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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伸手点了点他的，道：“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还顺着她？她个小孩子懂什么，还需要我们用心为她绸缪前路才是。现在她学了这些，若是自觉高人等，了那些该有的心思，将来怕是落得个好场的！”
夏儒假装糊涂，道：“我怎么明白娘子的话呢。”
“你少给我装傻！她如学了这些，难免自视清高，若是将来给她找个家世寻常的农嫁去，知道要受多少苦，你最错的就是应当什么都顺着她的心意来，养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叶氏说到这里还忘提前先前夏灵瞬要改名的事给夏儒说了，随后道：“你听听，她现在这么多的主见，连名字都要换了，将来谁还得了主？还得飞上天去！”
夏儒却是摸摸，道：“这‘灵瞬’两个字听着错，团姐儿如居然会给自己取名字了……错错，会儿我去问问妹夫这‘灵瞬’两个字可还有什么深意没有……”
叶氏见他以为意，反而对于夏灵瞬“离经叛道”的行为颇为赞许的样子，由更加气，埋怨道：“你过是个锦衣卫中的普通侍卫，帮得上二就算了，有你能遂她的意的时候，到时候她要是‘哭二闹三上吊’，你怎么办啊？”
夏儒半开玩道：“娘子你别说，牟公可是说要提我了，这每月的银钱还要再多些呢。”
“呸！”叶氏啐了，道：“你少来这套，等到了以后，咱们看看谁后悔！”
夏儒两手按在她肩上，道：“行了，这婚事急什么啊？满打满算还有个十年吗，到时候你的夫君我说定已经高升，到时候想把女儿嫁给谁就嫁给谁，还有我女儿上的人吗？”
叶氏无奈，知道如怎么劝也是没用的，只好道：“你啊，少些白日梦！要给牟公添麻烦才是！”
夏儒安抚地搂着她，道：“知道了知道了，娘子放心。”
那边夏灵瞬跟着孙帆去了书房，孙帆又翻几个卷轴，先让夏灵瞬看了前几个，最后才展开幅，颇有些骄傲，道：“这是我求得的应宁公的亲笔，团姐儿，你仔细看看，这字与前面的有什么同之处？”
夏灵瞬踮起脚尖探头看，卷轴上的字果然疏阔大方，虽然端庄工整却没有前几幅题字的死板之意，横竖撇捺之间反而有几分风流之意。
夏灵瞬思虑片刻才道：“这位大家的字虽然遵守笔画规矩，是字意却并拘泥于字形，反而将工整吸纳其中，写了独具格的风采。”
孙帆夸奖道：“你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见底已经易。大意便是这样，如的书法都因着那台阁僵化，虽说端正好看，却因为写字的人而变得刻板呆滞，实在是没有韵味，反倒是辱了端正大方的名了。”
夏灵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了然地点点头，道：“那就如考写八股文般，虽说规范，如文学道太过拘泥于形式，也如书法般失了韵味吗？”
孙帆听她说完由微微愣，随后观察了番，这才拍拍夏灵瞬的肩膀，道：“好徒弟，年纪小，眼光却高，还会举反三？”
夏灵瞬好意思地摸摸头，道：“我是看了二哥写的文章，虽然工整，却甚彩，可我以前看二哥写过篇短文，文上自然如八股文规范整齐，其中的趣味可比他写的那些科考所需的文章有意思多了，我看着很喜。”
孙帆叹了气，随后将几本字帖递给夏灵瞬，道：“徒弟，这些你拿回去慢慢看，仔细品味其中的气度，多多模仿练习。”他拍拍夏灵瞬的头，又凑近她小声道：“过刚才那些话能随意与别人说，否则咱们全都要被拖去——”说完他比划了个砍头的动作，还发了“咔嚓”的声音，意思言而喻。
夏灵瞬好容易才憋住意，抱着字帖乖巧地点点头，心想自己这位姨丈虽然乍看有点憨，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还有几分失老实的机敏可的劲儿。
等到在孙家同吃晚饭的时候，夏灵瞬还忘偷偷地打量叶氏，看她是是还对自己想学书法这件事有意见，过叶氏脸上并未有多余的表，吃了几就抱着夏圆儿去旁哄着了，倒是夏儒还忘冲她挤眉眼的，似乎是让她放心，夏灵瞬好几次差点被他逗。
夏家大家子临走前，叶小姨还忘每个人都给了条手链，上面穿着的是弘治通宝，过质地与别的铜钱同，看起来有些类似于现代的纪念币，应该也是给几个孩子讨个彩头的意思。
此时天还算晚，家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叶氏抱着夏圆儿喃喃细语，三兄弟聚在起边走边聊，夏灵瞬被夏儒牵着，路上还能看到其他走访亲戚的人脸上的喜气，由也跟着露个容。
夏儒见夏灵瞬直没有说话，还以为她是还在惦记叶氏当时反对的话，拉了拉她的手，道：“团姐儿也别高兴，你娘也是高兴，就是怕你学了这些以后眼高手低，识好歹，所以才故意给你浇点冷水。你看，后来你姨丈把你叫过去拜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