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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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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略犹疑地问。

“是我。”门外响起陈宗琮笑的嗓音,征询她的意见,“我以进来吗?”

朝星立即从床上站起来,快步走过去给他开门。

门打开,和他对视后又低头,喊一句,“陈先生。”

许多事想要纠正,一时不知先说哪样好。权衡之,叫她抬头。

“你怕我?”他这样问。

“……不是。”

“那怎一见我就低头,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他往里走,仍未关门,坐在圆桌旁的椅子里。

朝星在原地停留一瞬,跟上去,坐在他对面的床上。先开,“您有事我讲?”

陈宗琮伸手将花瓶拉进些,细细打量,又拿起把玩,笑说:“许久没见你,不知你近况怎样?”

“一切都好。”

“与学相处得好?”

“还不错。”

“成绩如何?”

“也尚。”

她答得太简短,让陈宗琮借题发挥的机会都没有。沉吟半晌,又说:“你快要高考了,对?”

“是,学期就是了。”

“没有多时间了。”他颔首,“有目标吗?”

朝星说:“想考景城大学,学中文。”

“好,有目标就好。”陈宗琮笑,也不过问更多规划,不似她父母一提起专业选择,就让她当老师或者考公。

话题到此,似乎没什好问的了。

陈宗琮站起来,朝星也他一起站起,“加油,不要松懈,祝你以考入理想的学府。”

朝星礼貌地道谢。

他又笑,说不要客气。手掌落在她肩膀,照旧是一触即分,说道:“一起吃晚餐吧。”

朝星没动作,说:“您家不是来客人了?”

“你不就是客人。”

“我是指……”她似乎有些窘迫,“与您一车那位女士。”

恍然大悟。“她不算客人,是邢阿姨的侄女,你一样,借宿一晚。”

还是不愿楼去。一屋子家里人,单她一个客人,更加尴尬。

“过阵子,我吴妈一起吃。”

陈宗琮觉得十分不妥,哪家待客之道,也不让客人与佣人一起用餐。

“一起吧。”他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家父也很想见见你。”

朝星再无推辞之言,只得随他楼去。

陈停云先生坐在客厅正中央,左右是邢秋云与思愿,再往旁侧,分别是邢秋云的侄女与蒋元康。小安搬把小椅子,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空隙里,就在陈停云面前。

陈宗琮她楼来,所有人目光投来。

陈停云向她招手,“小朝星,到我这里来。”

朝星笑着走过去,临近跟前时,因他左右有人,有些犯难。

这时邢秋云携侄女站起来,笑说:“我和早荷去厨房瞧瞧,有道菜是她提议,得视察一番。”

陈停云颔首,示意朝星坐过来。

她顺势就坐,陈宗琮便坐她身旁,方才邢早荷坐过的位置。

陈停云的笑容似太阳一般暖洋洋,让人难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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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大集团的董事长联系到一起。

“好久没见到小朝星了,比上次见长高了。”

朝星微笑,“是长高了,不过只有一点点。”

“已经很高了。”陈停云又说起其他事,朝星都一一作答了。

小安偶尔掺和进来,和朝星一起逗得老爷子哈哈大笑。其余人眼瞧着插不进话去,便相继找理由离开。

思愿喊上蒋元康和陈宗琮一道去酒窖找酒,说上次有人送一瓶好酒,正好趁天人齐了拿来。

路上说:“爸爸还挺喜欢朝星的。”

陈宗琮不置否,“情有原。”

“那倒是。”思愿一想起那桩事仍然后怕,“真是多亏朝星,否则小安不知道要受多罪。”

她说的这事,陈宗琮是知道的。

去年的国庆假期,朝星从家乡带了特产回来,亲送到家里来。

原本都要离开了,经花园,在一片开败的玫瑰前驻足,愣了一会神,再往前走。就耽搁这几分钟,就了意外。

小白因家事辞职,新来的小保姆小方还不太适应工作环境,时常手忙脚乱的,很多事情无关痛痒,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这回也不全怪她。

是小安在院子里拿遥控汽车瞎折腾,横冲直撞地乱跑,恰好停小方脚。

小方闪避不及,手里端着托盘,紫砂茶壶直接飞去。看抛物线轨迹,铁定是要洒在小安头上的。

小安吓傻了,连躲也不知道躲。

好在朝星反应快,三步并两步上去,把小安往身后一护,滚烫的茶水几乎全浇在她背上,只有经空气降温过后的几滴水珠溅到小安脸上。

这一幕恰好让从疗养院回家小住的陈停云看在眼里,而后赶来的思愿一家和陈宗琮也看见。

思愿冲上去,把小安护在怀里,眼眶红红地看着朝星,真心实意说声谢谢。

蒋元康也快步过来,先看一眼子,然后询问朝星,“怎样?伤得严重吗?”

那烫一壶水,朝星很难违心说没事。

陈停云喊吴妈叫医生,又紧急处理一番,最后问题不大,但还是留了一层浅浅的疤。

她被所有人关心,除了疼不觉得有什。反倒小方吓得不轻,连一贯好说话的陈宗琮都沉了脸,斥她办事没分寸。

那是朝星第一回真正见陈宗琮发火。他的眼神冷胜冰水混合物,语气不重,但正是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宣判死刑,才最令人畏惧。

他不是不讲道理。

“这事不完全怪罪你,小安也太毛躁。”他慢悠悠说,“但你作为员工,不应当往雇主身上推责。”看一眼朝星,又说,“天这壶水要是真的泼在小安身上,你担得起责任吗?”

最后然是毫无悬念地将她开除。

思愿找到酒,叹气,说:“不知道朝星身上有没有留疤。”

陈宗琮不甚在意,“一道疤而已。”

“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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