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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坐。
后宫没女人,甚至没孩子,争什?斗什?
谓深宫寂寞,好生无聊。
比在燕侯府时还无趣。
说实话,皇后贤淑仁善,人活着,谁愿意低人一头?争生前富贵荣辱,争死后陵寝供奉,妻与妾之分,犹如一道天堑。
原本徐贵妃谨小慎微,不敢与皇后争抢什,现在不一样了。
敏怀太子早就死了,这些年来,皇后再也没有身孕,她的兆却封王了,娶王妃,纳侧妃,只等日后诞皇长孙,太子之位定然要坐稳了。
徐贵妃勾了勾唇角,扬眉吐气,便做盛装打扮,
施施然前去清宁宫,准备去给皇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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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画舫离开后,舒明悦的腿脚发软,神思浑噩,连如何回到了定国公府也不知,一进蘅芜居,便叫人烧热水,而后便踏入浴室,将整个身子埋了进去。
阿婵的摔伤已经痊愈了,方才瞧见舒明悦回来的神情便不太对劲,眼睛红红,似乎哭过,此时又见她沐浴不叫人伺候,便觉心中奇怪,上前叩门问:“殿,怎了?”
“没事,你不要进来。”
舒明悦忍着哭腔,对着铜镜上慢慢蒸腾的雾气,将己脖子上的痕迹擦了一遍,直到将皮肤擦得发红,泛隐隐刺痛,才觉得如坠寒窟的身体慢慢暖和了些。
她喘息着,忽然“噗通”一声,将己整个人埋入浴桶里。
她眼睛未闭,呆怔地盯着水波,泪珠一滴一滴往落,很快消融在水里。
阿婵觉得不对劲,唤来云珠问:“日发生了何事?”
云珠看着她,神色充满了责,摇头道:“我没入船舱内,一直站在甲板上。”
殿来之后,神色便不太对,脖颈上系了一条丝巾,她问殿怎了,殿也不说。
“听见争吵声?”
云珠再次摇头。
船室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