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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模样,虞逻知晓方才说得有些重了,眼底闪过了一丝懊恼,立刻收敛了面上冷意,哑声道:“悦……”
“你说的对。”
舒明悦打断,声音喃喃,一边哭,一边顺着柱子慢慢滑了身体,伸手捂住了脸蛋,哽咽道:“战事非你挑起,我怪不到你头上。”
是,那是她的家,她的国,是她的父母兄长、是她舅舅、一城一池打的江山,是他用性命去保护、去守卫的百姓和领土。
她的亲人、朋友、她过去十几载的记忆,全部在那里,她做不到无动于衷,做不到没有半点触动!
虞逻心间一颤,意识地上前把她捞起来,想重新抱她,却被她“啪”的一声打开了胳膊,她泪流满面,仰头,“虞逻,我不想做你的妻子了,送我回去吧,回长安。”
我不想做你的妻子了——
送我回长安吧——
那一声入耳,虞逻的脑袋仿佛被捶了一,怔然在原地,旋即大怒,握着她肩膀的手臂用力收紧,几欲碎骨,咬牙切齿道:“你还想回长安?难道你愿意和姬不黩在一起,也不愿与我?舒明悦,我才是你的夫君,北狄才是你的家,巽朝不是!他早就不要你了!”
不要你了——
舒明悦摇头,不停地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往掉,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再说一句话。
虞逻心脏被紧紧一攥,震怒、懊恼、心疼种种情绪交织,英俊的眉宇又软和来,他松了手上力道,把她慢慢抱在怀里,动作轻柔,想去亲一亲她,他咬她唇,攫她气息,想再一次带她体会极乐,就像以前很多次争吵那样,在床上重新和好。
舒明悦呜咽挣扎,反齿咬了他一,血腥味蔓延开来,虞逻神色阴鸷,仿佛堵了一气,又重重地去咬她,他不懂,她为何不一心一意地做他的妻子,难道他对她不够好吗?
难道仅仅因为一个笑巽朝,还有那相似的血缘,就让你无条件的倒戈姬不黩。
你忘了他送她和亲吗?你忘了他对你那般狠心吗?
为什不看看我,为什!我是你的夫君,我才是与你相守一生之人!
虞逻与她纠缠,将她抵在了廊柱上,握着她手腕,锢住了她身体
,任凭血腥味在两人的中漫延开来,他双眸赤红,似乎带了疯狂之意。
舒明悦咬他、踢他、搡他,终于抽了一只手,狠狠地给了他一掌。
那一掌极重,“啪”的一声,整个屋室都清静来了。
虞逻的脸被打歪了过去,印了淡淡的红,定住不动了,须臾后,他尖抵腮帮,慢慢偏过头看她。
舒明悦发丝凌乱,唇边有血,激烈地喘息着,声音有些哑了,慢慢地轻声道:“虞逻,我不想做你的妻子了,送我走吧,走吧……”
一边说,她一边又捂脸哭了起来。
虞逻身上只穿了霜白中衣,此时被她抓得一片歪扭,呼吸亦粗重起伏,两只黝黑的眼珠子定定地盯着她,“好,好!”
他咬牙切齿,忽地抬腿猛踹倒了一旁桌凳,转身大步离去,门处,传来他一字一顿的冷漠声音,“明日,我派人送你回长安。”
第76章 许她回国
桌案翻倒, 瓷瓶碎了一地。
他拂袖怒而离去,舒明悦掌心卷着火辣辣的疼意,嘴唇发麻, 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眼角滑, 哑声道:“去收拾东西吧。”
一日时间, 东西根本收拾不完。
大物件、小物件, 零零散散地加起来,比她当年和亲时的东西多了一倍余。舒明悦吩咐去, 一切从简, 那些不方便带走的物件都留在王城,最后只简单地收拾了十辆马车。
除去物,便是人。那些随她远嫁的护卫、侍女、铁匠、绣娘……其中不人已经在北狄娶妻、嫁人、生子, 安身定居。
从来和亲北上的那一天起,没人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回去。有了家室和孩子之后, 就再也无法了无牵挂的离开了,最后决定和舒明悦一起南归的人,不过当初的三分之一。
紧赶慢赶, 终于在第二日早晨将行李收拾妥当了。
瞧见已经准备离开的舒明悦, 阿苏善神色为难, 低声道:“敦,日还不走,凝香丸……”
凝香丸制作工序复杂, 不易保存, 每次最多制一个月的剂量,而舒明悦每日都要服用一颗。还有三天要月末了,新的凝香丸还没制作好。
阿苏善把装丸药的匣子
拿到舒明悦面前, 里面只剩十三颗了。
“敦,还要再等八天,新的丸药才会送来。”
舒明悦看着那十三颗墨色丸药,沉默了片刻,像是泄了一气般,脊背软绵地撑额坐在榻上,低小声道:“那派人去告诉汗,八日后我再走。”
“是。”
阿苏善福身退。
彼时,汗牙帐。
处铎站在首,轻咳了一声,瞥了眼已经沉脸一日一夜的男人,小心翼翼道:“汗,敦已经收拾妥当了,命人前来问,何时以启程。”
从王城至并州的路上并无险地,但所设关隘不,想要畅通无阻需要令牌。只要虞逻一点头,舒明悦一行人立刻便坐马车往南走,哪怕慢走,最多十日也到并州雁门。
到了并州,就回家了。
“启程?”虞逻冷笑了一声,手指握在剑柄上,几乎要将陨铁捏碎,“边境战火未熄,我如何抽派人手去护送她?去告诉她,等着!”
处铎摸了鼻子,道:“敦说,她有护卫,不需要汗派人护送……”
话未说完,虞逻转过头,一记阴沉的眼刀子飞了过去。
处铎话音一滞,默默低了头。
昨天傍晚是谁震怒,踹折了一套桌案,咬牙切齿地说日就要把舒明悦送走?
处铎叹了气,扭头,正要吩咐人将虞逻的话转达舒明悦,恰在此时,忽然有一随侍匆匆入内,掐头去尾,缓和地低声道:“汗,敦命人前来说,她日不走了。”
虞逻闻言,松了一气,面上的沉色散去了几分,须臾,又冷笑一声,震怒道:“她以为北狄是什地方,想走就走?去告诉她,日若不走,别想走了!”
处铎默默看了一眼虞逻。
只见男人神色震怒,丝毫没有前后话音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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