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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收了回去,指尖微蜷,轻轻地抓着袖子。
难道是讨厌他靠近吗?
江与臣的思绪一时有点烦乱。他目光颇为焦躁地扫过墙上的表盘,心一沉。
已经没有以浪费的时间了。他虽然找理由把成员支了去,但上午还有一场讨论会要开。最多一个半小时,成员就会陆续回来。在此之前,他必须试探岑念的态度。
笔记中的第条不期然地划过他的脑海:
——「有的女孩子并不喜欢对方太过主动,这种情况应该把主动权,由对方来做主导。」
原来她喜欢这种py?
江与臣咬了咬牙。在女惊愕的目光中,僵硬地掀起了己的卫衣摆。
“我清楚你是为什来的”,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冷静,但岑念却从中察觉了一丝涩然。男人颇具力量感的身躯一点一点显露来,腰肢微微起|伏,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虽然没有经验,但我会尽量配合你。”
透过衣服,声音听起来有点混不清。
“你最好给我——请,请你永远的把那件事烂在心里。”
黑色卫衣扔到了地上,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显露来。他的头发因为摩擦,颇为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微抿的薄唇透露一丝冷硬,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岑念,凶恶中透一点委屈。
岑念彻底石化了。
他在这里干什,我又在这里干什,这难道是新员工福利吗,不不不DK娱乐不是这不正经的公司,不然早就被狙了,那这难道是他隐藏的第二人格吗,那为什要在一个还不熟悉的助理面前表示来,这样很容易被爆料的不警惕一点,皮肤真的好白啊,平时营业的时候有这十分之一放得开粉丝也不至于抱着你偶然露脚踝的抓拍哭着喊终于等到哥哥露|肉的一天了……
眼看着江与臣已经把手探向了裤子,岑念的头皮感觉都要炸了。她抓起一边的绒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了过去,往沙发上一按,从头到腰,把江与臣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先冷静一。”岑念有点语无伦次。她整个人压在江与臣身上,手脚并用,死死的抓住绒
毯,生怕一个松懈,江与臣会继续对己的衣服手。
身的人用力挣扎了几,好像随时要破毯而,皮肤的温度仿佛隔着毛毯传递过来。随着一次次起|伏,岑念的脸越涨越红:“这个欢迎仪式有点过于热情了多有得罪对不起……还是说这是综艺玩隐形摄像头准备拍摄助理的rea呢哈哈哈是你天上午没有这个通告……”
江与臣的扑腾得更厉害了,像一条在岸边垂死挣扎的鱼。岑念咬咬牙,双手发力,毛毯压得更用力了些,耳畔却突然传来了“啪”地一声响。
声音很细微,是从江与臣头顶的位置传来。
岑念僵硬地抬眼。
一只毛茸茸的大耳朵从毯子缝隙里探了来,东挪挪西挪挪,有气无力地拍了拍岑念的手。
“……力气小一点。”江与臣的声音咬牙切齿的从面传来,“我喘不过气了。”
第5章
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爆粗是不对的,一个软妹不应该有如上反应,即使是在心里无声呐喊也不行。
但岑念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时间她内心弹幕刷屏。如果她的心理活动投影到B站,那屏幕上应该是如构成:定格不动、充满惊愕的脸,加环绕周,密密麻麻的感叹号。
她屏住呼吸,试探着伸手,轻轻摸了摸那只柔软的兔耳朵,然后迅速收手。长长的耳朵一惊,猛地抖动了一,随后另一只也从毛毯的缝隙挣扎着窜了来。
——温热,柔软,还在掌心里微微弹动。轻轻摩挲,仿佛感受到血液在其中奔流……
真的是耳朵。
是真的耳朵。
耳朵是真的。
这五个字在岑念脑海中,以排列组合的方式花式旋转跳跃起来。
岑念:“!”
她一子彻底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从江与臣身上爬。
了束缚,江与臣终于从毛毯中挣扎着探头,大大地喘息着。他甩甩头挣扎着坐起,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毛茸茸的兔耳凌乱地垂。随着动作,宽大的毛毯顺势从肩膀上滑落,隐隐约约露锁骨的轮廓和宽阔的肩膀。
……岑念不由主地倒吸了一凉气。
声音不大。但在一片寂静尴尬的氛围当中,听起来就格外突兀。
江与臣显然也觉察到了。
他嘴动了动,没说什。视线阴晴不定地在岑念脸上停留了一瞬,就负气一样地把头扭到一边。脸色还是荧幕前那副沉着淡定的冷峻年派头,两只耳朵却向岑念的方向高高竖起,分明在留神她的动静。
——他现在大概,或许,,已经尴尬到脚趾抓地了吧?
岑念偷摸摸地觑了一眼男人的脸色,设身处地地想了一,用力抿住嘴角,竭力克制嘴角向上的冲动。
江与臣的内心现在确实也是忐忑又羞恼。
这种为人所不齿的事情,他也是初次试水。事先千算万算,江与臣没算到岑念的反应居然如此剧烈,剧烈中甚至还带着点正直。仿佛一个浩然正气看破红尘的高僧,啪地一就把|搔|首弄姿的莺莺燕燕一捆,面上还要义正言辞地劝上一句:
“施主请重。”
……明明当初这人把威胁信都指名道姓地送到他手里了,抱的什心思不言而喻。眼这一折腾,反倒显得心思不堪的人是己。
着实恶。
江与臣恨恨地咬了咬牙,拳头攥得死紧。
他事先做了一晚上的笔记,也反复进行了心理建设,结果事到临头居然遭到了拒绝,现的心情一时难以言喻。难堪,担忧,疲倦,无奈,羞耻——也许其中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如释重负。他扯过毯子的一角,闷声开:
“……你怎想的?”
……怎想。
岑念目光不然的一偏,装作盯着休息室的窗帘发愣。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十九年来她都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走在破除封建迷信第一线,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然后天空一声炮响,家房子塌了:她追的爱豆摆摆耳朵,摇身一变成了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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