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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联谊会上能有什么优质男，居然还指望在联谊会上脱单，笑死。”
“我也不去，那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萧娜拒绝，“不好意思啊，晚上我要和我男朋友一起去看电影。”
萧娜特意将“男朋友”这三个字咬的很重。
说完，还瞥了钟清瑶一。
萧娜的这个男朋友和钟清瑶确实有些渊源。
他是钢琴专业的一个学，和萧娜在一起之前追过清瑶，只是清瑶一直没同意。
后来他就和萧娜在一起了。
听说，是萧娜追的他。
在这层渊源，萧娜一直将钟清瑶当成了假想敌。
从没给她好脸看过。
萧娜家境不错，从小也是养尊优大的，因此颇有些小公举脾，脸上也是藏不住事儿的。
她不喜钟清瑶，谁都看得来。
赵眠眠这个时候已经画好了妆，拉着清瑶往外走。
经过萧娜边的时候，停了来。
“联谊会上确实没什么优质男，但也比某人在垃圾堆里找男朋友要好。”
说完，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排练厅门，好巧不巧就遇到了萧娜的男朋友周宇炎。
赵眠眠：“不好意思！让让！”
“宇炎！”
萧娜跑了过去，顺势缠上他的手臂，“你来接我了啊。”
周宇炎看着钟清瑶离去的方向怔怔神。
萧娜脸上维持着笑容，手却掐了他一把。
“还看！看得珠都快掉来了！”
周宇炎回过神，搂住萧娜，“没，宝贝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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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联谊会安排在锦园。
锦园是一家档私人俱乐，不对外开放，光是得到会资格就很难。
听说这家俱乐是联谊会上一个男同学的叔叔开的。
他提前和叔叔打了个招呼，就得到机会带大家来这里验一把。
包厢宽阔，有唱K、台球等娱乐设施。
钟清瑶是陪赵眠眠来的，本就兴趣不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不时有男生过来找她搭话，她也鲜少理会，表现“不想说话”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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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园六楼VIP包厢。
大理石圆桌旁围坐着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酒杯，正谈笑风生着。
顾谨坐于上首，轻晃酒杯。
眉淡然，时而笑应声。
今天他在这里有个局，和几个商业上的老朋友聚一聚。
话题聊到了“后生可畏”这个词。
秦越看着手机摇叹，“可畏什么啊可畏，现在的孩哪有什么志气和斗志，一天到晚就知玩。”
“这不，我那读大学的侄今天也在锦园，让我给他开了个包厢，说是搞什么联谊会，满脑都是找对象的事。”
另一人宽：“年纪到了也该找对象了，以后大了会懂事的。”
“懂事个，两个小时不到，爹利倒开了六瓶了！”
那人也只是笑笑。
“听说联谊的还是淮城音乐学院的学生。”
秦越看向顾谨，“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个侄女也在那上学。”
顾谨淡：“嗯。”
秦越打趣笑着，“你说你那侄女会不会也在参加联谊会啊？”
白酒在玻璃杯淌。
顾谨手指在酒杯边沿划过，眸都没抬。
“不会。”
在他的印象，那个小丫从来没和“不懂事”这三个字沾过边。
从小时候开始，放学回家后她就会在琴房练很久的琴，直到现在，这个习惯还在。
顾谨：“一般这个时候她都在家里练琴。”
秦越：“哦……你那侄女倒听话的。”
秦越继续翻看朋友圈，开了侄发的一个短视频。
“不得不说，音乐学院的女学生得确实都很漂亮。”
他摸着，“我都想去联谊会上找个大学生女朋友了。”
另一人笑，“有多漂亮？”
秦越把手机往桌上一放，“你们自己看。”
顾谨也淡淡瞥了一。
视频是一行人在包厢玩乐，镜扫了一圈。
镜几乎是一扫而过。
画面短暂现了一个熟悉的影。
发及腰，纤细窈窕。
顾谨眉骨不受控制地了一。
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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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清瑶在包厢无所事事。
矮桌上放着几瓶爹利，都是年份很好的酒，听说价格的吓人。
但她一没喝，只吃了果盘里的几颗樱桃。
手机震了一。
顾谨：[在哪？]
清瑶愣了，顾叔叔怎么突然给她发消息了。
刚想打字，屏幕那边的人似乎没了耐心，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打了过来。
清瑶惊得手都抖了一，急忙走包厢去接电话。
重型门合上，隔绝了里面的喧闹。
接通键，“顾叔叔？”
“在哪？”
“我还在外面……”
“还不回家？”
前几天在车上顾叔叔还和她谈论起谈恋的事，顾叔叔还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不要早恋。
她当时也答得脆：现在不想谈恋。
如果这个时候跟顾叔叔说自己在外面参加联谊会，也不知是打自己的脸还是叔叔的脸。
想了想，还是决定随便找个借糊过去。
“今天晚上乐团有排练，还在排练所以就还没回家。”
电话那是一片冗的沉默。
清瑶甚至怀疑电话是不是已经挂断了，看了一手机屏幕。
通话时间还在继续。
她疑惑，“叔叔？还在听吗？”
“嗯。”
“所以瑶瑶是在锦园排练是吗？”
“……”
清瑶只觉背后一凉。
缓慢转过——
黄灯光，顾谨就站在不远看着她。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