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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呢！怎么来啊！”
朱寿从马上翻来，开道：“你低头！”
夏灵瞬心底阵恶寒，道：“你要干嘛？”
“低头！”
她实在无暇多想，只依稀察觉到阵风从头顶略过，手中的缰绳轻，她已经摔在了上，还没来得及就被人抱着滚到边，滚了身的土。
牟台搂着夏灵瞬，见她直没有说话，以为摔伤了，急忙问道：“妹妹，没事吧？”
夏灵瞬这才觉得放空的脑子正常了不少，她赶紧甩甩头，翻身爬了起来，道：“没事……”
比起被摔死，身上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不过还她冬以来没少吃，养了不少肥膘，关键时刻还有点用的，不然要摔得肋骨骨折了就必死无疑了……
先前已经有马场上的小厮看到了这幕，此时赶过来将发狂的马制住，这才算安全了。
夏灵瞬拍拍身上的土，又问道：“三哥哥你没事吧？要不你护着滚到边，就被马踩死了。”
牟台摇摇头，起身道：“没事，在武馆经常摔打。妹妹没事吧？”
“有三哥哥护着，没事。”
“要不刚才那位小公子刀砍断了缰绳，只怕妹妹要被马摔坏了……”
说起这个夏灵瞬不由有些来气，走到朱寿面前，道：“都死攸关了，你居然还关心的书写完了没有！有没有——”她本想说人性两个字，想到对方身份恐怕不般，也算救了她命，只能咽了去。
朱寿穿着红交领窄袖戎衣，上面还绣着云纹，头上了顶鞑帽，漫不经心开道：“你这不没事吗？”
夏灵瞬无语凝噎，半天才开道：“刚才谢谢你了……”
朱寿这才面得意之色，笑嘻嘻说道：“以的英勇，本来可以直接救你的，不过反正有别人手，就不用劳驾了。”
夏灵瞬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自吹自擂，最后还没有无情戳破，只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了。”
“诶，等等——”
夏灵瞬被他拉住，不明所以看着他，道：“怎么了？”
“给。”朱寿递给她方帕子，道：“别哭了，和妹妹样，看着怪可怜的。”
夏灵瞬微微愣，还接过了帕子擦去脸上的泪痕，小声道：“谢谢你。”
“不过你现在脸上都土，脏兮兮的，没有妹妹看。”
夏灵瞬：“……”这人说话怎么起起落落的。
“走了，记得写书。”
夏灵瞬看他利落翻身上马，声道：“谢谢你。新岁安康。”
“新岁安康。”
夏灵瞬目送朱寿潇洒离去，望着他的背影，表情忽然僵起来。
——朱寿的马鞍上挂着马球杖。
夏灵瞬开始合理怀疑就他打中了自己的马。
第13章 十三
夏灵瞬和牟台回了锦棚里，叶氏见二人身上全尘土，不由惊诧道：“团姐儿……你这带着台哥儿去哪里野了，怎么崭新的衣服满身土？”
夏灵瞬个讪讪的笑容，刚要说话，牟台已经开道：“伯母，不，带着妹妹骑马，没想到靠得马球场太近，妹妹的马被马球击中，不小心从马上摔了来。”
夏灵瞬心小小激了牟台略去了她被马拖着带跑的事情，不然叶氏该教育她了，随后也立刻道：“三哥哥也为了护着才……”
叶氏本来还有些怒气，听到他们从马上摔来的，不由惊失色，道：“从马上摔来了？”她赶忙走到夏灵瞬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胳膊腿，道：“有没有摔着哪里？疼不疼啊？”
夏灵瞬虽然没摔断胳膊腿，但淤青应该少不了了，被叶氏这么摸，只觉得浑身疼，不容易才把龇牙咧嘴的表情憋回去，道：“没事，三哥哥护护的可了，比那些什么威武将军还要厉害呢。”
“你啊——不知道天到晚胡说些什么呢。”叶氏看向牟台，道：“多谢台哥儿了，这丫头实在太皮……还连累得你……”
“伯母别担心，没事。就可惜了妹妹的新衣服了，去带妹妹买件披风遮着吧。”
“这……”
牟台见叶氏还有些犹豫，又道：“本就带妹妹骑马不小心摔着妹妹了，还脏了她的新衣服，伯母就当给妹妹赔礼道歉吧。们两个先回城中，去医馆看看妹妹有没有事，等买了披风，再去便宜坊开桌，等爹和夏伯父来。”
“这……吧，有劳台哥儿了。”
牟台笑了笑，道：“妹妹和走吧。”
夏灵瞬乖巧应了声。
再不走她真有点忍不住疼了。
等了马场，夏灵瞬才伸手去刺痛的肩膀，牟台瞥见她的小动作，急忙按住她的手，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