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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叫人送去了一箱佛经,说她什时候抄完,什时候以离开。
他妹妹幼好动,性子待不住,这样的惩罚,不亚于一刀一刀割她心房。
而且关她几日,也让她好好体会一番被人掣肘的滋味,清醒一。
这些年,他妹妹盛宠至极,入宫闱犹如入家,
想去哪玩就去哪玩,若是嫁给三皇子,将来当了太子妃,当了皇后,她还想这般由?做梦!
此时听随侍说她竟然真的安静在抄经书,舒思暕一愣,眉毛不置信地皱起,便忍不住抬腿,朝蘅芜居的方向去。
瞧见来人,蘅芜居的侍女纷纷低头行礼,“国——”
“嘘——”
舒思暕食指抵唇,示意安静。
他放轻脚步走进去,侧身站在窗旁往里看了一眼,只见小姑娘单手托腮,另手执狼毫,竟然真的在写字。
“……”
舒明悦抄累了,撂毛笔,转了转手腕,忽然觉得眼前光线一暗,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便见舒思暕不知何时来了,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她。
“你在写什玩意?”
他弯腰把桌案上墨迹尚未干透的纸张拿起来,一字一顿地念来,“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世间多孽缘,如何渡?”
舒明悦心头一跳,连忙解释,“不是……”
舒思暕气笑了,“怎?你还想家?要不要我给你剃度?”
“你还我!”舒明悦恼了,伸手去夺。
舒思暕把手举高,冷冷看她,“谁准你看这些东西?”
“这些书难道不是你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