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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为何还紧攀在别的男人身上?
她不是尚有矜持,知晓自个儿不该和男人太过靠近的。
他阴晦地思忖着,耳边却突地传来她刺耳的喳呼声,抬眼望去,见她不知何时跑到他身后的戏台。
「喂,戏都还没看完,怎么、怎么……」她颠着脚步,回过身,大步走向臧夜爻,别说要有点婉约,也别说要有点端庄,她连最基本的女子秀气都没有,纤手倏地往前一抓,紧揪住他的襟口。
「你在做什么?」臧夜爻额边的青筋跳颤如蛇信,就连唇角也不自觉地抽动。
这是什么诚、什么时候,她都不会瞧瞧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难不成她一旦喝了酒,就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的戏还没看完,那天被你打断没看完,没道理今天不让我看完,你赔我!那是我特地聘来的,你怎么能够随便打发走?我还都没有打赏……呜呜!」
她瞠圆杏眸,瞪着他捂住她嘴巴的手,只能不断地拿眼光猛砍他,试图张嘴咬他手心一口。
太太太不尊重她了,在这诚里、在外人面前,他竟连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
「景予,我差下人在府里整理了一间房,你住下吧!」臧夜爻紧咬着牙,硬是从牙缝挤出一点声音,回头对一旁待命的贾亦晴吼着。「给我备一桶冷水搁在房里!」
「是。」贾亦晴不问用途,立即领命离开。
臧夜爻敛眼瞪着怀里像只虫儿般死命挣扎的傅廷凤,不由得更加收紧力道,连点空隙都不给她。
这女人,他非得要她认清现状不同!
「呃,不用麻烦了,我……」晁景予瞧这阵仗,直觉他似乎不便久留。
「啊!」臧夜爻怒叫一声。
「怎么了?」晁景予微愕地站起身,见原先被臧夜爻擒住的傅廷凤已自他身边逃脱,似乎还咬了他一口。
「你这女人!」臧夜爻怒目欲皆地瞪着她,压根儿不管虎口上正淌着血。
「谁要你抓着我不放的?」已跳开几步远的傅廷凤发觉闯了祸,拔腿打算要逃。
「景予,你自便吧。」他沉声地道。
「啊?」晁景予尚未摸清头绪,便见着臧夜爻的身影宛如箭翎般地飞射而出,不出十步之内便将傅廷凤逮住;转瞬间跃过屋顶消失在夜空中,他不禁莞尔。
唉!看这情况,他还是先走一步,改日再上门拜访。
或许,他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