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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亲眼见过，在我还不知己身份之前，我也以为族皆恶，其罪当诛。”
“而在知晓身份后，我就开始迷惑了，若族皆恶，那我己呢？师尊又是为什，始终不曾舍弃我。”
“再后来，人界现气裂隙，很人都被气污染，我当时想，原来真是恶的，竟然拉普通人入道，煽动他杀人坏事。”
“当我回了界……看到普通的族民众，我才发现，那些被污染的人本算不上真正的，他只是被激发了心邪念的普通人。”
说到这里，白梵路稍稍有些激动，他握拳，看向凌青子，认真道，“师尊，我怀疑那些气裂隙是有人暗中捣鬼，虽然现在我还未查明原因，我有感觉，那东西并不是界造成的，那是本来就存在于人界的。”
“族不过是被到绝境，恰好借助，获得仙界抗的时机而已！”
凌青子没料到白梵路竟想到这些，他眼微微一动，深深凝视着己的大徒弟。
他此刻面容毅，侃侃而谈，颇有些那个人的风范了。
“师尊，徒承您教导，问哪怕成，也未任何昧心之事，在立场上，我却不得不师尊、天枢门、乃至整个仙界为敌。”
“我始终想不明白，这样敌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白梵路垂眸，“师尊，三界众皆平等，两方争战势必伤及无辜，人界也不幸免，没有谁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