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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把彭睿孞当成组织,因此也没起过送礼行贿的心。现在想想,既然是来拜山头的,似乎从礼节上来说,还是应该有所表示,于是准备到附近有镇子的地方去挑几样贵重一点的纸和砚,作为礼物。连刘秉言和方汨机,也都该送一份,既顾了人情,又不失雅致。
牵着马匹,疾驰了好一阵,前面终于有了人烟,这地方人还不少,随便找了个“文具铺子”就走了进去
伙计见来了人,极客气地把他迎了进去,奉烟奉茶的招呼着。这家店做的是文房四宝,客人的身份都很纯粹——除了官,要不就是官家中人,因此店里相待得很殷勤。
这处镇子是最靠近行宫的镇子了,一些官员想要买一些行宫内没有的东西,都要到这个地方来采买
秦禝喝着茶,把自己送礼的意思说了,请伙计帮着挑一挑。最后定下来三排狼毫,三块端砚,六刀扎花宣纸,包成三份,花了一百多两银子。
拎着东西才出门,却被隔壁首饰店门口传来的一个声音吸引住了,公鸭嗓子,说话又高又快。看真切时,见是一个老太监,正将从首饰店里接过来的东西,一包一包地分派给身边围着的几个太监。
秦禝见那老太监穿戴着一身绿袍,心想这竟然是个有品级太监。再看他身边那几个太监,也身穿青袍,都是宫内有职司的太监,不由大感兴趣: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小亮子,这是你们主儿的翠金翅,你拿好了啊。小安子,这一对儿金刚镯子,没错吧?小福子,你的东西得再等一会,你自己仔细着啊……”
秦禝明白了,这是在取宫内各家贵主儿定做的首饰,
拿到东西的太监,便纷纷走了,还没拿到的,就在门口等着。秦禝沿着街往西走,准备去取自己的马,心里想着:太监的称呼,也真有趣,宦官宦官,都七品八品的官了,还是被叫做什么小安子……
在外面可都是要被人称作一声大人的!但是这些内侍和自己毫无瓜葛,被人如何称呼又有什么关系呢,说罢摇摇头轻笑一声,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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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来到年末这一天的晚上,整个行宫也喧闹起来,除了不准放炮仗,各个军营里,军官和兵士们都在兴高采烈的吃着肉,喝着酒,唱着歌。
秦禝和一干军官一起,闹了一个晚上,又到每一顶毡帐中,跟兵士们喝一杯酒,互相说几句祝福的吉利话。
待到人们都撒够了欢,喝够了酒,东倒西歪地在帐篷中睡去了,秦禝便披上大氅,走出自己的帐篷,走过暗夜沉沉的院子,与值守的队兵轻声打过招呼,来到营前的一处角落,坐着想自己的心思。
从穿越到现在,几个月了,自己做得怎么样呢?
至少先活了下来,从刽子手雪亮的屠刀下活了下来,从灵州活了下来,从定远的围城中活了下来。
他为自己打下了基础,也就是自己现在的这个小小官身,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他成功进入了朝廷的体制,立下了来日大展身手的基点。家中,美丽温柔的嫂子,正翘首以盼,待他归来。
而现在,他终于触摸到了主线,来到了行宫,他有感觉,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切,也许会左右这个国家命运。
当他被作为钉子埋在行宫的时候,在他心中从未熄灭。反而燃烧的更烈了!
秦禝舒了一口气,向远处望去,远处的兵营,刁斗之声相闻。他又抬头看看天上,第一次惊奇地发现,漫天的繁星显得如此清晰明亮。
这是一个能看见星星的年代。
跨越世界,但是对于天穹之顶的星空来说,却没什么两样。
同样的星空下,在那一个世界里,他的亲人和其他一切陌生人,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呢?
他觉得心中有一阵酸楚,有点不敢想下去了。
从穿越的那天起,他便不允许自己再去回忆从前的事情,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到精神分裂的状态中去。
可是今天……
让我想一会儿,只想一会儿就好。
秦禝把头埋在膝间,拉起厚厚的大氅,把自己包了起来。象一只鹰,缩回了出生时的蛋壳,
让心歇一歇,明天还要出发。他会彻底掀开属于自己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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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手,放!”一位队正将手向下一挥,二十五名满弓斜指的士兵把扣弦的手攸的一松,劲急的羽镞便破空而去,带着锐急的风声,射向对面远处草地上的标靶。
准头不错,站在老穆身后的秦禝,看着箭矢划过的弧线,沮丧的想。
准头不错,可是毫无用处。
秦禝的队伍便开始了训练。一共五队人,每天两队执勤巡逻,一队休息,另外两队,便由自己麾下的队正轮流校尉,进行训练,日日如此,绝不放松。
训练的内容,是骑马,劈杀,射箭这三项。内容虽然看起来没有意义,形式却是有意义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坚持要进行训练的原因。这个想法,来源于过年之前,刘秉言与他的一次谈话。
“小稷,你可知道,带兵有三个独得的要点?”刘秉言收下他送来的湖州狼毫和端砚之后,寒暄了几句,便跟他聊起了两人都最感兴趣的“兵事”。
“请教刘大人,是那三个要点?”秦禝听刘秉言提起,精神一振,心说这是有武林秘籍可以听么?
“哎,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刘大人。”刘秉言纠正了他,接着说道:“一是纪不能驰,军队的军纪一旦松弛了,再想重树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点,我看你做得很好。你麾下的兵都挺信服你的!”
秦禝谢了,心想,那是因为自己在营中破口大骂的缘故吧,这个向来给刘秉言留下的印象很深。
“二是饷不能足,兵士们身上的钱太多,打仗时便不肯拼命了。当然也不是不发,而是把余下的钱用在刀刃上。”刘秉言看着秦禝笑了笑,“这一条,小稷你自然未必用得上,姑妄听之。”
秦禝见他这一笑,颇有点皮里阳秋的味道在里面。他知道刘秉言所指的,是自己拿钱贴给营里的事,顿时有些窘迫。
“三是兵不能闲,”刘秉言郑重的说,“闲则生事!所谓户枢不蠹,流水不腐,再锋利的刀枪,放着不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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