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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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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寺卿身着三品紫袍,立于首,娓娓道:“那名苏苏的女子,本名许素素,素雅的素,乃是许文咏之女。”

皇帝皱起眉头,他然记得许咏文。

无臣不成国,立国之初,他虽有从幽州带来的臣武将,但仍需沿用大部分前朝旧臣,许文咏就是其中之一。

庆和元年,许文咏任洛阳府尹,庆和二年,因走私军械,被他处斩首之刑。

当时他震怒之极,怒这些前朝之臣不知好歹,不念皇恩。许文咏被处决后,许府上的男子皆被流放,女子则没为奴籍。

卫寺卿见皇帝记得,便没再多赘述,直接道:“许素素没入罪籍后,本该入洛阳知衣司为奴,却被郑安疏通关系带走,改名苏苏,养在府中做妾。”

“一年前,郑安右迁兵部侍郎,将其带入长安。半个月前,郑侍郎与康王殿酒宴,酣醉之,把她送给了康王殿。”

立国之初,籍不完善,大量黑和新需要登记,故而那时偷天换日,将许素素换个身份带走,并不算困难。

前几日,查郑安头上,他还百般抵赖,说苏苏是随手救的孤苦女子,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其来历。

说到此处,卫寺卿顿了一,擦了额角虚汗,“臣以为,此事并非蓄谋,而是许素素怀怨报复。”

怨郑安把她转手送人,怨二皇子,也怨陛,情绪激动之,才做这种事。

皇帝神色不捉摸,手指摩挲着茶杯,忽然问:“郑安与三皇子有往来?”

细看之,眼里氤氲着极浓的沉意。

此事得利最大者,是三皇子。

“臣未曾查到。”卫寺卿缓缓摇头,又道:“郑侍郎近半年内往来之人,皆已登记在册,陛请看。”

说罢,递上一手册。

皇帝翻看了一边,未发现疑之处,正因为所有一切都如此恰好,才叫他心中疑虑甚重,良久,深吐一气,按了按鼻梁骨,“行了。退吧。”

卫寺卿低首,躬身告退。

紫宸殿重归于寂静。

一旁三足盘螭纹香鼎里缓缓燃龙涎,皇帝把名册丢在一旁,神色看起来有些颓然。他起身,踱步

,走了两步,复停,站在窗边望巍峨层叠的宫殿,只见太阳余晖斜洒,在飞檐翘角上镀一层淡淡金茫。

他生母早逝,在那之后,父亲先后娶妻三人,最后一位便是当太后,只比他年长七岁。他身边兄弟十几人,个个盯着燕侯世子之位。

他虽是世子,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举步维艰,若不是阿姐和族中叔伯相护,他或许早是黄土一抔,然也知兄弟阋墙、权力倾扎是什滋味。

时不懂事时,他曾怨、也不满,时至日,当年的滋味他已经不大记得了。

但心中一直想,若是将来为父,定要对己的孩子倾注爱心。若有女,便将她捧在手心中,做最尊贵的小公主;若有子,便亲教他骑马射箭,教他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

他的确做到了。

他亲教三个子骑射,教小女读书,每逢五考察他课业,督促他上进,但不避免地,他对姬颂的要求更多,关注更多。

因为燕侯世子的位置只有一个,也因为他需要一个撑起整个姬家的继承人。

只是他没想到,唐姬会那样教导姬衡。

姬灵韵之后,他一直未有子嗣,本来也没多想,因为那时事忙,他时常不在燕侯府,也无暇在此事上分心,直到那天,他在廊撞见了唐姬和三子。

“你想和悦表妹玩吗?”

“等你成为世子,就以和悦表妹玩了。”

那时姬衡不到九岁的年纪,尚小,犹豫了片刻,仰着头,白嫩脸蛋,两只眼睛则黑得像匍萄,迟疑问:“怎才成为世子?”

唐姬摸着他的脑袋,浅笑,“等你大哥死了,你就是世子了。”

等你大哥死了——

为何如此笃定?

不过是因为姬兆性子软弱,撑不起镇守一方的燕侯府,更撑不起未来得到的偌大天,而他被她偷偷了绝嗣药,再也不有孩子。

故而,他给三子取字不黩。

黩者,穷兵黩武,污浊垢秽也。

皇帝闭上眼,那股被强压去的滔天怒火又涌了上来,这些年,他心中赌气,对三子极尽冷落,将他远离权力中枢。

是正如唐姬所言,颂早

夭,他的确没有用的子了。

他不是没动过继香火的念头,他正值壮年,膝尚有两子,如何从旁支过继?况且过继一事,犹如丢肉入群狼,诸人相争,定然会掀起风波一片,引得后患无穷。

皇帝咬牙切齿,额角青筋在隐隐跳动,是被人戏弄的愤怒。

“陛,睿王来了。”

王守良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皇帝敛情绪,理袖“嗯”了一声,转过身,“请叔父进来。”

用了一字“请”,见对其敬重。

睿王姬素澄,皇帝的嫡亲叔父,当年在燕侯府,便由他教导尚为世子的皇帝,后来定都长安,睿王便在宣徽殿传业授道。

初时堂上有两位皇子、嘉仪公主,还七八个功臣子嗣,两年前,这些个学生陆陆续续从宣徽殿结业,便只剩姬不黩一人。

这两年,睿王一直在教姬不黩什,皇帝然知晓。

若无他默许,谁人敢教三皇子为君、处政之道?

他终究不孤注一掷去堵姬兆,去堵姬兆给他诞长孙,他已经三十七岁了,再等一个孩子成年,要十几二十年。

中间若有什意外,巽朝如何?天如何?

他一生心血,需要有人去承继。

****

定国公府。

舒思暕一直在头疼。

他然不让妹妹嫁给三皇子,如这个情况,三皇子将来继承大统,怕已是板上定钉。母仪天字,说得好听,但其中艰辛,哪有做公主来得痛快?

做皇后,是嫁君,招驸马,是嫁臣。

臣敢对君不敬?

“蘅芜居那边,这几日如何?”舒思暕唤来随侍,开问。

随侍回道:“殿很安静,据阿婵说,已经抄了半本佛经。”

五日前,舒思暕大怒离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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