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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迟来一步
江淮好味二楼包间。
由于此次任务所有消费都以全额报销，点菜时庄帅一点也没给财务部省钱，照着最贵的十道菜满满当当点了一桌，还让服务员开了瓶三位数的酒，就着小菜边等上菜边喝酒。
“咱天啊，也算是经历了不事，知道了不东西，要不再一起捋捋？”庄帅把酸辣萝卜干嚼的嘎嘣响，整个人的状态都放松不。
“捋什？该捋的刚才狴犴大人给你拔火罐的时候我就已经捋完了。”程初华不喝酒，倒了杯免费送的茶慢慢喝着，抵挡困意，“我和唐燃猜测，水府的毁灭和我无关，应该是之前阻拦张副部长调查楚淮市分部的那股力量所为。水府与异空间一体，想要破坏水府，就必须从外部摧毁整个异空间，云家没有这个力。”
庄帅抿了酒：“万一他有两仪生死印章那种半神器呢？之前江海市分部用来关押特殊力者的异空间不就被两仪生死印章破坏了吗？”
一旁的狴犴瞅他一眼，跳上桌扒拉过来一只杯子，让他给己也倒了半杯酒。
“异空间的等级不。”唐燃解释道，“江海市分部的异空间是我部长开辟的超小型异空间，跟水府那种等级的不比。就算不看异空间的等级，你想想，那座水府和稷学宫遗迹比也差不离了吧？你觉得要是多怕的力量，才从外部摧毁稷学宫遗迹所在的异空间？”
他这一类比，对异空间等级没什概念的庄帅立刻就明白了。
程初华听了却微微皱眉，从包里翻那张做了标记的楚淮市地图。
唐燃见状，连忙问：“你想到什了？”
程初华道：“我在想，如果水府里有那股力量背后之人想要隐藏的东西，那会不会其他标记过的地方也有？”
“有。”唐燃凑过去和他一起看地图，“他既然毁掉水府，当然也毁掉别的地方，我得抓紧时间了。”
“怎抓紧？吃完饭立刻发吗？”庄帅把剩的小菜扫到嘴里，有些齿不清地补充道：“其实现在就走也
没问题！”
程初华和唐燃对视一眼，点头道：“吃完饭就发，去第二个地点，渭城客舍。”
渭城客舍也是楚淮市有名的景点，占地面积足有枫林公园的一半，仿祁代皇城建设，是很多影视剧的取景地和拍摄地。
渭城客舍全天开放，那里的商店、宾馆等都是二十小时营业，在夜里也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在客舍入买票，如果是游人，有两条路以选。
一条是水路，坐船从入发，沿渭河水道穿梭，以最大程度地欣赏渭城客舍的所有景色。缺点是不随走随停，而且费用高昂，一般只有旅游团会选择这条路。
另一条是陆路，只需付门票钱就在客舍中随便游览，优点是由度高，但无法欣赏到所有景点，而且在地上看风景远不如在船上看到的漂亮。
“渭城客舍很大，人又多，而且没有标志性景点，找起来比较费力，咱还是分头行动。”唐燃在来的路上就已分配好工作，“我和程初华一组，走水路，庄帅你和狴犴大人一组，走陆路。我保持联系，有什情况随时告知另一组的人，尽量不要单独行动。”
“明白。”程初华和庄帅异声应道。
来到渭城客舍，唐燃买了票，和程初华一起乘坐一艘双人仿古乌蓬船，在智行驶系统中设置好路线，便分别站在船头和船尾，观察周遭途径的景点。
夜间的渭城客舍比白天更热闹，万家灯火，煌煌如白昼，倒映在水里，就像散了满天星，流淌着一城繁华。
饶是程初华和唐燃无心欣赏美景，也不时会为眼前的景象所迷。
过了一个小时，路线行驶过半，程初华站累了，索性在船头坐，问船尾的唐燃：“有什发现吗？”
唐燃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钟，他走到程初华身边坐。
“没有，我看不这里有什东西最特别、最跟玄学界扯上关系。不过幸运的是，那群幕后之人也还没来得及对这里动手脚。”
听到他这句神似fg的话，程初华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正想说“未必”，就听到头顶响起“咻”的破空声，空中随即炸开一朵烟花，面八方也紧跟着亮起样的光彩。
“烟花？”唐燃瞳孔一缩，“我刚才买票的时候，没听售票员提醒晚有烟花庆典！”
程初华看着天上绚丽的烟花海，喃喃道：“事反常必有妖啊……”
话音未落，他看到前方漆黑的河道上浮起点点荧光，看着像是河灯，随水波而起伏漂流，与水面的灯光相互映衬，几乎将渭河变作了七夕的银河，引起岸边游人阵阵惊呼。
荧光逐水而来，很快便靠近乌蓬小船，从船边掠过。
程初华弯腰捞起一颗，清澈的水托在掌心，那荧光落在中间，仿佛一轮月影，很快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他低声问道。
几乎是一时间，唐燃咬牙说道：“天上的烟花里不全是烟花，有一部分是爆裂的灵气团，烟花……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之一！”
程初华闻言，当即反应过来：“那水里的这些光点，应该也是某个地方泻的残余灵力。”
唐燃低头看着已经被光点铺满的河道，眼神复杂：“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好不容易盘活的线索几近腰斩，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但他一个是历尽三千年风霜的长生者，一个是心智坚韧的特部成员，然不会被这一时的挫折击垮，迅速整理好心情讨论一步行动。
“我不照顺序来了，这张地图那幕后之人肯定也有，他必然是对剩的地方时击，我再怎赶，也一定赶不上他的速度，得想办法找一个破局点。”
唐燃摊开地图，目光一一扫过那六个标记地，大脑飞速运转。
程初华用笔将枫林公园和渭城客舍两个地方划去，思忖许久，忽然道：“唐燃，书罗不是那种粗枝大叶的人，在寄地图之前，他一定做过最坏的设想，并做好了万全准备。”
“什意思？”唐燃皱了皱眉，“你是说他寄地图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天的局面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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