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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忍不住叹了气，道：“你看看你这成什么样子？没有女儿家的样子，又让牟公看笑话。”
夏灵瞬吐吐头，道：“我就奇……”她伸手拿起茶壶给叶氏倒了杯热茶，殷勤讨道：“娘可千万别生气，都说正旦时年初始，日生气只怕往后年都要生气呢。”
叶氏见她这样，无奈道：“你少这些格的事，你娘我就谢天谢烧香去了。”
夏灵瞬嘻嘻笑，不再言语，只凑到竹帘边上掀开条小缝，扶着栏杆向外张望，远远看到牟斌与夏儒带着个少年遛马，不会儿他们便各自上马跑了起来，扬起阵阵尘土，却又看着说不的疏阔开朗，她不由露个笑容。
除了跑马的人，还有人在马场内捶丸、打马球、投壶等等，很热闹，夏灵瞬正望得神，牟台已经骑马绕了圈回来，见她半个子都在外面悬着，调侃道：“妹妹也想骑马了？子都快翻栏杆外面了。”
夏灵瞬回过头看他，见他勒着马缰踱步，额上还有薄薄的层汗，于递手帕给他，道：“哥哥汗吧，小心风寒。”
牟台微微愣，接过她的帕子拭头上的汗，处打量番，随后将帕子收，道：“等我回去洗净了还你。”
夏灵瞬嘻嘻笑，道：“其实……不瞒哥哥，我也想骑马。”
牟台被她逗笑，道：“妹妹，你从棚子里来，我牵着马，带你溜圈。”
夏灵瞬得了承诺，立刻放帘子，屁颠屁颠向外跑。叶氏见她要走，声道：“你这什么去？”
“三哥哥带我骑马！我去去就回！”
“诶——”叶氏正要放夏圆儿起阻拦夏灵瞬，她已经溜烟儿奔了去，叶氏也只能叹了气。
夏灵瞬提着裙子从台阶上跑来，牟台已经翻马，牵着马缰过来了。
“妹妹扶我的手，扯着笼头，使劲伸踩马镫子。”
牟台毕竟外男，不方便直接将夏灵瞬抱上去，只能在旁教她如何上马，在夏灵瞬上辈子小时候也上过房揭过瓦的欠抽型选手，很快便领会了要，灵活翻上马。
“怎么样，三哥哥？我不还挺有天赋的？”
牟台伸手扯着笼头，笑道：“妹妹确实很有天赋，等再些了就可以挑匹小些的马驹跑起来了。”
夏灵瞬有些得意，指着远处的人群道：“三哥哥，边在什么？”
“边应当在打马球，妹妹想去看看？”
现代也有马球，不过夏灵瞬没有亲眼见过，现在既然能亲眼看看古代版本的，她当然不能放过。
夏灵瞬时间有些紧张，道：“稍微看看就了，马球飞来飞去的，我看着有些害怕。”
两人往打马球的方向走去，夏灵瞬忍不住奇问道：“三哥哥与我大哥年龄相仿，牟公又锦衣卫指挥佥事，为什么不也去锦衣卫呢？”
“我……”牟台的话停顿了，不知道在想什么，道：“我不喜欢。”
夏灵瞬看着不远处打马球的少年们，眨眨眼睛，道：“原来这样啊。”
牟台有些诧异，问道：“妹妹不问我为什么吗？”
夏灵瞬摸摸头，道：“不喜欢就不去，人之常，有什么问的。”
牟台听到她这么说，不由露个笑容，随后道：“啊……”他似乎觉得夏灵瞬的想法孩子气，说起话来也没么多忌惮，道：“爹和两位兄都在锦衣卫效力，可这其的凶险又哪里会比边游历少呢？”
夏灵瞬奇问道：“三哥哥想外游历？”
牟台只道：“我听闻王世昌先生如再次任三边总制，想去边关看看他的风采。”
夏灵瞬猜他的意图，道：“三哥哥想去从军吗？”
牟台露个笑容，夸奖道：“妹妹果然聪慧，刚刚我还听夏伯父说，妹妹向很有主见，还跟着位师父学习书法。”
夏灵瞬有些不意思，道：“有主见还称不上……三哥哥为何不去从军呢？”
“娘担心边危险，不愿意让我从军。我并不想入锦衣卫，也写不圣贤文章，去武馆只能空学武艺，却不能征战沙场，报效国家。”牟台说到这里不由叹了气，显然非常遗憾。
“夫人也担心三哥哥的安危，为母之心，理应谅。”夏灵瞬笑了笑，道：“刚刚听说夫人不，也许操劳导致，三哥哥多陪陪夫人，夫人的心了，说不定就也了呢。”
牟台莞尔：“妹妹说的有理。”
两人说话之时，边上的马球交战激烈，拳头大小的马球在空来回飞跃，坐骑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夏灵瞬原本正在牟台的陪同练习着自己驾马，拳头大的马球忽然直直飞过来，砸了坐骑的腹，马儿受惊，脱离了牟台的控制，奔着前方冲了过去。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