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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湛万诧异，而不待他回答，白梵路又接着道，“难道是为了先推我去再将我拉起来吗？给一掌再拿颗糖哄？你当我三岁小吗？”
“师兄你等等！你说我将你推去的？”云湛道，“我没有做过！我对天发誓！”
白梵路嗤笑一声，明显不信。
云湛急了，“我也不是三岁小，若真想推你去，又怎这快拉你上来？”
“……”白梵路不是没想过，但他实在是不敢信了，他怕了。
云湛见白梵路仍旧不为所动，忙又道，“我和你开后就来取这七彩绫，回去找你时你已经在面了，我……对了，酒老仙以替我作证！”
“你仙族沆瀣一气，我要他作证？”白梵路摇，只觉笑，“我宁愿相信我己见到的。”
“你亲眼见我推你去的？”
白梵路像看傻瓜一样看向云湛，似乎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若非亲眼，他至于这难受吗？
云湛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是白君冥！他之前就假扮过我，一定是他！”
方才他急于救白梵路，本没注意周，白君冥当时一定在那附近。
“……假扮？”显然白梵路也没有百阁那记忆了。
云湛急得不行，忽而他想到，立时幻青鸟，“我有青鸟，师尊给你我的这对青鸟，我是真的！”
白梵路摇，继而更是笑，“你是真的，如何证明那个人是假的。”
“……”云湛迟疑了，他显然也没想这个问题。
这病急投医的表现，看在白梵路眼里，倒似证明他并未说谎。
其实很简单，问问白君冥就知道了。
“我以找白君冥对质！”云湛大声道。
想到一处去了，但是白梵路当然不会拉着云湛一起去找白君冥，他未置否，后退一步，直接转身就像要走。
“师兄！”云湛挡在他面前，“你去哪？”
“不关你事。”
“你还是不信我说的吗？我说我没对不起你，没推你去，还有你现在脑子里的东西，都是受那该死的天劫影响，那些本就不是我经历的事，我这样说，你信吗？”
白梵路挑眉，“不是我经历的事，那为会在我脑子里存在？”
“……”云湛咬牙，这个问题，他真的回答不了，或者说，现在还不回答。
“再者……”白梵路眼中的恨意不知何时已经散得淡了，他道，“信如何？不信又如何？我是，你是仙，我已经这样了。”
云湛凝住他眼睛，“这样是哪样？”
那眼睛幽如潭，其中比从前更添浓墨重彩的一笔紫，愈发叫人难以看清。
而那眉心的印痕，也是灼亮地刺着他。
“这样是哪样？”云湛又问了一遍。
白梵路觉无力，这个人为何就要打破沙锅问到
底呢。
“仙殊途，你难道没……”
听说过。
这个字未说来，已经被人制住，云湛也不白梵路会如何抵抗，一把将他推在神木树上。
不由说，低吻了上去。
白梵路没料到会有这一，起先是怔住，等云湛撬开他嘴，在他肆时，他才意识到荒唐。
对方抱得他太，比七彩绫还要，白梵路撕开那绫，却挣不开这怀抱，而且这吻竟然该死的让他有点……
白梵路猛然清醒，咬在云湛上。
瞬间血腥味充斥二人胶着的空间，云湛竟然不放，还试图加这个吻，手甚至探向他衣襟。
“！”白梵路不得不松，一偏避开。
云湛在他耳边道，“又想离开我，我不允许……”
是一个吻却没落，白梵路手苍堇化为尖刀，抵上云湛脖颈。
那里动脉正突突跳动着。
“云湛，我早说过了，我已经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云湛轻声重复，“，那现在给我一刀，就往这里刺，往了刺，我才两断，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我放开你。”
白梵路的手微微往前送，云湛丝毫没有后退，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白梵路的睛。
他目光沉郁，里面切映一倒影，白梵路的手隐隐有些抖。
但其实他手刀握得很稳，真正在颤的是控的那颗心。
凌绝峰上仙风拂过，吹起两个人交缠的衣角，他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谁也不肯退。
不知安静久，才有一阵旁的声音夹杂进来。
云湛最先反应，很快为白梵路收拢衣服，挡住他身形。
越过云湛肩膀，白梵路看见，是凌青子和王崇羽。
第86章
白梵路推开云湛站了起来,“师尊。”
凌青子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但王崇羽的表情却明显不那看。
不知他看到了，白梵路轻咳一声打破尴尬,“师尊，有件事想您商量，否借一步说话。”
他是不想云湛再在此地纠缠了,无休无止,心累。
云湛偏看他一，径直走到王崇羽身边，“崇羽师兄，我去吧。”
王崇羽没说什，很痛快地跟着了凌绝峰,他正有话对云湛说。
白梵路总算脱离禁锢,这时暗暗调息，忽觉身体最初有些不,才恍然意识到，方才云湛的手在己身上……
原来是在替他疗伤吗？
“……”白梵路定了定神,对凌青子道，“师尊，您一向教导我是非善恶，徒此去界，对这是非善恶又了些感,想心彻底想明之后再来见师尊的,但既然日到了，便现在说了罢。”
他心暗暗叹气，这里的仙风是他熟悉的，只惜世事难料,再回归已是人非。
“原本，以我的立场是不该说这话的，师尊待我恩重山，我若不师尊坦言，怕是他日战场相见……会过不了心里这关。”
凌青子静静听白梵路说，也走到木树。
他眸光清冷却温和，从前还是师徒时毫未变，仿佛给白梵路吃了一颗定心，只一个表就告诉他，无论说什，他都愿意听着。
白梵路说得很慢，因为他的确还未完全理清，从入界起，将所见残败凋敝、族民计艰难，凡此都描述了一番。
“从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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