异乎寻常, 季凉被她紧箍在怀里,动弹得,面对双盛着怒意的眼睛, 心就点点沉去。
当初宫选秀前,他听人传说,周的女皇与他三年前离京时般, 仍浑浑噩噩,终日酒色,本嗤之以鼻, 只打算往两仪殿上站站,走个过场便罢, 料, 女皇在众目睽睽之, 看着他颈间的旧伤问:“疼吗?”
就两个字,陡然戳进了他的心里。
他看着殿上眉目清隽的女皇, 第次怀疑,外间传闻或许言过其实。
他本命如飘萍的人, 母亲获罪,父亲故去后,家境便落千丈, 他在战场上厮杀了三年,回京才发现,剩的点家底子, 也被姐姐挥霍了七八成去。他介男子,空有云麾将军的虚名,实则全无根基,去哪里, 什么,于他也没有多分别。
或许因为样,当女皇把白玉如意交给他,对他说无意再纳旁人的时候,他当真接了来。
再坏,也坏到哪里去了,彼时他样想的。
直到宫后他才发现,传闻骄奢逸,堪用的女皇,个能隐忍,有谋略的女子,她的眼睛,在沉肃起来的时候,就像他在西北漠里见过的鹰样。她寻常待人仁厚宽和,真要发作的时候,毫手软的。
上回,他被冤私通,她信他,护着他,他亲眼看见她如何干净利落惩治了朱欣。
次,他有错在先,明明白白触了帝王的逆鳞,她对他的意,终于被磨灭干净了吧。
她说,“解决们之间的事”,约夜之后,他们之间就丝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