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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得了这话,才重新笑起来,好奇地问起她,“那沈先生回了你的消息?”孟茯虽说已经找着了,当时当初她生产后打发人去南州报喜时候,沈家这里也顺便叫人打听这沈子房是何许人也。
族里查遍了,也没有这样一号人。
所以有些担心孟茯遇到骗子,尤其是沈夫人觉得她年纪还小,心思还单纯。
“还没回,不过想来等不了多久了。”想着这会沈子房兴许已经得到了己的信,心里便忍不住的期待起来。
沈夫人看在眼里,又是过来人,便多嘴问了一句:“你和他有亲事?”
孟茯一怔,忙摇头:“也不算是,不过他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
沈夫人见她不愿意说,也没多问了,只是莫名地想起家里的三弟,找了个小寡妇做未婚妻。
孟茯要找的人又是姓沈,还是南州人,查无此人。
偏这三弟从前处游历,最喜好用假名。
不过也没容她多想,何况天底哪里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外头来催几回,她想要留孟茯吃饭再走,孟茯惦记家里的孩子,还是婉拒了,反而催促她去待客。
孟茯告辞回来,到了家中昭弟已经备好饭菜,有她在孟茯的确轻松了许多。
若光若飞虽然也懂事,到底是男孩子粗心大意的。
待吃完了饭,兄弟俩看书,萱无聊也拿了一本画册子来,昭弟好奇地凑在一旁看,只是她一个字都不认得,反而要萱来教。
是个聪明的,不过两日就认得了些字,给己取了新名字叫做兰若。
是夜,狂风皱起,孟茯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外面全是噪杂声,猛地惊醒过来,那声音果然还在,急得忙穿了衣裳打着灯笼到前头门缝往外看。
街道上全是穿着甲衣的兵将,举着火把往城门去。
这样吵闹,哪里还叫人安眠,而且这里又是边城,就怕忽然打仗,所以大家坐了一宿。
孟茯带着大小个孩子坐在堂屋里,守着一朵小火烛,直至鸡叫天亮,开门一看,外面又是一片平静,似昨那些满城跑的将士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只是很快去买菜的兰若就打听了
消息回来,“是昨日午,沈大人拿了那些参与拐卖孩童的辽人,所以引了这城里不辽人不满,聚集起来闹事,所以沈大人才动了大批官兵,将那些带头闹事的一并拿了。”
听着倒是大快人心,是后果呢?这一气拿了这多辽人?只怕辽人那头正不得借着此事挑起事端呢。难怪沈夫人说这里虽有实权,却不如京中继续待在礼部呢。
心里担忧起来,就怕外头不太平,“你这几日莫要上街去,我去多买些东西回来。”
兰若倒是听话,没敢带着萱在门街上玩耍了,人只在后院待着。心里惦记着她姐浔娘的丧事,便央着孟茯帮忙打听。
孟茯寻到她家,听邻里说起她爹娘管刘大官人家要了银钱后,转手就把浔娘的尸体卖给了别人家配阴婚,昨日已葬。
还是城外的人家。
如这城里本就不算安宁,更不要说那城外了,她也是不敢去刨坟,想先瞒着兰若,说没打听着消息。
然这才不过到照月桥边上,河边酒肆里忽然跑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五六个辽人在她背后追,一将姑娘逼到河边,反剪双手押着过来。
这一条河边,多的是酒肆茶馆,说书和唱曲的经常在此处撑场子。
孟茯虽有心救人,奈何她力不够,因此不敢去多管,只调头想改道离开。哪里晓得这时候酒肆里忽然跑一个人朝她撞来,满身熏人的酒气。
她慌忙别开身子,那人直接扑倒在地上,想是喝得酩酊大醉了,也不觉得疼,抬起头一把就抓住孟茯的小脚,“咦,这短的时间里,娘子怎就换了鞋子?”
他话音落,那头几个抓住小姑娘的辽人朝他喊道:“爷,方才唱曲的妞在这里。”
这喝得醉醺醺的辽人爷闻言,慢吞吞地扭过头去,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来,拍着身上所沾染的尘土,眼睛却落在孟茯的身上。
孟茯才见他穿得比华贵,腰间的带子上,绣着三眼狼图腾,身份只怕不凡,因此不敢招惹,忙要转身走。
忽听这辽人爷喊道:“她,也一起带回去。”
孟茯这张脸跟艳若桃李不着边的,人群里不是引人注目的那种,唯独那双眼睛生得好看,但最多也就
算是一朵清淡纯意的白梅花罢了。
但她身段却是往狐狸精那方向靠的,这辽人爷虽是喝醉了,眼力却是还在的,又是阅女无数之人,一眼就看了孟茯那老气横秋的宽大衣裳,藏着怎样的好风月。
明明之前就发现五六个辽人,如也不知哪里又冒来三个,正好将孟茯的路给堵了。
孟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脑子里慌乱一片,只忙抓了那喝得醉醺醺的辽人爷在手里,从香曩里弹己制的劣等迷药,然后拔了簪子戳在对方的脖子前,“谁敢动!”
这一系列动作是一气呵成,这会将那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的辽人爷做人质抓在手里,她己都有些意外,求生欲之,己还超越极限。
这些辽人却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反而恍然大笑。
孟茯听着他嘲讽的笑声,分明就是认定了己不敢动手。
俗话说的好,不管做什,都必定要稳准狠才得到好结果。
吓唬人也是一个道理,若不一气呵成,这唯唯诺诺慢慢吞吞的,哪里吓得住人?
而且孟茯这劣质迷药效果维持不了多久,与其等对方反应过来将己制服,不如先捅了他,到时候大不了一起死。
围观的人倒是不,大家没有新来的沈知州那大的靠山,哪里敢惹辽人?孟茯也不指望他帮忙,因此这会是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
我若死了,你也休想活着。
“不信是吧?”她说话的时候,猛地抬起手,握着簪子狠狠地朝对方的脖子扎了上去,动作是不待半点犹豫。
被她抓住的辽人爷也如己的随从一般,由始至终都没有将孟茯的钳制放在眼里,直至感觉到那抹明晃晃的杀机袭来,他才恍然清醒了不,挣扎了一。
簪子是没扎在他的脖子上,却扎在了他肩膀上,顿时血柱就喷溅来,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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