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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过去一把抱住,来人重新开始哭诉——
“凡衣,你不要为夫了,你打算不辞而别,就这么把为夫给抛弃了?你好狠心呀!呜……为夫知道,做杀手的总有那么一点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没关系,为夫一点也不介意,只要你爱我就好了,对别人冷血一点无所谓,对别人无情更好。呜……”
还真是一字不差!
“周十八,你怎么找来这儿?”有人听不下去。
“嗯?”回头看到凶神恶煞的散烟,周十八捏着秋凡衣的衣袖拭了拭眼角道:“散烟,怎么才一会儿你也变样了?钓雪也是。”
平日里两个丫头爱粘着凡衣,虽说爱瞪眼凶他,模样倒也俏皮可爱,才一会工夫,怎么两人脸上全冷冰冰的,像泥塑出来一般?
“你们戴面具了?”意思地关心一句,周十八重新回头,“凡衣——”
“凡衣,这位公子就是你所说的周十八?”一道陌生的清朗声音插入。
谁呀,怎么老爱打扰他与凡衣说话……周十八环顾雅厅,终于看到厅内坐着三位陌生人。一位是他刚才抱错的白袍男子,一位是紫衣男子,还有一位坐在白袍男子身边,眼含趣味……
“啊,这位姑娘,看你国色天香,眸带绿意,必是富贵人家。若是想解梦测字问前程风水婚嫁事宜,尽管找周家解梦堂。”招牌笑扬了扬,周十八回过脸,目光重回秋凡衣身上打转,“凡衣,我爹……”
“周公子,想娶凡衣吗?”紫衣男子见他视若无睹,不怒反笑。
“当然。”白他一眼,当他笨蛋。
“你不将我家主人放在眼里,还敢口出狂言娶我浅叶组统领,胆子不小。”紫衣男子为白袍男子倒了香茗,挑眉看他一眼。
“主人?”周十八疑惑地盯着始终挂着淡笑的白袍男子,良久后,“你就是浅叶组杀手之主?”
“不才,叶晨沙。”夹块枣糕喂到身边的绿眸美姑娘口中,白袍男子依旧笑得温柔。
“正好,叶兄!在下久仰大名!”笑脸说挂就挂,谄媚得毫不掩饰。
紫衣男子手中的茶斜了斜,诧异,“你与我家主人很熟?”叶兄?亏他敢叫出口!
“熟,当然熟了!叶兄,在下对凡衣一片真心,以后凡衣成为在下的妻子,在下与叶兄就更熟了。”八字没一撇的事,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哦?”叶晨沙以眼角看他,“你凭什么娶凡衣?我要她死,她不会活;我要她终身不嫁,她绝对不会逆我的意。”
“什么意思?”谄媚的笑敛去,周十八眯起眼,黑眸划过一线幽蓝。
“我不让凡衣嫁你。”抬起绿眸美姑娘的手放在唇边,叶晨沙轻吻。
下一刻,众人眼前一花,就见周十八不知何时来到叶晨沙身边,正提着他的衣襟凶狠椅。
“你当凡衣是什么?你的杀人工具?你敢要她死,我就要你好看。姓叶的,我警告你……你若是不让凡衣嫁我,我就让你天天做噩梦,梦到你神枯气尽,提早见去参拜西天光头!”
喝——好大的胆子!
除了绿眸姑娘脸上带笑,紫衣男子与秋凡衣三人皆面露惊色,为他捏一把冷汗。其间,犹以秋凡衣脸色最为苍白。
“十八!”她轻叫。
“凡衣别怕。”背对她,周十八仍是摇着。
叶晨沙眯着眼,轻乎地看了看捉在衣襟上的手,咧着令人发寒的温柔笑意,转头——“浅浅,有人欺负我。”
“哐啷——”紫衣男子打翻茶水,秋凡衣长长吁了口气。
他天外飞来的话令周十八一怔,“你……”
“你若想娶凡衣,得问问冥语,问我没用。”秋冥语是凡衣的兄长,长兄如父,他才不要蹚这种浑水。
拍开他的手,叶晨沙推开碍事的人,搂过绿眸姑娘站起。
“喂,别走啊,叶兄,谁是冥语呀?”明白他并无阻碍之意,周十八又开始谄媚。
为绿眸姑娘掀开竹帘,叶晨沙回头,“凡衣的兄长。”说完,搂着美姑娘往回廊深处走去。
走过回廊,绿眸姑娘抬头看着他温柔的笑,趣味道:“他是第一个提着你的衣领,凶巴巴发火的人呢!”其实不能叫人,应该是……魔吧!与她一样,不为人界。
“很……特别。”黑眸荡着缱绻深情,叶晨沙顿脚,吻上红唇。
“他是个不怎么厉害的……魔类。”
“正好,配凡衣。”
☆☆☆
“胆子不小,虽说岁数大了点,仍值得培养。”目送相偕消失的身影,紫衣男子看向粘在秋凡衣身边的笑脸男人。
明白他言下之意,秋凡衣翻个白眼,“庄管事,谷里已经有很多人等着你去栽培了。
浅叶谷管事庄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见着胆大的人就想将他们当杀手界的人才培养。刚才周十八揪着主人的衣襟,在他眼中必是胆大包了天。
“多一人也无妨。”庄舟直接问周十八,“周公子,你想不想顺利地娶凡衣进门?冥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哪,还有,冥语最疼的就是凡衣这个妹子了,若想让他松口许婚,只怕是……”先落井下石。
“啊,这位兄台如何称呼?”鱼儿上钩了。
“在下庄舟,浅叶组师爷。
“庄兄,在下刚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见谅。”谄媚的笑再次挂起。
“好说,庄某不是个难说话的人。若周公子真心想娶凡衣,在下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呢。就不知,周公子可有心往杀手界发展?”再引君入瓮。
“没……”问题。
“庄管事,主人已经走了,你不赶紧去伺候着?”秋凡衣突然打断两人。
哎呀,差一点鱼儿就入网了!庄舟扼腕,却不得不站起,“周公子,在下等你的答案。若想来杀手界发展,庄某一定提供最眼馋的月俸、最厉害的武功、最有潜力的发展……”
“庄管事。”秋凡衣打断他的贼心不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摇摇头,庄舟向外走去,边走边嘀咕,“唉,女大不中留,以后谷中的事务岂不让我一人处理?完了完了,累死呀!”
庄舟走后,散烟及钓雪终于开口说话:“他的胆子真大,主人的衣襟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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