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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厨房的西式岛台。
岛台边，顾谨一黑衬衫隽英，他今天没有打领带，最上方两颗扣散开没系。
不似平日里的严肃，多了几分随意。
衣袖挽起，正在岛台慢条斯理地料理早餐。
清瑶懵了懵。
今天叔叔居然没去公司？！
清瑶愣怔之际，顾谨稍稍抬，就看到门后面的那颗小脑袋。
“睡醒了？”
他的话音刚落。
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顾谨：“……”
清瑶靠在门后，脑里像是积了一团浆糊，又去好几只蜂，成了一团，还“嗡嗡嗡”响个不停。
这时，门被敲了两。
“瑶瑶，起床。”
“起来吃早餐。”
清瑶没应声，又在靠在那儿好久，才云里雾里地洗漱了。
嗯，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叔叔。
足思想建设后，才慢慢拉开门，走了去。
餐厅大理石餐桌上已经放上了早餐。
玉米排骨粥，一屉蒸饺，还有一杯。
顾谨拉开椅，在她对面坐，开始慢条斯理地用餐，只字未提昨晚的事。
清瑶心不在焉地喝了一粥，忘了，还到了。
“在想什么？”
顾谨淡淡问。
“没、没什么。”
她慌张拿起喝了一，又被到。
“以后别喝那么多酒。”
“哦……”
清瑶又问：“叔叔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不用，元旦假期，休一天。”
清瑶瞬间清醒。
今天是元旦节，新年第一天，昨天可是跨年夜啊！可是她却醉得谁是谁都不知，连偶像的跨年晚会都没看。
她叹气，“早知就不喝酒了，昨天江城卫视的跨年晚会邀请了陆菁大神，她几乎不接商演的，这是难得一次，我还错过了。”
顾谨抬眸，“陆菁？”
清瑶小啄米般。
“英国洛斯顿响乐团曾经的大提琴首席，有名的大提琴家，我的偶像。”
顾谨极轻地笑了一声，“你偶像多。”
“多吗？”
她不追星，唯一的偶像就是陆菁了。
思索了片刻，问，“我还有别的偶像吗？”
顾谨声音浅淡。
“奥特曼。”
清瑶：“……”
果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该来的还是要来。
清瑶咳嗽了两声，不动声地转移话题。
“叔叔，昨天跨年夜有烟吗？”
淮城是不让放烟的，但是今年在市民心广场有大型天跨年晚会，晚会结束后有一个烟火表演，是通过政.府审批的。
因此特别难得。
而清瑶醉的早，连个烟影都没看到。
顾谨回答，“有。”
清瑶失落，“难得有烟火表演，我都没看到。”
“除夕夜还有一次。”
清瑶听闻立神了，睛亮了亮。
“除夕夜还会有烟火表演吗？”
“嗯。”
“那除夕夜的时候我一定不会错过了，我要和叔叔一起看烟。”
他淡笑，“好。”
-
时间过得不不慢，转间已经到了一月旬。
今年过年早，一月底就是除夕夜了。
过了元旦节之后清瑶就开始忙于期末考的演，有时候看着琴谱一练就是一整天。
不过最后考演很顺利，清瑶也迎来了她的寒假。
临近年关，年味也越来越重，商场里到打折，推不少新年活动。
路边的小灯也早早地挂上了红彤彤的小灯笼。
虽然已经大了，但是临到过年，还是会有抑制不住的小激动。
今年除夕夜，她还要和叔叔一起看烟表演呢。
但是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那天，南湾别墅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是和顾谨一起回来的，一门，就看到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短发女人，尾的皱纹清晰可见。
顾天成也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上。
张英一见到她就红了眶，一边哭，一边拉着她的手。
“瑶瑶，瑶瑶都这么大了……我是妈妈呀。”
清瑶脑海成了一团，整个人都懵懵的。
意识就往顾谨后躲。
“您先冷静。”
顾谨稍挡，蹙眉，“怎么回事？”
夜昏沉，天边没有一儿星星，翻着团团云层，像是又要降温了。
客厅的晶吊灯亮着，昏黄静谧。
今晚没风，窗边的树叶静止不动。
气氛安静。
清瑶低垂着坐在顾谨的旁边，张英声音哽咽，说了很多。
她像是整个人浸在了里，耳边的声音模糊成了一片。
很冷，只想往顾谨边靠。
她只听清楚了一个词。
妈妈。
陌生的字。
从她有记忆开始，她的生活里就没有妈妈，爸爸告诉她，他们离婚了。
离婚之后，张英和钟爸彻底断了联系，没人知她去哪了。
“我是在电视上看到瑶瑶的，她在电视里拉那个大提琴。我当时看电视还想着这个小丫跟我得还有几分像，后来我看到演名字的时候才知真的是我的瑶瑶，没想到都这么大了……我走的时候，她才这么一丁……”
“我离开的那十几年里，我也想回来看看瑶瑶。但是当时跟钟家闹得太僵，又没了联系方式，就一直没有过来。”
“这次在电视上看到瑶瑶，我才定决心过来看看她。可是我到了淮城之后，才知孩他爸早就去世了……”
“我又打听了很久，才知瑶瑶被接到这里来了。”
顾谨问：“那您现在的意思是。”
“我知我这十几年来亏欠了瑶瑶太多了，我只想告诉瑶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