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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而是早上出门被狗追,回到家里找个人哭两声,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事件。
在庄园听了舅夫人的话,傅竞心知有异,便领了人快马往莫府狂奔。
别的不知,他岂会不知莫大人根本不在京里,如果没估量错,莫大人现在正在北方,以钦差大人的身分给众士兵濒赐奖赏,这个差事,是他帮莫历升要来的,为的是替莫府、替丫头争脸。
他在暗地窥探,探出奶娘和喜妹被禁,而诗敏被单独关在一间屋里。
他记起诗敏对自己说过的事,他不确定生命重来一回,诗敏会不会碰到相同事件,不过……不管怎样,他今天晚上便要斩拿除根。
「你不觉得我的故事很荒谬吗?」她试着在他眼中找到一丝嘲弄,但是没有,那里面只有诚挚、只有担忧。
「如果你说的话是假的,那才是真荒谬。」
「为什么?」
「没有人会编出那样一套谎言,来诬蔑自己的名节。」
他笑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和记忆中一样,小小的、白白的,掌心有几个茧子,那是一双肯吃苦、肯付出的手。
好简单的道理,可她竟没想通。失笑,诗敏追问:「相信了,然后呢?」
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而他听见她心底的哀求。
捧起她的脸,傅竞认真回答,「然后,不走了。」
「不走了?你大娘和大哥要是找到你,怎么办?不会有危险吗?」
「他们都死了,再也危害不了我。」
也危害不了她,所以他出现在她面前,光明正大。那年他七岁,无法保护母亲,现在他已长大,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不教她受分毫委屈,因此……
江媚娘、莫鑫敏,等着吧!
「是你杀……」她吓得双眼倏地膛大。
他笑出满口白牙,捏捏她的脸,笑道:「不是我,是天理昭彰」
「我……」她迟疑着,不确定可不可以问这么私密的事。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故事。」他接下她的迟疑,笑道:「上床吧。」
「上床?」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
「不上床,怎么配合江媚娘和莫鑫敏演出一趁戏。」
他把被子折成软枕,准甫在床头,拉看她除去鞋子,一里一外,在床上躺下。
「什么好戏?」因为好奇心,她躺下,虽然心知不合规矩。
「他们不是要把李海廷送到你床上吗?如果李海廷发现床上多了个男人,心里不知道会怎么想?」想到这里,他居然忍不住拉开嘴角,微微一笑。
「可是这么做,我的名声还是遭殃了,不如,你直接带我回庄园吧。」
「不,江媚娘和莫鑫敏的事得解决,就趁这一回彻底处理吧。」他可不希望有个刁钻的丈母娘,在自己跟前比手划脚。
「彻底处理?」
「相信我。」他拍拍她的脸,一弹指,桌上的火烛灭掉。
她还有话想问,他却先开了口,转开她的话题。
「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关于我大娘和父亲的事?」
「记得,妻妾相争,孩子遭罪,你母亲死了,她却不肯放过你。」这种事几句话就能交代清楚,只是谁晓得,里面饱合多少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